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有心了!”
手機‘啪’的一聲被砸在了牆上,發出一聲脆響,馬上四分五裂的散落了一地。
趙譽剛對彪德剛惱怒的做法完全不屑一顧,他知道彪德剛的忍耐其實已經達到了極限。
這個時候的他,要是還能保持住以往,身為一省大員省長的威勢,那才是不正常的。
其實能宣洩一下也好,對這樣的人,趙玉剛知道,他們要是不借機做點什麼,或是砸點什麼,那簡直就不知道怎麼能發洩出來他們此時心中的那些怒氣。
罪犯也是人,無論是什麼樣的罪犯。其實他們的心裡才是值得研究的,他們往往都有著自己獨特,而又非常畸形的心理形式存在。
彪德剛出身於槐花市,是從槐花市政法委書記,一步一步的走上hb省省長大位舞臺的。
對於這樣的幹部,對於這樣從基層走上來,完全靠著自己的實力與能力爬起來了的幹部,說實話,趙譽剛從心底裡是佩服這樣的人的。
而無論你是怎麼爬上來的,只要上去了,必有高人一等的魄力。
要知道,想要做到彪德剛如今這樣的位置之上,那需要付出多大的辛苦與努力。
趙譽剛甚至感嘆,自己窮其一生,最終也沒有歷任一省的省長,主政一方,封疆一域。
這不僅僅是自己的能力問題,其實更是各方面中和原因的考慮。
能成為一省之長,靠的絕不僅僅是你自身的能力和人脈,其實還有各方勢力相互較量與妥協的結果。
“怎麼,彪省長,難道你還沒有想通?你放心,我不會問你什麼。我只是來看看你,你繼續,想要做什麼都行。”
趙譽剛看著惱怒不已的彪德剛,認真地說完後,轉頭看向一旁的兩名紀委工作人員,認真的吩咐道:
“彪省長想要什麼,或者是對外與誰聯絡,你們都不得干預。就做個透明人好了,明白嗎?
做好你們的本職工作,你們是來服侍領導的,要認真為領導服務。畢竟有關於彪省長的問題,上面還沒有給出明確的答覆嗎,那彪省長就依舊是hb省的一省之長!”
兩名工作人員眉頭緊皺,他們參與審理了眾多**大案,省級部省級的幹部也接觸到一些,但就沒見過趙譽剛這麼辦案的。
由於這兩人身份特殊,又都是中紀委正廳級別的預審員,所以就一直自持身份,對彪德剛很不待見。
無論是說話還是問話,從來都是一口命令與審問的口氣。
雖然說他們問的是名省長,但是對他們來說,省長,特別是這種犯了錯誤的省長,那在他們這些京官的眼中算了毛啊。
他們見過的副省級省級幹部多了去了,不說以前下到各省地去辦案。單單就算在京城,各大部委中的副部級乃至於正部級的大佬他們也見得多了。
更何況現在面對的是一位身為階下囚的彪德剛,在他們兩人看來,這就是個早晚要吃‘鋼豆’的貨。
就算他關係硬,身後有人挺,恐怕也要終身監禁,想要再出來,那也得十年二十年以後了。
我怕你幹個毛啊!
彪德剛就算死也不相信自己會事發,淪落到如此的地步。
我是誰,我可是‘梅花三弄’中的老三,誰能耐我何!
可是現在即使想死,那也死不成了。環視著1195好長時間了。他對這個套間簡直太熟悉了。
無論是剛進門的浴室,還是一進門廳的掛衣櫃,再或者小會客廳中的沙發、茶几乃至電視,工作臺,他都是熟悉的。
而至於身邊的這張床,說實話,這張床根本就是馬吉昌為自己親自定製的。其舒適與柔軟的程度,完全都是根據他的特別愛好而精心設計的。
說白了,這裡,其實就是彪德剛來槐花市的行宮!
這裡,留下了彪德剛無數次美好夜晚生猛虎威的痕跡,甚至專門用於對這個小套間進行維護的客房經理,都是馬吉昌精心挑選出來的槐花市形象大使。
而至於究竟是哪一年的形象大使,說實話,對這些小環節,其實彪德剛早就記不清了,他也無心去記。
因為槐花市每年都要舉行形象大使的選拔活動,而每次活動後的形象大使都會來這裡臨時兼任自己專門的客房經理數日。
所以說,他對於究竟現在的客房經理是誰,早就以印象模糊了。
甚至於他只能想起那些個玲瓏美玉般的妙人兒,哪一個讓他感覺更為舒爽,卻是記不清了人到底長得是個啥模樣,姓甚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