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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9部分

己頭上來,說不定哪天就會把自己一腳蹬下床直接睡地板了。 是要動動真格的了,得叫臭小子知道誰是大哥。當下揮了拳頭撲過去:“你這小子趕緊滾出來,卷著我的被子算什麼事?”

緋夜隔著厚被子捱了幾拳頭,想逗逗溟羅,又不想這麼窩囊被人打,於是一隻光腳丫子踢出去:“你說滾就滾?我偏偏不滾,看你怎麼辦?”

“你以為我不能把你怎麼辦麼?我學的功夫可不是吃素的。”

“來啊,來啊,看你有多厲害!”

兩人毫不相讓,一個穿著褻衣練鐵拳,一個裹著被子練飛踢,你來我往,鬥得不亦樂乎。不過畢竟裹著被子實在笨拙,緋夜踢了幾腳之後便發現了這個缺點。他剛想抖開被子大打一場,可是踢出的飛腿被溟羅眼疾手快地一把抓住。

“呀!”

腳腕被制,緋夜再不濟也知道要糟了。在床上站立不穩,他一下子就倒在了床上,看著溟羅那個如狼似虎的勁兒,他心說自己若是不反抗,少不得捱上一頓胖揍。在長期打鬥訓練中形成的快速反應讓他立刻就著那個側臥的姿勢將溟羅拽倒在床鋪上,隨即飛起另一隻腳踢中溟羅想要揚起的另一隻拳頭。

溟羅的反應跟平時的相比簡直就是太慢了,好像烏龜,緋夜暗笑。其實也不怪溟羅,誰叫緋夜扔了被子就一光溜溜地在他眼前晃悠呢。又是飛踢,又是劈腿的,下面那點誘人風光早已一覽無餘。遺憾的是,緋夜完全一點自覺也沒有,只顧著在打鬥上佔上風。

等到緋夜將溟羅按在床上的時候,溟羅開始流鼻血了。

“溟羅,你怎麼流血了?”緋夜抹了抹溟羅的鼻子問道,沾了半巴掌的鮮血。

溟羅有苦難言,總不能說是自己一時興奮過度,精血上腦,鼻子失控才出現如此窘況的。他訥訥地回道:“你打到我的鼻子了。”

“怎麼會?”緋夜不服氣,分辯道:“我記得沒有踢到你的鼻子!想賴我?沒門!”

溟羅才不想就這個無聊的問題跟緋夜糾纏,於是就想爬起來解決出血問題,可緋夜就是不願被無辜冤枉,還是死死地按著他:“不說清楚不讓你起來!”

溟羅一聽火大,這小子怎麼這麼胡攪蠻纏呢,看來是我沒有下狠招,於是大吼一聲:“我不給你來真的,你就不知道我的厲害!”

就在這時,有人在門外高聲問道:“溟羅副將在麼?”

“在,開門進來就是。”

話一出口,溟羅突然想到緋夜還趴在自己身上,關鍵的是這小子還一絲‘不掛!自己真是昏頭了,應該叫那人在外面等一等的!

緋夜也意識到不合適,自己和溟羅這個情景太過曖昧,會叫人誤會的。可是還沒等他爬起來,屋外的人就一推門大步走了進來。

“你!”緋夜聽到門響,一扭頭,臉上的表情瞬間僵硬,就那麼愣了一會兒。

這下子來人就將屋子裡的曖昧情景看得一清二楚了:溟羅在下,緋夜在上。下面的那個人褻衣半開,露出一小半精壯的胸膛,褻衣上還有拳頭大小的一團血漬,連同他的臉上也是,慌張混合尷尬。上面的那個人赤身裸‘體,纖腰翹臀,隱秘之處春‘光大洩,手上也有一塊不小的血漬。此時他正抓著溟羅的衣領,似乎想將其扒下來。

目前是個啥狀況?太詭異了——彷彿正在打是親罵是愛的二人的歡愛情景被莫名其妙跑出的第三者突兀干擾。可偏偏這個第三者就是被緋夜視為洪水猛獸的若水!

緋夜不知道如何調整面部表情,驚愕,恐慌,窘迫,鎮靜(好像做不到)等等在他的腦海裡迅速過了一遍。是極力解釋這絕對是場誤會,自己在跟溟羅逗著玩,還是唱個白臉,痛哭流涕地指責溟羅玩了一把深夜逼‘奸?可是怎麼看都像是自己欲‘火焚身,迫不及待脫光衣服,將溟羅按在床上逼‘奸來著,逼‘奸未成被人撞破奸‘情……可是自己為什麼要想這麼多啊,自己跟溟羅怎麼樣關若水什麼事?頂多是尷尬一下罷了!

儘管臉上紅白交加,但是緋夜愣了之後的動作也算迅速,撈衣服來不及了,順手抓了被子蓋住自己,連腦袋也縮排看似厚實的被窩裡。心想你再怎麼生氣,也不會把我的被子掀了吧?不過根據你那唯我獨尊的脾氣,也有可能。緋夜閉上眼睛,雙手緊緊抓住被裡,心裡突然咯噔一響,想到一個問題,若水怎麼會來兵營?他前天不是還在街上麼?

若水的臉色也是複雜得難以形容,這該算是捉姦在床麼?緋夜怎麼敢,他怎麼敢這樣跟人鬼混?袖子裡的手不由得攥起拳頭,兩眼噴射著冰冷的怒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