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已經在逐一排查,這兩日應該會有訊息。另外,已經聯絡了京城幻影門的人在查,幻影門訊息靈通,他們接下的事,從來不會沒有結果。”
“只是查個丫頭,有這麼費事嗎?”
長隨有點鬱悶,僅憑一面手帕,一個字,叫他們哪兒去找人?有可能見過那丫頭的安公公說,見到太子之前遇到個丫頭,是劉御史府裡的,但是劉御史府當初隨夫人小姐去的兩個嬤嬤兩個丫頭,根本沒有一個名字中有宵的。
要不是那丫頭說了假話,要不就是找錯了方向,根本不是那個丫頭。
端木長安淡淡地道:“再過十天,我就要回國了。不惜一切代價,一定要查到此人!”
“是!”
端木長安目光微眯,對隨侍在側的太子太傅馮安皓道:“司城尚賢果然是個無用之人!”
馮安皓隱晦地一笑,道:“看來東夏國很快就有熱鬧好瞧了!”
端木長安眼中掠過一絲陰戾的笑意,道:“我一向喜歡看熱鬧!”
太子東宮。
司城尚賢大發雷霆,一個茶碗重重摜在黎松石的面前,濺起一片茶水和幾片碎瓷,他指著黎松石,咬牙切齒地道:“廢物,廢物,你難道要我告訴端木長安,我大夏國竟然連個企圖謀害鄰國太子的人也找不到?我顏面何存?大夏國顏面何存?”
黎松石紋絲不動地跪在地上,頭垂得極低:“太子息怒,屬下等已經盡力查詢,排除蛛絲馬跡,一定能找到那個人!”
“告訴我,要多少天才能找到?”
“十……十天!”
“十天,十天端木長安就已經離開我大夏國了,你查到結果,又有什麼用?”
黎松石臉色灰敗,無言以對。
司城尚賢煩躁之極,這事父皇已經知道,若是他查不出背後之人,父皇一定會覺得他能力有限。
再說,查不到幕後之人,端木長安豈會善罷干休?
幕僚董恩益一直垂手站在一邊,這時道:“太子,這事毫無頭緒,行兇之物又是蛇蟲,的確難查,黎統領能力再強,也無從下手。依在下看,倒不如想個萬全之策!”
“還有何策可想?”司城尚賢沒好氣地道,“事已至此,還能想什麼辦法?你叫我哪裡弄個幕後指使人出來?”
董恩益道:“太子,此事幹系重大,幕後主使之人自然不會輕易現身,即使查到,怕也已經沒有對證。但端木太子所要的,不過是交代,而皇上所要的,不過是結果。那麼,太子使給皇上一個結果,給端木太子一個交代!”
這話說得隱晦,太子雖然並不聰明,卻也明白了,他眼中閃過一絲喜色,煩躁之氣一掃而光,道:“這事就交給你和黎統領,三天之內,我要結果!”
董恩益道:“是,太子!”
燕王府停雲閣的書房,司城玄曦坐在桌案後,荊無言極沒形象地坐在屋角一把椅子上,左手裡抱著個酒罈。
司城玄曦的目光在荊無言的身上轉,荊無言的目光在酒罈上轉。
片刻後,司城玄曦道:“你看見好酒,是不是又忘記自己姓什麼了?”
荊無言哈哈一笑,道:“不管姓什麼,我總不會姓冀,更不叫冀百川!”
司城玄曦挑眉,意外地道:“你查到他的訊息了?”
“當然!”荊無言略有些得意,道:“我幻影門要什麼訊息沒有?”
“說吧,多少銀子?”
“老規矩,一千兩!”
司城玄曦哼道:“看來不出幾年,我不但不想分紅得利,連本金也會被你啃噬光!”
荊無言狡黠一笑,道:“幻影門訊息明碼標價,若是不值這個數,你燕王司城玄曦怎麼會成為我的回頭客?”
“那冀百川現在在哪裡?”
“他已經離了京城,往湖州去了。你所擔心的,不會發生。我沒看錯這個人,他雖然行事不羈,不顧王法,但心有國家,不會做出危害大夏國的舉動!”
司城玄曦站了起來,負手在房中踱了幾步,道:“即使他懲治的都是罪有應得的人,但國有國法,若任人用私刑,國之律法何存?”
“那是你的事!”荊無言懶洋洋地道:“看在多年好友的份上,奉送你一條訊息,分文不取!”
“你什麼時候有這麼大方?”司城玄曦輕嗤。
荊無言把左手的酒罈換了右手抱著,站起來道:“你查的那個丫頭,在藍府!”
司城玄曦頓時變色,道:“藍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