於舒懷,洪水退後,我已以看到將來之巴原,禍患之後另有新生,自祖先鹽兆至今,誰也沒有想象過如此功業,此乃留於後世千秋之功,一切苦難都是值得。持國器至此可稱無憾,唯不知後繼者如何……”
難怪少務要將所有侍從遠遠地趕開,是不想他們看到主君如此失態,等眼淚抹完了又開始呵呵傻笑。巴君這一天是喝得酩酊大醉,沒有處置任何事務。等到第二天早上,再見少務時,他的酒居然已經醒了,在親衛儀仗的簇擁下,威儀無以復加。
少務向虎娃與盤瓠辭行,率眾返回巴都,這次走的是陸路。很多地方洪水剛退,道路仍充滿泥濘,車馬行走異常艱難,可少務堅持就要這麼走回巴都。
望著人馬遠去,盤瓠對虎娃道:“少務師兄昨天喝多了,他這些年可真不好過啊,有事沒事,自己居然會想那麼多。若說他有無失德、失政,還真挑不出什麼錯來,否則天下君首都沒幾個好人了!
所謂兄弟相殘,他說的是谷良、會良、仲覽之死嗎?那幾個傢伙該死,殺也就殺了!巴國內亂攻伐,倒確實是宗室之禍,但終結在少務手中。他做得已經夠好了,沒必要因此自責,甚至是疑神疑鬼……”
虎娃嘆息道:“人要想給自己做過的事情找理由,總會有各種藉口的,而少務師兄已經不需要對任何人解釋了。所以他並不是要想誰解釋自己所做過的事情、等待別人的讚譽或讚譽。面對多年災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