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是他自己的原因。比鬥御車,除了御術高下之外,還要看車好不好,最主要的是馬是否雄駿。其他四位國君都可以在舉國之中挑選良馬,而少務卻沒得選擇、連車都不好隨便換。
少務當初從金沙城舉兵打入相室國白駒城時,按照鹽兆當年的傳說,特意乘坐了兩匹毫無雜色的白馬所拉之車,就連馬車也是以白木打造的。這種白木就出產於鄭室國的香木城,便是能夠加工香料的原木,經過法力煉製,輕便而堅固。
他與虎娃同乘這輛車,一直打到了相都城。後來少務返回巴都城,特意將車駕留給了虎娃,當成了一種象徵。虎娃乘著這輛車,又從相都城出發到了鄭都城,最遠還到達了紅錦城,車座上始終插著少務所賜的那杆金杖紅節。
少務如今來參加百川城之會,仍然乘坐著這輛車,這車駕已成為他平定巴原的象徵,再加上今日的助手仍是彭鏗氏大人,根本就沒法更換,比賽御車也只能用這一輛。赤望丘做出這場比斗的安排時,恐怕就想到了這一點。
車應該沒有問題,問題在於那兩匹馬。為國君拉車當然要挑選駿馬,但這輛車駕首先是一種儀仗,只能挑選純白色的馬匹,要儘量好看才行,至於跑得快不快是其次才考慮的。所以這兩匹白馬儘管也算雄健,卻無法與各國中最好的駿馬相比。
少務的車駕眾人皆知,但其他四位國君可沒他這些花樣,假如事先有所準備,可以盡情地挑選國中最好的車馬,這場比鬥從一開始就對少務不利,但少務也怪不得別人。(未完待續。。)
005、三千大道(下)
乘著馬車從營地駛向江邊時,少務猶自苦笑道:“幸虧已連勝了三場,否則結果如何還真難預料,最後一場我是絕對會吃虧的。並非師弟你的手段不行,吃虧的是馬,這一場比的已不再是人。”
虎娃笑道:“師兄也別小看了這兩匹白馬,它們曾遠征萬里,伴隨著大軍一路獲勝。這一路上我皆以無形劍氣御馬,它們雖未開啟靈智成為傳說中的妖馬,但也頗有靈性了,真要跑起來,未必不如國中那些最好的駿馬。”
剛說到這裡,他又突然驚訝道:“咦?這場比鬥提前有所準備者,竟然不是鄭君而是帛君……師兄,看來還沒比結果事先就定了,這第五場應是帛君必勝。”
少務也恍然道:“哦,我明白了,有人的意思,就是希望帛讓能爭得這個族長……師弟啊,假如不是得你之助,很可能就讓帛讓得逞了。”
虎娃說話時也在關注其他幾位國君的車馬,樊君、鄭君、相君的馬都不錯,皆是國中最好的良駒。他們也無所謂準不準備,都是坐車來赴會的,國君的車馬當然就應該是國中最好的。
可是帛讓車前套的那兩匹馬與眾不同,虎娃原先沒有見過。他與盤瓠從小一起長大,見證了這條狗修煉至今的所有經歷,非常熟悉妖修的氣息。帛讓所駕的兩匹馬並不普通,而是有修為的馬妖,很可能皆已突破四境、能化為人形了,但此刻卻是以原身拉車。
這叫別人還怎麼比?假如今天不比馬拉車而是比狗拉車的話,虎娃能不能把藤金和藤花叫來,化為兩頭獒犬原身在前面拉著車跑?這場比鬥若想獲勝,只能是虎娃本人施展秘法吞駮馬之形,代替其中一匹馬去親自拉車了,但這顯然是不可能的。
虎娃看了看帛讓身邊的眾獸山弟子伏夔,又抬頭看了看雲端上的善吒妖王。突然明白了這五場場比鬥從頭到尾所有的內情。赤望丘應是提前打了招呼,提醒兩外四位國君各挑選一名助手做好準備,同時也透露了比斗的內容。
按虎娃先前的猜測,既然第一場比鬥註定是平局,那麼四位國君各自再挑選助手時便側重於其中一場,就可以讓少務一場都贏不了。假如沒有虎娃的出現,第二場造船的比鬥,顯然是樊君及其助手五巖獲勝;第三場伐木的比鬥,應是帛君及其助手伏夔獲勝;第四場撿谷的比鬥,無疑是相君及其助手仇遊獲勝。
按照這個規律推測。第五場御車的比鬥,事先安排的應該是鄭君及其助手於成禮獲勝。可事實並不像虎娃所預料,事先有針對性準備者竟然又是帛讓。
如此看來,赤望丘並非將所有比鬥內容都透露給了各位國君,樊君與相君提前只知道一場,所以各自只做了一場針對性的準備,其餘各場只能臨場發揮盡力爭勝。而帛讓卻提前知道了兩場,因此他選擇了天生神力的助手伏夔。
伏夔雖有天生神力,其法力亦相當渾厚。但神識不夠精微,所以帛君在比撿谷時墊了底,比造船時名次亦不佳,但在比伐木時卻佔了絕對的優勢。而且伏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