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配鐵甲,他們卻一直配著,格外的顯眼。
一路上,趙勝利將事情經過說了一遍,不過,他得李慕禪叮囑,沒有特別指出李慕禪的功勞。
白行思卻是精明無比,寥寥數語,點出疑問,直接把趙勝利問得目瞪口呆,只能和盤托出。
當然,關於李慕禪秘術之事,他沒說,只說牆不結實,和尚力氣大,便打了一個洞,鑽了過去。
白行思招招手,把李慕禪叫近前,細細問了他的身世,李慕禪將明空的身世講了一番。
白行思看他說話沉穩,冷靜條理,笑道:“看來咱們驍騎營果然來了人才,要不要做個夥長?”
李慕禪苦笑:“多謝左校尉,可我有大過在身,想當夥長,還差得遠。”
“哦——?”白行思看看趙勝利。
趙勝利忙把事情說了,白行思點點頭,笑道:“不急,慢慢來,憑你的本事,總能將功抵罪的!”
“多謝左校尉。”李慕禪抱拳道。
……
白行思本見才心喜,想讓他做自己親衛,但他有大過在身,卻不能如願了,大過之人,不能提拔,這是規矩,他雖身為左校尉,仍不能改變。
眾人回了軍營,趙勝利他們氣勢高昂,如打了勝仗。
李慕禪的一百兩銀子全扔在了昌平樓,算是賠償損失,不過,心下暗自苦笑,這樣的事,該免則免,得不償失。
趙勝利他們卻得意洋洋,興奮不已,當成了不得的功績,逢人便說,惹來一陣陣的讚歎。
整個驍騎營都出動了,故趙勝利他們的事,眾人都知道。
李慕禪聽著蔡玉璋的解說,才明白,原來驍騎營與飛騎營是死對頭,是競爭對手,兩營兵種相同,都是騎兵。
一直以來,飛騎營一直壓著驍騎營一頭,與飛騎營碰到一塊兒,驍騎營的人都底氣不足,矮了一頭。
這種感覺很鬱悶,他們一直憋著一股氣,這一次,驍騎營大勝,對於他們而言,實在是了不得的勝利。
如此一來,再見飛騎營時,形勢就反過來了,輪到對方矮一頭,氣不足了。
李慕禪這才知究竟,恍然大悟,覺得應該。
他們回來後,帳篷內一直絡繹不絕,都過來見一見趙勝利他們,當成了英雄人物,讚歎不已。
每有人來,趙勝利便要講一遍,開始時,倒還興致勃勃,到了後來,便有些蔫頭耷腦,有氣無力了。
李慕禪見機得早,脫身離開,去練武場上練功。
他先去了馬廄,牽出赤影,跳上馬背,赤影如箭般鑽出去,到了練武場,一口氣跑了十幾圈,才慢慢停下。
李慕禪跳下馬,拍拍它鬢毛,放開韁繩,任由它自己活動。
赤影極有靈性,即使自己玩,也不會離開太遠,一直在他視野之內,或是磨蹄子,或是在樹上蹭癢癢,或是低頭啃草。
李慕禪放開赤影,則開始練功。
這一次用了滄海神功,軍中內力消失,需得從頭開始練,他不知何時能練回原來的水平。
飛熊掌法施展開來,他開始時,慢慢的來,漸漸加速,越來越快,到了後來,只見一片影子,不見了他的身形。
……
飛熊掌法這般練,換了旁人,早就失去了飛熊掌的韻味,徒勞無功,他卻能保持這種韻味,而不失形。
開始時,淡淡的熱流湧動,隨著掌法的加快,熱流也隨之加快,越來越多,越來越多,彷彿小溪變成大河,一會兒功夫,已經頗為深厚。
內力越來越厚,越來越多,在身體中橫衝直撞,隨著飛熊掌法,它如一條巨蛟在身體遊走。
“轟……”一聲輕響,腦海中輕鳴,內力頓時歸於諸穴。
李慕禪動作一滯,隨後接著演練,心下長吁一口氣,導引內力接著流轉幾圈,才慢慢停下動作。
抬頭一看,暮色已經籠罩大地,周圍一片寧靜,人們都鑽到了帳篷裡。
李慕禪臉帶笑容,沒想到,這麼快就恢復了內力。
他沉吟片刻,想明白了,這麼快能恢復,是因為自己的內力太淺,所以很快補滿,若內力深了,想恢復,可沒這麼容易。
可惜,自己的天元吐納術根本不能施展,如今修煉的內力,與天地之氣根本沒什麼關係,井水不犯河水。
而且,有這股內力在,封住了毛孔,隔絕了與天地之氣的感應。
如今的內力修煉,容不得一點兒偷懶,只能一步一步的修煉,李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