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問:“夢到我什麼?”
席灝看著她的眼睛字字認真:“夢到你擁抱我,親吻我,說好想我。”夢醒來的那個深夜或清晨,他時常要花費一些時間來緩衝,是失落和空洞。
盛蒲夏被他深邃的墨眸盯得心猿意馬,“席哥。。。。。。”
“嗯?”
“我剛夢到。。。。。。”
“嗯?”
“就是那個。”
“哪個?”
她把攝像頭遮住,以平和的語氣說:“我夢到我和你在做不可描述的事情。”
席灝看著漆黑一片的螢幕,眼中浮現一層極淡的笑意。
原來是因為這個才紅著臉。
“蒲夏,我也很想你。”他回答著最初她的問題。
她始終沒有鬆開攝像頭,看著他的笑容心甜如蜜糖。
——
這一通影片導致她後半夜都處於發花痴的狀態,直到天微亮才陷入睡眠。
林姐把她搖醒後盛蒲夏呆呆笑著。
一場夢,徹底讓她春心蕩漾了。
“瞧你笑得,前段時間還半死不活,果然啊,女人為愛情愁為愛情笑啊。”
化妝室裡,林姐感慨著。
小麻雀從外面匆匆進來,“蒲夏姐,蒲夏姐。”
“怎麼了?”
“賀正凱沒來。”
“哦。”
他不來那又怎麼樣,也省得那些媒體老是讓她和他站在一起合照,然後竟問些有的沒的,他那個智障還要烘托出一絲曖昧的氣氛。
她受夠了和他的緋聞。
如果不是要宣傳電影,要博取眼球,她怎麼會一聲不吭。在網上,她就是人人喊打的三流小明星,勾搭得了編劇作家,睡得了當紅小生,沒有下限沒有人格。
服裝師拿了套裙子過來,十二厘米高的高跟鞋讓她有些頭暈目眩。
“我要穿這個站兩小時?”
“忍一忍啊,忍一忍。為了你老公的電影!”
白色的齊肩連衣裙和一雙淡米分色的高跟鞋,一頭長髮微卷,怎麼看都是精緻動人的,盛蒲夏卻
有些不喜。她捂著胸口問道:“這裙子領口會不會有點露?”
“這還叫露?別人都恨不得把胸都擠出來了。”
“可前幾站的服裝不都挺正常的嘛,我喜歡那種風格的。”
“到底是已婚婦女,蒲夏,你別捂了,就是露一點點的溝而已。來來來,把打底褲穿上。”
宣傳展廳裡十年盛夏的電影名橫幅高掛,偌大的背景海報佈滿整個站臺。媒體記者早已架著攝影機準備就緒,臺下還擁著一幫米分絲,大多舉著賀正凱的橫幅和燈牌。
當全組人都站上臺唯獨少了賀正凱的時候,那些米分絲個個吵鬧了起來。
其實也不怪她們,畢竟進來要門票,一張門票好幾百,也許黃牛都可以炒到上千。
程導立馬拿起話筒安撫道:“各位賀迷不要急,雖然正凱沒來,但是我們準備了現場連線。”
只聽見音響裡響起嘟嘟嘟的聲音,沒幾下那頭傳來賀正凱慵懶倦怠的聲音。這種性感沙啞的嗓音把那些小女生迷得尖叫連連,直呼受不了。
盛蒲夏站在趙清旁邊笑得很官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