忙站起來。僅僅一夜,袁小藝變了,變得無比的憔悴,變得不是袁小藝了。她頭髮越來越亂了,眼睛腫的像個桃子。
衣服也皺巴巴的,完全失去了往昔迷人的風采。乍一看上去,那叫一個心疼,人都折磨的不成樣了。韻寒畏縮在床的一角,抱著腿,把頭緊緊地埋在腿上,迷糊的睡著。
袁小藝和王浩說了一晚上的話,她苦口婆心的勸解著王浩。王浩就是不願意醒來,彷彿一個植物人,除了輕微的呼吸,還有脈搏的跳動,回應袁小藝的只剩下了一具沉睡的軀體。
姚為民阻止了要說話的袁小藝,他還是看不慣,不理解現在年輕人的生活方式。這是怎麼了?見一個愛一個。你明知道人家有女朋友,你還往上靠。
往上靠就靠吧,還拉著一個一起靠。姚為民是從內心裡的不理解。可是愛屋及烏的他,刻意的不去理會,就當看不見。
“你們先出去吧,我和他說說話。”
袁小藝點了點頭,往門外走去,又折回身來。拉起了韻寒,看著迷迷糊糊的韻寒,用手指了指門外。一起出去了。
老姚激動地撫摸著王浩的胳膊,老李也有些傷懷。老了老了,就見不得親人的傷痛。這是心的折磨。是真情的無奈。
“孩子,我是爺爺,你睜開眼看看我。也許你不認識我,你知道嗎?在你還不到一歲時,我就抱過你。你知道嗎?那時你可調皮了。
你往我的大將制服上撒尿。那時你媽媽想揍你,被我勸阻了。我說,你敢,這是我孫子,我這衣服也就能給他噹噹尿墊子。幹別的我還不願意呢。
孩子,我知道你能聽得到我說話,我問過醫生了。也許你一直在恨我,因為是我,是我拆散了你的爸爸媽媽。是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