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們想象中要大。
而為了上位,我身後的那個人,又不得不做一些讓步。”
錢沐瑾的口氣有些無奈,夏想吃了一驚。
“那盧德華就高枕無憂了?z石化難道還依然會處於壟斷的地位?”
錢沐瑾緩緩的點了點頭。
“現在的問題是,盧德華的事情還沒有突破口,你手頭的材料,還不足以鐵證如山地扳倒盧德華。
紀委和監察部,想要徹查到底也就是個引子,其實沒什麼人和他有著深仇大恨。他這個人豪爽大方,很是結交了一部分人脈呀。
再說他一個人抗下了全部問題,他也是一個人物。我上面的那個人告訴我,比較棘手。
除非盧德華開口說出他和任家之間的來往,拿出鐵證,一旦拿下盧德華,打通其間的關節,他很容易就說出內情。
現在的情況是,上頭有人也承認盧德華有問題,但以盧德華的問題他們認為不大。如果能獲得突破,牽扯到任家,說不定就會成為壓制任海濤出任常務副省的關鍵所在。”
王浩琢磨了半天,關鍵人物還是盧德華。聽錢沐瑾的分析,如果由盧德華牽連出任海濤。
那麼任海濤不用說代表的就是整個任家。以盧德華不顧大局在mbi釋出會上,襲擾戴高帽首相一舉,足以給任家以致命一擊,讓背後保他之人無話可說。
盧德華這麼嘴硬,一個人抗下所有的問題,寧可犧牲自己也要保全任家,這令王浩很佩服。
對了,既然盧德華不說,那麼在盧德華他的老婆那裡一定能開啟一絲缺口,這個狂傲不屑的女人不會是那麼精明的,精明的人都懂得收斂。
“錢書記,盧德華的事情,我再想想辦法”
王浩斟酌再三,覺得還是從盧德華的媳婦身上下手,他又想到了別的問題,就又問。
“我聽到傳聞,說是盧德華有幾個姘頭,錢伯伯你們不用擔心了,我想我有辦法掏出證據的。”
錢沐瑾很無奈一笑。
“這是你的問題,我沒聽見。其實要是我們阻止任海濤的空降,也不是個好事情。上面歷來講究平衡的藝術。
我們即使竭力反對空降,但是現在不同了,上面不會坐視s省只有一個聲音,那就是在你的大好引資前提下,一切都圍著你的引資讓路。
其實這也是一種制約,也是一種變相的牽制,對於我們來說,上面不希望我們都變得很驕傲。
至於任海濤的空降,其他的常委是不是反對就不好說了,我的看法是,盧德華一除,恐怕任海濤上任的可能性更大。這就是大棒加甜棗,必須要使用的招數。”
王浩不由的苦笑,現在倒好,一切都和盧德華是不是倒臺掛上了鉤。看來,還得好好和任海濤過過招。
於是他又問道。
“那您手中有任海濤的材料,難道也沒有交上去,讓上頭看看?這個任海濤可是幾個月前從我們s省戴罪離開的呀。”
錢沐瑾擺了擺手。
“交不交都無所謂,你還不懂,人家是一顆摻天大樹。有很多事都需要睜一隻眼閉一隻眼。
只有等找到盧德華的確鑿證據後,那就是間接地打擊了任家,這樣任海濤即使下來了也會收斂很多。”
錢沐瑾把玩著自己的小紫砂茶杯,自言自語地說。
“好好的茶壺,就被你這樣摔了,這上哪去找個配套的呀,不好找呀,不好找,有時候想找個配套的還真是很難。”
王浩和陳兵無語,想來想去也想不到太好的辦法,說不出更好的話,錢沐瑾哪是再說什麼茶壺呀,他是在想班子配套吧。
王浩堅毅的看了看陳兵,使勁的點了點頭。他必須要打亂上面的佈局,如此一來s省等於被深埋了一枚炸彈,那將永無寧日。
第248章 深夜入京
陳兵知道王浩要說什麼,伸手阻止了王浩要說的話。有些話心裡知道就行了,是不需要說出來的。
對於陳兵來說自己的上位與否已經不太重要。做了一輩子官了,坐到了省委組織部長。現在對於陳兵來說,官場已經不是他的最高追求了。
小欣已經不在了,人生對於自己來說已經失去了意義。如果說行將就木比較差勁,那麼陳兵寧願田園李下,覓得一處寧靜,慢慢tian舐自己的傷口。
可是他又放不下,放不下是因為多年的羈絆,是因為老友們的勸慰,還有身為自己未過門的女婿——王浩,轉身而成為自己的義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