村中接受救治。”
白溪英湊過來悄聲道:“小先生,您真的要讓這些豬頭人進村嗎?”
虎娃沒搭理他,而靈寶白了他一眼反問道:“你能不讓他們進村嗎?”
此時村民們也都走出了院落,齊聲歡呼著勝利,他們操練準備了半個多月,又經過了三天的激戰,付出了慘重的代價,終於全殲了流寇。而山膏族原本是流寇所勾結的幫兇,此刻卻成了挽救白溪村的英雄。
村民們聚集在村寨中央的空地上,圍繞著祭壇等候眾高人下令處置餘事。白溪村陣亡了四十多人,還有二十多名村民身受重傷,但對於這個有一千多人口的大型村寨,還沒有損及根本。
受傷的村民需要救治,受到損失的人家也需要救助,拆毀的房屋需要重建,前來助陣的英雄需要答謝,死難者的遺體需要收斂安葬,整件事情還需要上報城廓。這些應該是族長率領全體族人去做的事情,白溪英昨天雖然威信打損,但此刻又變得神氣起來。
虎娃與靈寶畢竟是外人,不可能久留白溪村,只要他們一走,白溪村的事情還是白溪英父子說了算,恐無人能挑戰他們的權威,更無人能取代他們去處理剩下來的諸多雜事。而受傷的老者田逍,也不能與白溪英父子抗衡。
白溪英登上祭壇正準備說話,不料田逍也拄著長杖登上祭壇道:“諸位族人,我們今日已全殲流寇。外敵雖滅,但白溪村內賊仍在!”
白溪英不解道:“逍伯,你想說什麼?白溪村哪有內賊!”
田逍以長杖一指道:“內賊就是你兒子——白溪虹!薇薇姑娘方才指控,小先生今日與農能激鬥時,白溪虹揮刀斬向小先生的後腦,欲趁機加害小先生。此等行徑豈能容忍,請問諸位,白溪虹該如何處置?”
村民們一下子就亂了,在祭壇周圍驚呼議論。白溪虹漲紅了臉大聲叫道:“田逍老頭,你怎可以血口噴人!這些天我一直與眾高人並肩死戰,哪裡有加害小先生的意思?”
而靈寶也大聲喝道:“什麼,竟然有這種事情!一定要查問清楚,絕不能放過這條毒蛇!”
白溪英站在祭壇上揮舞著雙手喊道:“大家先不要亂說話,凡事要講證據!田逍,你竟然指控我家虹兒如此嚴重的罪名,請問又有什麼證據?”
村民又都安靜下來,白溪虹手持長刀已經跳上了祭壇。靈寶攙著薇薇姑娘的胳膊也登上了祭壇,這位壯士大聲說道:“薇薇姑娘,請你不要害怕,將今天看見的事情當眾再說一遍。”
村寨中瞬間鴉雀無聲,只有薇薇的聲音有些發顫的說道:“我本不敢說出來,可小先生是我們全族的救命恩人,我又不能不說出來。方才小先生與那流寇的首領激鬥時,白溪虹就站在我家後院門外。我親眼看見他將長刀扔向空中,突然改變方向劈向小先生的後腦。
我衝出屋子扔出一個罐子去砸那把刀,白溪虹的刀把罐子劈碎了落在地上,那流寇的劍也落了下來插在地上。小先生已經出了寨牆,那流寇的首領也死了,他轉過身問我們在做什麼?白溪虹拿起刀看著我,我當時嚇得說不出話來……”
白溪虹怒吼道:“薇薇,你一定是看花了眼。我當時見小先生與流寇激鬥,法寶橫飛無法靠近,情急之下便扔出長刀助戰,你怎可說我是加害小先生呢?”
白溪英也叫道:“薇薇,我們都知道你娘剛剛遭遇不幸,你傷心過度心神恍惚,但無論如何,也不能這樣亂說話!……請問,當時還有其他人在場嗎?”
這一幕還真沒有其他人看見,說來說去也是空口無憑。村民們又亂哄哄的議論了半天,而白溪虹指天發誓,他絕對沒有謀害小先生的意思,一口咬定是薇薇看錯了。至少現在小先生安然無恙,他的刀在激戰中脫手飛斬,薇薇看花了眼也完全有可能。
但無論如何,薇薇不應該這樣信口胡說,這種指控簡直太惡毒了,如果她拿不出過硬的證據,白溪虹絕對不能平白受此詆譭。白溪虹越說越激動,手持長刀不由自主就向薇薇走去,突然眼見一花,虎娃已閃身上了祭壇,就站在他與薇薇中間。
這時白溪英又喊道:“大家不要再吵了,都聽小先生說話!……小先生,我家虹兒在激戰之時扔刀相助,就算扔得不太準,但也絕不能說是謀害您呀。他無辜受此誣陷,您一定要還虹兒一個清白,否則我們父子今後還怎麼做人?”(未完待續。。)
077、豈是一念之差(上)
虎娃點了點頭道:“白溪英族長請放心,我一定會還你兒子一個清白。有一位尊長也曾告訴我,所謂清白,就是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