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時候你卻認輸認栽,這明顯是偏向嘛,你是不是想在退休之前,扶持一下新人啊?你和懷古那位姓李的年輕人到底是什麼關係?”
“才不是呢,我們跟那個姓李的……”錢程想為自己的父親解釋,可是話剛說到一半,就聽見一聲冷哼,緊接著就傳來一個聲音。
“這裡沒你說話的份兒!”
“如果一個小小的總經理都能夠在這樣的會上發言,那麼我們親自來這裡的意義何在?”
錢程被嗆的滿臉通紅,是呀,今天到場的都是京城各大拍賣公司的老闆,有的在規模上一點兒都不比富比差,他身為富比的總經理,在外人看來很牛,但是在這些人眼中,什麼都不是,更何況,他在這些人眼中還是一個晚輩,人家是創一代,而他是二代,沒法比。
錢大富沒有替兒子說話,今天召開這個會議的主題是為了討伐懷古討伐李大成的,可不能壞了大事,小不忍則亂大謀。
“如果我跟懷古真有什麼關係,我也不會在最早的時候聯合其他幾家拍賣行封殺他,更不會派人去砸他的場子。扶持新人?別開玩笑了,我連自己的兒子都沒扶持上來,哪還有時間去扶持別人?”錢大富說道。
“今天錢老闆叫我們來,不會僅僅是為了喝茶吧?有什麼就直說。”有人說道。
雖然大家都坐在了這裡,但是由於平時都是競爭對手的關係,相互之間沒少給被人使絆子,所以彼此的關係並不太好。
“好,既然有人問了,那我就直說了。”錢大富一臉嚴肅的說道,“那個姓李的所說的話,你們應該聽到了,他進了咱們這一行,不僅不想遵守咱們的規矩,還要破壞咱們的規矩,並且還大言不慚的要將我們踩在腳下,這種人,你們說能留嗎?”
“怎麼,難道錢老闆你還想殺人滅口不成?”
錢大富看了一眼說話的人,突然冷冷的說道,“今天叫在座的各位來,可不是為了鬥嘴吵架的,如果各位不能放下平時的恩怨,非要鬥來都去的,那麼各位就請回吧,之前的話算我錢大富沒說。”說完,錢大富身子向後一靠,閉上了眼睛,什麼也不說了。
前兩天被人砸了場子,就已經讓他十分的生氣了,外界對他的各種取笑和貶低更是讓他憤怒不已,本來今天把同行著急在這裡,是為了商量對策,共同維護這個行業的尊嚴,沒想到竟是一些說風涼話的,難道還以為他錢大富老到可以任人欺負的地步了嗎?
見到錢大富動了真氣,茶館立即安靜了下來,雖然這裡沒人怕錢大富,甚至恨不得落井下石,痛打落水狗,但是時機不對,更何況是對方把大家召集在一起的,什麼事情都不能做的太過分不是?
“咳咳!”這個時候,一箇中年人咳嗽了兩聲,身子向前傾了傾,然後看著在場的人淡笑著說道,“各位,不管怎麼樣,大家也都是老熟人了,平時各忙各的,見面頂多點點頭,今天能夠坐在這裡一起喝茶,也算是託了錢老闆的福。前些日子發生在富比身上的事,我也聽說了,我不知道大家怎麼想,但是給我的感覺,那個年輕人對咱們來說,是個危險人物,不是說他不能狂,年少輕狂很正常,但是他有些狂過頭了,如果不給他點兒教訓,而是讓他繼續這樣下去,我擔心咱們不僅會被人當軟柿子捏,以後都會沒飯吃,前兩天發生在富比和錢老闆身上的事說不定將來某一天也會發生在在座各位的身上。也正是因為這個原因,所以今天我才來到這裡,我想大家的想法應該跟我一樣吧?”
中年人說完在每個人的臉上看了一下,最後落在了錢大富的臉上,也不知道是不是巧合,錢大富正好睜開眼睛,接觸到中年人的眼神之後,不動聲色的點了點頭,隨後由緩緩的閉上了。
“恩,老吳說的有道理,踩一家也就算了,竟然還想把咱們都踩了,他以為他是誰呀?玉皇大帝的小舅子?”
“我沒接觸過懷古,跟他們的老闆也不認識,但是有一點我不得不承認,古玩訂製對我的威脅很大,一旦在古玩圈裡面形成一定的影響,我們以後說不定真的連飯都吃不上了。”
聽到‘古玩訂製’四個字,在場的所有人都陷入到了沉思當中,訂製古玩已經公佈,那二十件訂製古玩的圖片不僅出現在懷古公司的官網上,甚至就連報紙上也登過不少次,凡是圈裡面的人,幾乎是沒有人不知道,在座的身為拍賣行的老闆,自然也不可能不知道。
他們不僅看了,而且對每一件都進行了研究,所以他們非常清楚那二十件訂製古玩的價值,每一件都是難得的珍品,都可以作為拍賣會上的壓軸之寶,更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