來了。李和還要忙著抓藥,告訴冬生茶水都在後面,他們要喝,自己的去取就成了,不用問過。
藥鋪裡抓藥的病人還不少,都是秦語堂先開好方子,再交由李和抓藥。
李元青拉著麥芽進了藥鋪裡面,其實這後面的陳設也十分簡單,幾張床鋪子,中間都沒有隔斷,正對著的,還有一排四開的木門,都很舊了。不過屋裡卻十分整潔,桌上還點著檀香薰爐。
在四開門的外面,是一條走廊,走廊邊上,擺著一排小炭爐,有些是滅的,有些上面咕嘟的冒著熱氣,而秦語堂就蹲在其中一個藥爐旁,拿著把蒲扇在那搖啊搖,他似乎沒有注意到有人進來,正背對著身子,跟人聊天,而他聊天的物件,赫然就是陳掌櫃。他倆像是在討論病情,陳掌櫃躺在簡單木板搭成的床榻上,有一句沒一句跟他講話,他倒是瞧見麥芽他們進來了,笑著道:“丫頭,你們咋來了?”
麥芽微笑著走過去,“陳叔,我們來縣城買小豬仔的,路過你家酒樓時,聽小二說的,叔,你現在可好些了?”
秦語堂這時也轉過身,慢慢站起來,蒲扇也還有手裡拿著,看清來人之後,道:“他沒事了,今天再喝兩遍藥,回家多注意身體,明兒就都好了。”
陳掌櫃呵呵的笑,“我底子好,要不是前些夜裡沒睡好,凍著了,哪會這樣容易生病,也多虧了秦大夫,要不然我一個人怕是真不行呢,小二那臭小子熬個藥,能把藥熬成藥糊,我也指望不上他。”
秦語堂笑道:“陳叔,感謝的話就甭說了,你從昨兒開始,一直講到現在,你說的不煩,我聽著都煩了,再說,你又不是沒給藥錢,我替你熬個藥,那也沒啥。”
李元青站在旁邊,也道:“是得多謝謝他,我們一直都把陳叔當爹看待,連他生病了都不曉得,這樣吧,改日我坐東,請秦大夫去我家吃飯。”他講的是實話,跟陳掌櫃相交已經一年了,對他的為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