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殺他之前先逼他交出這套封穴手法來!”
“別別,三爺,此人還是不惹為妙!”馮老者忙搖手,苦笑道:“他這是手下留情,只封了兩天,要是心狠,封上個十天半個月,即使血氣能流轉,餓也餓死了!”
在這手法之下,血氣雖流轉,但周身除了眼睛再無一物能動,舌頭,嘴巴,甚至五臟六腑,好像都陷入冬眠。
這般狀態下,三兩日沒什麼損害,時間一久可不成。
“放心放心!”方懷智拍拍胸脯。
方懷義瞪著他道:“放心什麼放心!老三,我不准你惹他,這件事就此作罷,權當作什麼也沒發生,人家手下留情,你要知道個好歹!”
“不成,他敢惹咱們方家,就要死!”方懷智挭著脖子一扭頭。
……
“我想起來了!”嶽克莊忽然一拍巴掌,聲音大得響了眾人一跳。
他們紛紛望過去,項雷道:“小嶽,想起什麼來了?”
嶽克莊臉色凝重,緩緩看一眼眾人,落在方懷智身上,又慢慢轉向方懷義:“二爺……”
“嶽兄,有什麼就說什麼!”方懷義沉聲道。
他看嶽克莊的神情,心下變得凝重起來,知道不是小事。
嶽克莊說道:“我剛才就覺得這股內力奇異,又偏偏有點兒熟悉,好像在哪裡見過。”
“可是想到在哪裡見過了?”方懷智忙道。
嶽克莊慢慢點頭:“不錯。”
方懷義咳嗽一下,咽一口唾沫:“可是咱們的熟人?”
“算不上熟。”嶽克莊搖頭,想了想,又道:“卻也不能算不熟。”
“小嶽,你就甭賣關子了,直接說,他是誰?”項雷沉聲道。
嶽克莊沉吟一下:“我只是這麼感覺著,也不敢說一定不錯,只是讓大夥參研一下……”
“是誰?!”項雷不耐煩的道。
嶽克莊無奈的道:“是李兄弟。”
“哪個李兄弟?”項雷問。
嶽克莊道:“新晉的一品供奉,烈陽劍李風,李兄弟。”
“是他——?”項雷一怔,轉頭望向方懷義。
方懷義臉色微變,皺起眉頭。
“好啊,踏破鐵鞋無覓,他倒是送上門來啦!”方懷智一下跳起來,大聲叫道:“走,黃老,咱們去把他逮起來!”
“慢著!”方懷義一擺手,臉色陰沉,淡淡瞥他一眼。
方懷智嚇了一跳,知道二哥有些真生氣了,忙收住步子,閉嘴不言。
“嶽兄,真的能確定是他嗎?”方懷義皺眉問道。
嶽克莊遲疑一下,搖搖頭:“我只是覺得二人的內力有點兒像,至於是不是一個人,倒不敢確定……”
“這就是了!”方懷義鬆一口氣,忙道:“既然不能確定,咱們就不能貿然懷疑李先生!”
“二哥——!”方懷智不滿叫道。
“你閉嘴!”方懷義眼睛一瞪,沉聲喝道。
方懷智撇撇嘴,無奈道:“難道就裝作不知道,吃下這個啞巴虧?我可受不來這個氣!”
他扭頭道:“李叔,欺負李二就是欺負我,我不管你怎麼說李二,但這個氣一定要幫我出!”
李夢白皺眉道:“三爺,此事須從長計議。”
……
一位一品供奉的重要,他們深有體會,否則,方家也不會如此大方,花這麼大的代價養著他們。
關鍵時候,一品供奉的存在就關乎存亡,因為一點兒小事就得罪一位一品供奉,甚至逼走了一品供奉,即使閉關的老爺也不會答應。
別看方懷智是方家嫡子,地位崇高,但在老爺的眼裡,根本沒有一個一品供奉重要。
“呵呵……”一道清朗的笑聲緩緩傳來,在眾人耳邊清晰響起,彷彿就在耳邊低聲笑。
眾人扭頭望向門口方向,聽得外面有人叫道:“什麼人?”
“煩請通報一聲,在下李風。”清朗的聲音緩緩傳進來,清晰悅耳。
“是他!”方懷智頓時臉色一變,便要往外衝,卻被方懷義一把扯住:“別動,給我安靜一點兒!”
方懷智不甘心的掙了掙,卻掙不過方懷義的大手。
方懷義揚聲笑道:“可是李先生,快快有請!”
他說著往外走,匆匆到了練武場上,李慕禪步履從容而來,他頓時笑容滿面的迎上前:“李先生怎麼不歇息一下?”
李慕禪身上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