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蹈覆轍,你們雲霄宗還真是有出息!”
李慕禪皺眉,淡淡道:“宮主這話有些不妥,咱們怎麼做,還輪不到別人管吧!”
冷朝雲淡淡道:“那本宮如何做,也輪不到你做主!”
李慕禪無奈搖搖頭,嘆道:“在下實是一片好心!”
“收起你的好心吧!”冷朝雲冷冷道:“不外乎你們雲霄宗劍法天下第一,流傳出去一套劍陣,便有殺死本宮的威能,真是好厲害的雲霄宗!”
李慕禪看看她,搖頭嘆了口氣,不再多說,真是無理攪三分,說不通,這冷朝雲分明是一個胡攪蠻纏的小丫頭嘛。
“被我說中了?”冷朝雲淡淡道,明眸斜睨:“覺得理屈詞窮了吧?”
李慕禪嘆道:“早知如此,宗主也不必寫這封信,這劍陣的威力還是讓冷宮主親自體會一下才好!”
“還真是慈悲心腸呢,我要多謝易宗主!”冷朝雲淡淡道。
李慕禪皺眉,她陰陽怪氣,完全不領情,反而覺得這是示威,真是不可理喻,女人呀,他搖搖頭。
“你搖頭嘆氣,是在恥笑我胡攪蠻纏吧?”冷朝雲斜睨著他,冷笑道:“是不是說,唯女子與小人難養也!”
李慕禪扯了扯嘴角,淡淡道:“不敢。”
“不敢——?”冷朝雲冷笑道:“你有什麼不敢的,身為雲霄宗的弟子,明明知道與九天玄女宗不對付,偏偏招惹九天玄女宗的弟子,是不是想替你們宗主報仇!?”
李慕禪皺眉道:“冷宮主慎言!”
“被我說中了,惱羞成怒吧?”冷朝雲冷笑。
李慕禪嘆道:“隨冷宮主怎麼說吧,外人豈能知道事情真相!”
冷朝雲淡淡道:“聽說你是雲霄宗這一代弟子最傑出的一位,可是真的?”
李慕禪搖搖頭道:“諸位師兄與師姐個個都強於我。”
“瞧你這一幅言不由衷的模樣,看來不假。”冷朝雲緩緩點頭,淡淡道:“既然如此,我想看看你到底有多少本事,如此狂妄。”
李慕禪雖沒把傲氣與狂氣顯於外,但骨子裡自然透出一股凜然不可侵犯之態,冷朝雲敏銳的感覺到了。
她心下惱怒,在自己跟前還沒有這般人物如此氣度,自然要滅一滅他的威風,況且也是看看雲霄宗武學的好機會。
易行之在信上說得鄭重,她自然不會以為易行之是嚇唬自己,如此一來還真得小心,不過雲霄宗的劍法精妙,而云霄宗的弟子又少,這麼多年來,竟然還探不清雲霄宗劍法的虛實,委實失敗。
自己答應了師父,要將浮雲宮發揚光大,壓過雲霄宗,第一步是知己知彼,方能找到剋制之途徑。
李慕禪過來,恰好是嗑睡了有人送枕頭。
她知道易行之送信並非純粹的好意,也有私心,是怕自己有個三長兩短,浮雲宮會拿雲霄宗撒氣,所以先撇清了自己,所以雖有感激之意,同時也激發了怒氣。
所以她要抓住這個機會,激怒這個李無忌,李無忌乃是雲霄宗年青一代弟子第一人,這絕無疑問的,劍法精深之極。
從這個李無忌身上探一探雲霄宗的虛實再好不過,機會不能錯過,所以她不顧宮主之尊,句句刻薄,就是為了激怒李慕禪。
……
李慕禪忽然笑了起來,冷朝雲皺眉:“你笑什麼?”
李慕禪笑道:“冷宮主是逼我動手,是不是?”
“何出此言?”冷朝雲心下一跳,明眸淡淡的沒什麼表情,似乎看李慕禪的笑話。
李慕禪卻不為所動,微笑道:“冷宮主句句緊逼,不就想逼我動手嗎?……唉,何須如此,切磋武功並無不可,我也正有此意,見識一下浮雲宮的刀法絕學!”
“嗯,切磋武學倒也正常。”冷朝雲淡淡道:“不過我的話句句是實,你與九天玄女宗的事鬧得天下皆知,實在令人不解。”
李慕禪嘆道:“這件事不足外人道也。”
冷朝雲道:“你們男人都如此,看女人如動物,獵豔如捕動物,將其當成了自己成就,實在令人厭惡!”
李慕禪眉頭一挑,這冷朝雲看來討厭男人呢。
他嘆了口氣,搖頭道:“我若說,事先並不知她是九天玄女宗的人,冷宮主會不會相信?”
冷朝雲斜睨他一眼:“你說我會不會信!”
李慕禪無奈搖頭:“算啦,何苦說這些,……冷宮主,你是派弟子切磋,還是親自與我切磋兩招。”
冷朝雲淡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