頁後道:“往後這府裡頭的大小事情,你只管前來回我便是,一應的開支和收租,也都報上來告訴我就是。”
“這……”長順頗有猶豫,踟躕開口,“這些事兒,本當是這樣的,只不過剛才李側妃說,王妃初初入府,恐怕對府裡的事務還不很熟悉,還是讓她……”
“今兒個不熟,明兒個不熟,難不成一個月兩個月,還會不熟麼?”夕鳶向他投去目光,將賬本不輕不重的往桌上一放,端聲道,“太妃身子不好,如今我既然嫁入王府,理應替她分憂。至於李側妃,她的話自然也不是沒有道理,我遇著了不懂的地方,自會向她討教。”
自然了,這個不會的地方,夕鳶想來也不會讓它存在太多。
笑話啊,經濟學的碩士,難道還看不懂賬麼?這才是她老本行呢。
長桂和長順父子對視一眼,互相換了個眼色,長桂忙賠笑道:“是了是了,王妃說的自然不錯,只是剛才奴才去取賬目的時候,側妃說了還有些沒弄完的地方,請王妃看完之後暫且先送回去呢。要不……奴才先替側妃將賬目送去,等側妃料理完今日的,再作商榷?”
“何必這樣麻煩,送來拿去的,若是有沒做完的,著人到我這兒來做完了就是,我也正好跟著學學了。”夕鳶笑意盈盈,眸中卻不見半分歡愉之色,托起茶盞淺抿了一口後悠悠道,“難不成,你們是不放心我來料理這些?”
長順忙道:“奴才豈敢,王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