才放肆的舉動的用意——男人的劣根性啊!那是頭狼在顯示自己對母獸的佔有慾,而尚鐵就是那個落荒而逃的孤狼。
笑著說出這些話,佟然突然伸手狠狠地掐住了她的下巴:“先是尚鐵,然後是佟曉亮,你是不是想把我身邊所有的男人都勾引上手呢?多可笑?我居然曾經覺得自己配不上你,因為你是那麼的純潔、善良你就像朵潔白的小花,甚至親吻你都不敢用力,生怕弄疼了你,可是處處寵著你,由著你,你是怎麼做的?給我到處賣騷!還有你那個該死的哥哥,你們這對蛇蠍兄妹倆居然串通起來一起出賣了我!而你居然還學會了給我下藥?真是長本事了!”
他的話,耿佳慧根本就聽不懂,她真想質問他,關自己的哥哥什麼事兒時,佟然懲罰性的親吻已經洶湧襲來。
伴隨著火熱的唇舌的,還有尖利的牙齒,自己的嘴唇被他兇猛地咬破了,泛著腥氣的血珠被男人飢渴地用力吸吮著,危險的火苗在兩舌交纏的口腔裡迅速地蔓延著
汽車很快就駛到了A市,來到了佟然的別墅前停下。
佟然依舊扛起耿佳慧下了車,卻並沒有走進別墅,反而是向那座孤零破落的平房走去。
踢開形同虛設的鐵門,熟悉而又透著陌生的場院便呈現在眼前。曾經晾曬衣服的衣架子,半躺在荒草之中,穿過帶著灶臺的小廚房,便是臥室。
臥室裡倒是乾淨的很,可是傢俱擺設,還是她離開時的模樣。
而且連那床上的被子,也是自己當初親自挑選的粉色的碎花被面,透著洗衣粉的味道也是自己當初愛用的雕牌洗衣粉的茉莉清香,似乎隨時等待著主人回來休息。
眼前所有的一切,都止不住地將收納擠壓的記憶無情地翻檢出來
記得那時,她含著眼淚,一點點地將打碎一地的殘骸掃淨,將房間的物品擺放整齊,再將沾上哥哥血跡的床單放入大盆中,在搓衣板上用力地搓動,直到清洗得乾乾淨淨。
她白天守在醫院照料哥哥,晚上回來等著男人。
她默默告訴自己,最後一次等那男人回來,等著他說服自己,幫助自己梳理這混亂的殘局,可是,她足足等了三天,每一夜,院子門外偶爾有人路過的腳步聲都足以把她從淺睡中驚醒,奔至門口,再迎來無助的失望那男人就像人間蒸發了似的,她能怎麼樣?只能再次狠狠地嘲罵著天真的自己,留下一封書信,永遠地離開了這個曾經她視為“家”的地方。
如今,同一個房間,同一張床,同一床細碎纏綿的花被,同一個男人
只是她不再被奉若珍寶,像件受人厭棄的垃圾一樣,被用力地擊碎往昔的美好,摔在那床被子上,綁在腰際的衣服已經徹底地鬆散開來,細白的腿在碎花的映襯下,如同白藕。
男人跪在她的腿間,解開了衣物,鬆開了皮帶,露出了精壯的身體。
在脫掉耿佳慧身上的衣服時,他也除掉了自己的內褲,猙獰的兇物已經昂揚挺立。
男人滾燙的身體用力地附著擠壓著自己,胸前的半圓被堅實的胸肌用力地摩擦著,男人的手肆無忌憚地在自己的身上游動,受傷的左腿被男人舉到了肩上,洞開的私密處,毫無防備地袒露著。
耿佳慧的雙手依然被縛在背後,她心裡隱約地知道,這一次,男人似乎不會再放過自己了。
☆、19。第十九章
佟然盯著身。下因為憤怒和羞怯不停戰慄著的雪白嬌軀的女人,那雙總是沉靜而明亮的眼睛緊緊地閉著,他探出手指輕柔地撫摩觸碰那粉嫩的私。處,滿意地看見耿佳慧的身體輕輕一彈。
在那一片稠密的萋萋芳草中,是緊緊閉合的入口。
男人將女人的雙腿大大的分開,一隻手緊捏住了她的下巴,逼迫她睜開婆娑的淚眼:“看清了,現在你身上的男人是誰!”
耿佳慧睜開了眼,眼底滾得是太多的情緒,讓人一時間來不及抓住什麼,她啟開嘴唇,輕輕地吐出兩個字——“畜生!”
佟然怒極反笑:“說的對,男人也好,女人也罷,也不過就是獸性驅使的那點事兒,可笑我傻的,居然還真的跟你談起了感情就這樣直接些多好,就算多討厭你,可對你還是有慾望,那麼就脫掉衣服,像禽獸一樣的面對面”
說著,他已經朝下伸入了手指,食指插入時,感覺到緊實的軟肉夾住手指。
“這麼緊?難道你跟佟曉亮不做嗎?”似乎想到了自己的侄子與這女人翻雲覆雨的情景,佟然的眼睛裡透出的都是濃濃的恨意,手上的勁頭更重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