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真憑實據,不要信口開河,血口噴人。
錢懷德很煩悶,能想到的方法都試過了,但是魔獸還是抓不到一隻,反而傷了好些兵士。
吳順之勸解道:“錢大人,根據目前情況,只能以防守為主,儘量減少傷亡。”
幾名參謀也紛紛稱是。
“只好如此了。”錢懷德拈著斑白的鬍鬚沉吟道。其實他目前壯年,然而艱辛的軍旅生涯過早地磨去他原有的稜角,讓他對現狀不再抱有多少希望。
“請問,校尉大人在哪兒?”一個清越的聲音傳來,像一線明亮的陽光照進了一屋的沉悶。
錢懷德抬起頭看向那個聲音,居然是個美得不像真人的少年。
一名參謀上前道:“你是誰?怎麼不經通報就進來?你沒看見大人正忙著嗎?”
緋夜忙道:“還請恕罪,想必這位就是校尉錢大人?”他的眸子很亮,一眼就認出了站在地圖邊端詳自己的錢懷德。
“正是,你是何人?”錢懷德負手冷冷道,縱然少年如此直接認出他讓他有點好奇和吃驚,他也不能因此失了威嚴。
“在下名叫緋夜,是從凡泉前來上任的萬夫長。”緋夜一邊說,一邊將調令遞上。
錢懷德接過參謀轉遞的調令掃了一眼,心裡已經有了想法,淡淡道:“既然你是新來的萬夫長,便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