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公子可是不喜這飛翼應龍?”
“它能馱人麼?”
“勉強能馱人,只是一上人,速度就不那麼快了。”
要這龍幹啥?留著栓風箏還差不多。緋夜摸著鼻子想。
他又問起蝶翼應龍,總管說這龍速度中上等,就是近日調去王城守衛軍,目前御龍場一頭蝶翼應龍也無。
“為什麼調到守衛軍那兒去?”緋夜很奇怪。
總管笑笑,態度愈發恭敬:“陛下與公子即將大婚,王城守衛也要加強。公子近日忙於婚典之事,不知也是正常的。”
緋夜差點崩潰,我怎麼忘了寒卿在王城還布了一班人馬。這下不妙了,難道逃跑大計要崩?心裡亂成一坨漿糊,面上還挺平靜:“總管,還有什麼速度快的龍給我推薦的,我可不想把大把時間耗在選條龍上面。”
總管趕緊給他推薦了一條灰撲撲的灰翼應龍,說是速度不遜華麗的蝶翼應龍,耐力也好,馱上三四個人也不會影響速度云云。
難看是難看了點,緋夜扁扁嘴,摸著那龍沙鱷般醜陋的腦袋點頭。
幸好離親迎還有好幾天,緋夜盤算著自己的動作還是得快點,溟羅那邊也要溝通好。
作者有話要說:今天下午看到收文的tx留評,令俺汗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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99、嫁衣(上) 。。。
51 嫁衣
說是要與溟羅溝通,緋夜可傷透了腦筋,如何才能詢問清楚溟羅此前的遭遇,同時要將自己的情況跟他說明清楚,還要把逃跑大計談得透透徹徹,關鍵的一點就是不能把溟羅惹火。不然他一火,免不了動手,一動手,自己也會被逼得動手。兩人一動手,遭殃的不是王宮花園就是競技場。
難哦,所以緋夜揣著不亞於跟寒卿相處的謹慎心思去了競技場。其時競技場結束了一天的打鬥,場上場下空曠無人,格外安靜。緋夜站在競技臺上,嗅到空氣中極淡的血腥味,還比較滿意,若是那血腥味濃了,他少不得想跟溟羅來場熱烈的比武。
溟羅聽得叫緋夜的準王后親自駕臨,興沖沖地跑了出去,心裡卻揣了一份莫名的心思。想問吧,不知如何開口;不問吧,心裡存了個疙瘩。眼見著那衣著華麗的少年手提月夜雙刀過來,心下一猶豫,急匆匆的腳步便停了下來,嘴裡說道:“小人見過公子。”
緋夜在距他五步遠的地方停下,淡淡道:“溟羅,我不會像上次那樣對你手下留情了。”
溟羅一愣,又聽得緋夜朗聲說道:“許你使劍……想使御血之術的話,也可以。”
不等緋夜說完,他心裡一陣狂喜,原來是你,真的是你!知道我龍族身份的,除了同族,就只有同門師兄弟,還有那個打過架的緋夜!當下差點就要撲過去抱住那個不安分的小子。眼前寒光一閃,月夜刀的刀尖抵上他的下頜。
“先比試再說!”緋夜的臉色就如逐漸降臨的夜色一般清冷,月夜雙刀慢慢舞起,如大雁展翅,光華如水,下一刻就挾著凜冽的刀氣猛襲過來。
溟羅嚇了一跳,忙提劍格擋,刀劍相擊,迸發刺耳的金石之聲。他擋住的只是一刀,而另一刀已然鬼魅一般朝著他的空當之處削來。這叫他突然想起了不久前暗夜女戰士的攻擊刀法。此時他已經無可躲避,暗叫我命休矣。沒料到,月夜刀剛碰上他的衣襟,刀勢頓消,只是在衣面上輕輕滑過,留下一道狹長的破口。
緋夜此時收了刀,板著臉湊近溟羅的耳朵:“你叫我有點失望呢。”
溟羅卻急切地問道:“你怎麼會在這兒?怎麼又要嫁給魔界之王?別人說的都是真的麼?”換了以前,若是有誰敢這麼說他,他一定要抓住那人問個丁卯,少不得打上一架分個高低。可如今,他只想知道對方的情況,比訴說自己的困境更急迫。
緋夜想說也沒有工夫,一刀虛虛地砍過去:“莫名其妙被抓到這兒來了,你也是?”
溟羅一個躲閃,蹭到緋夜身邊:“嗯,說來話長……”
“這話以後再細細說,”緋夜急忙打斷他,“那些事我們以後有的是時間聊,如今是想著怎麼從這兒逃出去。”
溟羅搖頭:“很難。”他以前不是沒試過,結果無一例外是失敗,然後被毒打一頓。現在進了這山頂之上的競技場,簡直就是插翅難飛。如何能從高聳入雲的王宮全身而退?要知道若是從王宮掉下去,只有一個粉身碎骨。
緋夜不可察覺地蹙眉,月夜雙刀空空上撩,“我弄到了一條龍,到時我們趁著大典時的亂子藉機溜走。”
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