”
“這……啊,有啊,有一個少女最先接觸過這個男人,而且男人之前是與她同桌的。”女士一副恍然的表情,指了指店中桌邊的少女。
警官們視線都集中在少女身上,氣氛變得嚴肅而一觸即發。“可以請你跟我們走一趟嗎?”目幕警官開始掏懷中的手銬。
這時始終靜默不語的少女說話了,“請問……”她看向那位女士,“我接觸死者的時候有沒有戴手套呢?”
“你戴了,而且是案發後特意帶上的。”
“為什麼你要戴上手套呢”高木警官問出了大家都有的疑問。
“因為……”少女信手摘下碩大的墨鏡,“佩戴手套在案發第一線收集證據是一個偵探最基本的道德。”
“好':。。'久不見,目幕警官。”
在場的人在看到少女臉龐的一剎那都不約而同露出驚訝的表情,“衣梵小姐!”
“倫敦高中生偵探,‘迷霧中的福爾摩斯’。”
“不。”衣梵將墨鏡放入包中,“應該叫‘貝克街的愛琳’。”
“那個,目幕警官啊。”高木在目幕耳邊絮絮道:“貝克街我知道是福爾摩斯的住址啦,不過愛琳是……”
“哦,愛琳就是唯一讓福爾摩斯承認失敗的女性。”目幕警官憨憨笑道,不過稍後恢復一板正經的神情,“衣梵你一直在咖啡館也算是嫌疑人之一,不可以接觸屍體的。”
“對,我知道。”衣梵(炫書:。。)整 理了一下手套,不理會目幕警官的話,仔細檢視屍體,“我一直目睹了整個過程,死者是在出咖啡館的時候確認死亡的,如果排除外因,那麼兇手一定就還在這裡。高木警官,能給我死者的資料嗎?”
大家正驚異在她與年齡不符的沉穩推理中,冷不丁高木一被點名,大家的視線都投向了他。高木手忙腳亂翻開筆記本。“南川勝志,男,45歲,無職業……啊,衣梵小姐你不是應該在英國處理連環殺人案麼,怎麼會出現在這裡?”
“只是在等一個朋友,請繼續。”衣梵頭也不抬地檢查男子的隨身物品。
“啊好……他本人一向低調,不過兩個月前突然開始頻繁出現在各個社交場所。”
“所以你們覺得他很可疑,就一直跟蹤他,這也是為什麼你們能如此速度趕到這裡的原因吧。”說道這裡,衣梵起身慢條斯理解下手套,淡然喃喃:“他來了。”話音剛落,咖啡廳門口的警察開啟了大門。
“白馬,你遲到了。”
門口出現的白衣少年喘了口氣,將雙手深插在褲兜裡,不耐煩地向裡走來,抱怨似的道:“我特意乘直升機從大阪趕到東京,你卻把我叫到這來。”
衣梵聳聳肩,“本來是想和你敘敘舊,沒想到發生了這種事情,現在又要忙碌一陣了。”說著理了理皺亂的手套,又再次戴上,“本來是回日本散心的,沒想到還是要幹在倫敦的事。”
白馬探初略環顧了一下咖啡廳的情況,從一邊的警察手中接過一副手套戴上,也蹲□子檢查死者情況,“3165,取字母表中的相應字母,就是‘cae’,而這個單詞在法文裡有咖啡廳的意思,這裡就是你最常來的咖啡廳吧。”他撥弄額前細碎的劉海,“真不知道你這個字謎有什麼意思。”
“為了活躍活躍你生鏽的大腦吧,免得你跟福爾摩斯一樣,在無聊的時間注射可卡因解悶。”衣梵委屈地嘟囔道,狠狠白了白馬探一眼。
“笨蛋,我在大阪還有一堆案子要處理,根本談不上空閒。”白馬探說著開啟自己的筆記本開始記錄,“男性,散落物品有鑰匙,圓珠筆和一點零錢……”“還有一張可疑的紙條。”衣梵用帶手套的手舉高紙條在白馬探眼前炫耀地晃晃。
“Kaweh。”白馬探在口中細細唸叨著這個詞彙,“這個不是希臘文中‘咖啡’的意思嗎?”
衣梵聽到此話戲謔道:“難道也有個人給這位先生出過字謎?”她將紙條抬到於視線平行處,對著門外的陽光看去。不經意地“咦”了一聲,將紙條拿給白馬,“你看,背後也有字,‘Wild’,狂野。”
白馬探湊過去,果然看見了這樣一個單詞,不過這個詞彙不像是寫在紙上,而像是從上一張紙片上印下來的痕跡。他問:“這名先生進咖啡廳的時候很匆忙嗎?”
高木看了看筆記回答:“是的,而且說是從進來到離開的兩三分鐘裡一直很匆忙,這點日暮……哦不,蒼井小姐可以證明。”
衣梵無所謂一笑,點頭表示贊同:“這個人看來是被某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