鍾某人一臉愧疚,“章兄,你想吃什麼?我去做。”
身為一個單親父親,鍾叔做飯的手藝還是不錯的。
“肉,我要吃肉。”
章全冷哼道。
張大師連忙道,“你們身份不便,我出去買,馬上回來!”
這也是故意避開,讓他們有說話的空間。
不得不說著張大師非常會做人。
文澤才收回視線,看向章全他們,“聽張大師說,他的人找你們的時候,你們在避人,是因為觸動了陳家後堂那個邪術師,所以陳家在找你們?”
“不只是陳家,還有周家,”鍾叔掩住面,不敢看章全的臉色。
因為周家發現他們也是鍾叔的原因。
章全指著鍾叔的鼻子罵,“明明知道那老傢伙要找野術師去填他的陰池,你還巴巴地送上去,真是越來越糊塗!”
鍾叔也不委屈,因為確實是因為他。
文澤才雖然好奇,可對方不怎麼想多說,他也就不問了,只是笑道,“好在你們都沒多大事,不然我真不知道怎麼向衛國他們交代。”
這下輪到鍾叔和章全紛紛愧疚了。
“也是因為我們自己考慮得不周全,所以才惹出這麼大的事端,還麻煩你走一趟。”
文澤才點頭,有些惆悵,“是啊,剛開學不久就請假,也不知道學校會怎麼想。”
章全與鍾叔更愧疚了。
“河面上的那個迷局要不是我機靈,說不定第二天就被人從河裡打撈起來了。”
文澤才幽幽道。
對面兩人的腦袋垂得更低了。
“所以這次過後,你們還是跟我回老巷口陪袁叔吧,別出來了。”
章全與鍾叔對視一眼,最後點頭。
鍾叔沒有帶人偶,章全一個人也翻不出天,只能等冬天人偶能出來的時候再行動了。
文澤才非常滿意他們的識相。
第106章
張大師也實在; 買了三斤肉不說還買了一隻老母雞; 老母雞是在外面殺好的; 價格一定不便宜。
章全都為他肉疼。
鍾叔挽起袖子拿著食材去了陽臺處,一點不覺得肉疼的張大師笑眯眯地坐在文澤才的對面。
“破費了,”文澤才很不好意思。
“是啊,太破費了。”章全也跟著道。
張大師擺了擺手; “這叫什麼破費,文大師啊,之前我說。。。。。”
文澤才連忙點頭,“儘管問; 我知道的不會有隱瞞。”
張大師雙眼一亮; 接下來的兩個小時裡嘴巴和筆就沒停過; 不過文澤才給他的幫助並不大,多數都是章全解答的。
“你師傅是野術師啊?”
等張大師心滿意足地收起小本本的時候,連喝了好幾口茶水的章全問道。
張大師點頭,“是啊; 我師傅說當年他年輕的時候想拜在周家做外門弟子; 可週家已經不收外姓人了,所以便跟了我師祖; 成了野術師,不過我師傅的天資不怎麼樣; 只學了點皮毛,而我就更不用說了。”
不然那河面上的迷局,他們師徒早就破了。
都是野術師出家; 章全不免對張大師多了幾分親近,“不知道你師傅現在在哪裡?”
“去年便上路了,”張大師微微一嘆。
章全也有些遺憾。
鍾叔的手藝還在,文澤才終於吃了頓好飯菜,吃過飯後,張大師樂顛顛地去洗碗,剩餘三人坐在客廳裡說話。
“陳家不簡單,我們原本以為依著河陸坡的傳言,死的應該是陳家那個小姑娘,不想死的卻是她爹陳副縣長。”
章全話音剛落,鍾叔便接話道,“那陳副縣長死的蹊蹺,屍身完整,面色如常,我們懷疑。。。。。”
文澤才眼皮微微一動,“他是假死?”
“很有可能。”
章全點頭,然後回憶起陳家後堂的陰氣以及那個怪異的邪術師,“那人應該是陳副縣長找來的,為的就是掩護他假死。”
這事兒越來越麻煩了。
文澤才抿了抿唇,眼眸中的情緒讓人捉摸不透。
正好此時張大師進來了,他聞言笑了笑,“其實我也猜到了陳副縣長會來這一招,應該是現在河陸坡被他找過來的野術師都懷疑他假死。”
三人看過去。
“可陳副縣長家的後堂陰氣實在是太重,”張大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