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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慕禪與易曉茹到了岸邊,秀秀正站在船頭看著,看到他們過來,忙撐小船過來。
易曉茹扶著李慕禪上了船,船身晃了晃,秀秀看到李慕禪這樣,頓時變了臉色,忙上前攙扶:“公子,你受傷啦!”
李慕禪擺擺手道:“行啦,別大驚小怪的,死不了!”
秀秀堅持扶他,嗔道:“公子太不小心啦,憑公子你的武功怎能受傷!”
李慕禪道:“你就少囉唆幾句吧,我要運功療傷!”
他說著進了船艙盤膝坐到矮榻上,易曉茹扶一隻胳膊,秀秀扶著另一胳膊,忙道:“公子,咱們回去嗎?”
李慕禪搖頭:“先等等看,不必開船。”
秀秀忙道:“公子,你還要摻和呀,都受這麼重的傷啦!”
李慕禪擺擺手,直接閉上眼睛,開始運功療傷,這傷的是神魂,一時半會兒很難恢復。
當時用搜魂術時,臉色蒼白,只是他的偽裝,因為此術威力太過,若不裝成這樣會給人留下陰影。
但後來施展他心通,得到趙元明魔器的馭使口訣,是真受傷,沒來得及撤回心神,被魔器的煞氣給傷了。
他這才領教了魔器的厲害,慶幸沒貿然拔斬天劍,不然的話現在怕是早就入了魔,被魔器所制。
他一邊施展無量光明心經,一邊開啟虛空之眼觀瞧遠處情形,看莫歸一他們的戰況。
秀秀與易曉茹看他如此,兩人出了船艙,各站一邊船頭護法,免得有人過來驚擾了他。
李慕禪一邊施展無量光明心經,一邊虛空之眼觀瞧,隨著時間流逝,那邊的情形越發慘烈,莫歸一他們都帶了傷,還好他們武功都強橫,再加上聯手應付趙元明,即使如此,也岌岌可危。
莫歸一忽然神威大發,不知施展了什麼秘術,劍光如雪,奇快無比,一時竟抗住了趙元明,鬥得難分難解。
李慕禪皺眉,這應該是劍宗的一門秘法,對身體負荷極大,時間不能持久,他正想著,其餘幾人接著催動秘法,個個神勇,幾人聯手,竟壓下了趙元明的劍勢,拼著受傷也要殺了趙元明。
趙元明很快受了傷,左肩捱了一劍,是莫歸一與他同歸於盡,兩敗俱傷所致,莫歸一胸口捱了一劍。
趙元明忽然詭異的冷笑,轉身便走,完全不顧神劍宗其餘弟子,轉眼間消失在夜色裡。
其餘諸人見狀,無奈的搖頭,神劍宗眾弟子們如鳥獸散,往四面八方逃走,萬聖宗諸人沒心思追殺,過來看莫歸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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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慕禪忽然開口:“小茹,你去跟他們說,我能救莫師伯一命,快帶過來!”
“大哥,莫師伯他……?”易曉茹忙進了船艙,忙問道。
李慕禪睜開眼睛,嘆了口氣:“莫前輩的傷很重,他們怕是……,儘快帶過來,我試試看。”
易曉茹轉身便要走,忽然停住,扭頭遲疑看著他:“可大哥你的傷……”
李慕禪道:“我死不了,不過多療傷一陣子罷了。”
“……好吧。”易曉茹想了想,無奈的點頭,飄身離開了小船,秀秀進來,嘟著嘴:“公子,你操這麼多心幹什麼呀,他們也未必領你的情!”
李慕禪道:“總不能見死不救。”
秀秀哼一聲道:“我看他們也不是什麼好東西!……公子,你的傷真不要緊麼?”
“嗯。”李慕禪道。
秀秀道:“公子,神劍宗的人都收拾了麼?”
“差不多了,這回不能成氣候了。”李慕禪點點頭。
秀秀讚歎道:“這真是大快人心呢,荊州城大部分的青樓都是神劍宗開的,真是壞死了!”
李慕禪眉頭挑了一下,秀秀得意的道:“都是五位姐姐告訴我的,她們對荊州城比我熟多了,我算白活這些年了!”
她從小在荊州城長大,可五人一說,她才發現自己對荊州城根本不瞭解,差得遠吶。
李慕禪點點頭:“你跟她們多學學。”
秀秀道:“公子,咱們要不要也建這麼一個地方?”
“你想做什麼?”李慕禪問。
秀秀抿嘴笑道:“耳目不靈通可不成呀,公子,咱們也建一個專蒐集訊息的地方吧,我也能開一家酒樓呀。”
李慕禪沉吟一下,慢慢點頭:“嗯,好吧。”
秀秀頓時眉開眼笑:“公子你真答應啦?”
李慕禪道:“你不嫌麻煩的話,就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