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王妃有要事出去,趕緊讓開,若是耽誤了大事,要了你們的腦袋!”
兩個侍衛分毫未動,反而還拿起手中的劍,堵的更嚴實了。
“屬下恕難從命!”
元今歌:“……”好,很好!
正當兩方對峙之時,龍非絕身著朝服,步伐穩重,從東苑方向走來。
“王爺——”侍衛對龍非絕行禮,還不忘攔著試圖衝出去的元今歌。
龍非絕只輕飄飄看了眼元今歌,便不屑的瞥過視線,跨步而出。
見龍非絕的神色,元今歌就知曉他方才定是聽到了她和侍衛的對話,說是遲那是快,她人瞬間擋在了男人面前。
下一刻,龍非絕止步,眼神帶有諷意,“怎麼?這麼急著投懷送抱?但這是安王府大門前,王妃還是要拿捏點分寸才是。”
元今歌收回差點就碰到龍非絕衣服的手,站在他面前,“我要出去。”
姿態之傲慢,讓龍非絕都忍不住眯起了眸子。
“哦?給我一個理由。”
“理由?出去要什麼理由,這是一個人最基本的自由權利!”元今歌雙手叉腰,憤憤不平。
“這安王府,本王就是權力,想要自由?做夢!!”說著他就要離開,根本沒有把元今歌當回事。
“你……憑什麼?”男人的態度直接激怒了元今歌。
她錯步再度擋在龍非絕面前,胸口起伏,顯然是被氣狠了,“龍非絕,你憑什麼限制我的人身自由?我就不明白了,同而為人,憑什麼女人就要被你們男人限制?!”
龍非絕眼眸眯了眯,冷冷睨著元今歌,“就憑這天下,都是男人一步一個腳印,打下來的!”
元今歌在二十八世紀雖然不是什麼極端女權,但男女平等這是最起碼的。
她當即就沉了臉,“那麼請問王爺,你們這些建功立業的男人,都是從石頭縫裡蹦出來的嗎?!”
她冷冷的看著龍非絕,“端起碗吃飯,放下碗罵娘,說的就是你們!依我看,若是讓女人建功立業,做的也一定比你們男人差!”
“男人能三妻四妾,憑什麼女人就不能?若是讓我當掌權,我定要讓你們男人嘗一嘗多人侍奉一個女人的待遇!”
這些話可謂是大逆不道,若是讓皇族知道,腦袋保準落地
原本攔著元今歌不讓走的兩名侍衛,此時皆臉色發白,目不斜視,當做自己沒有聽到。
龍非絕的氣息也沉了下去,他冷眼掃視一週,侍衛們更是滿臉慘白,匆匆離去。生怕又聽到了什麼不該聽的。
“元今歌你是想死?!”龍非絕怒斥一聲。
元今歌分毫不怵,“這就急了?我說的哪裡不對?”
她雙手環胸,眼神睥睨,“我不過是換個角度說說,你就坐不住了?你們男人海納百川的胸襟,被狗吃了嗎?”
“你!”龍非絕眉頭緊擰,轉而卻在一瞬間想到了什麼,神色有所緩和,“你這是在惱本王昨夜留宿妍兒院裡,心裡不舒服了?”
元今歌喉中一哽,有點懷疑龍非絕身上的毒是不是擴散到了腦子,以至於腦子都不清醒。
看著元今歌的神情,龍非絕就覺得自己猜對了。
畢竟,指桑罵槐元今歌不是第一次做,但大動肝火卻是少見。
他正想著,就見女人諷刺的說:“王爺,你這病情加重了?還是出門時沒倒水?。”說著她又湊到龍非絕耳邊,用只有兩人能聽到的聲音開口。
“何況,您也硬不起來啊~”
聲音清婉,還帶著些笑意,莫名勾人。
但說出的話,卻讓龍非絕的臉色黑如鍋底。
“元今歌!”
“欸~”元今歌笑著貼緊龍非絕,“王爺不能人道一事,你知我知,若是王爺還想讓別人知道,大可將我幽禁在府內,最好,誰也見不到,不然,我可不敢保證,何時,這件事就傳的沸沸揚揚了!”
說著,還拉起龍非絕的手,用自己的帕子掃了掃,“王爺可莫要大動肝火,您不在意自己的身子,你那小心肝可還在意呢?我瞧她今日早膳時,可沒少說王爺‘生龍虎猛’啊!”
越說,元今歌聲音越大,最後竟是忍不住笑出聲來。
龍非絕反手一把將人按在大門後的牆壁上,兩人身形貼近,龍非絕稍顯粗糙的手掌捂著元今歌的臉,堵住她的唇,不讓她出聲。
隨即,便聽他咬牙切齒,道:“你究竟想要幹什麼!”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