妮卡的面子上,說不定他真會把羅西變成太監,“你說的我也聽過,不過我要說的,既不是貿易沉船,也不是海盜藏匿的財寶,而是海盜的沉船。”
“靠!”羅西一擺手,身子向沙發背上一靠,“那不一樣嗎?”說著看向身邊的莫妮卡,“我說什麼來著?咱們來這裡就是浪費時間。你走嗎?你不走,我走了。”說完作勢就要起身。
莫妮卡卻一把拉住了羅西,緊緊的皺起眉頭。
“不送。”李大成站在窗前,一邊看著城市的夜景,一邊悠然說道,“說起來,有些人現在不正閒的蛋疼,有大把大把的時間嗎?裝什麼大忙人啊。”
“你說什麼?”羅西立即瞪起眼睛,狠狠的看著李大成,火藥味兒十足。
“難道我說的不對嗎?是誰現在像只無頭蒼蠅一樣在四處亂撞?”李大成笑著說道,玻璃上映出羅西憤怒的表情,在李大成的眼中是那麼的賞心悅目,甚至比外面的城市夜景還要漂亮。
羅西氣的伸手就往腋下掏,結果摸了半天,什麼也沒有掏出來。
“你是在找它嗎?”李大成一伸手,一把金槍出現在他的手中,還是那把金槍。
羅西看見後臉色一變,這讓他不自覺的回想起曾經在咖啡店發生的事,算起來這已經是第二次了,可問題是,對方這一次是什麼時候把他懷中的槍偷走的呢?如果說第一次是被對方用了神秘的華夏秘術點穴,那麼這一次,他並沒有與對方有過任何的身體接觸,更何況有莫妮卡在,就算自己不知道,莫妮卡也應該知道才對。
李大成毫不在意的把金槍隨手向後一扔,羅西趕緊伸手接住,此時雖然金槍在手,不過他已經沒有拿槍指向對方恐嚇對方的想法了,因為對方的一系列行為已經告訴他,對方並不怕他用槍指著。
“這是最後一次,下次你再在我面前做出掏槍的舉動,我保證這個世界上再也不會有你這個人。”李大成面無表情的說道,聲音中卻透著濃濃的殺氣,六月末的倫敦並不冷,卻讓羅西不自覺的打了一個寒顫,直覺告訴他,眼前這個男人比他想象的要危險。
莫妮卡伸手把羅西手中的金槍搶了過去,塞進了包包裡面,然後看著李大成,一臉歉意的說道,“李先生,剛才是羅西的不對,請你不要介意,你大人有大量,宰相肚裡能撐船,大肚……”
“行了行了,我不介意。”李大成衝著莫妮卡擺了擺手,說道,“不過看起來你們的意見好像並不統一,既然如此,你們就回去吧,就像莫妮卡你說的那樣,遠洋打撈是件非常複雜麻煩的事,不僅浪費時間,還要花費大量的人力物力財力,結果往往還有可能一無所獲,你就全當我什麼都沒說,我可不想一番好意,最後卻落個一身不是。”說完李大成就坐了下來,拿起一本旅遊雜誌翻看了起來。
“莫妮卡,咱們走吧,別在這人身上浪費時間了。”羅西拉著莫妮卡小聲的說道,金槍再次被偷走,讓他感到很沒面子,總感覺這人好像克他。
莫妮卡卻搖了搖頭,甩開了羅西的手,她並不想走,雖然她也覺得李大成知道的有關海上財寶的事有可能是假的,但是女人的直覺卻告訴她,應該嘗試一下。當初在她為設計苦惱的時候,這個男人出現在她的眼前,給她帶來了靈感和希望,而現在她的情況,跟那時似乎一樣,這個時候對方再次出現在這裡,總有種‘冥冥之中’的感覺。
“羅西,你的遠洋打撈船隊已經有多久沒有打撈出財寶了?”莫妮卡低聲的問道。
“呃……”羅西聽見後一時語塞,過了很久才說道,“一年多了吧。”說完有些臉紅。
“是啊,一年多了,你也不能光靠打魚為生啊。”莫妮卡說道,“你聽說過嗎?華夏有一個成語叫做:死馬當作活馬醫。”
“我知道。”
“你收買過不少的資訊,也調查過,最後還不都是一無所獲?既然如此,不如相信他一次,其他兄弟姐妹都在為繼承人的事而忙著,你也不能閒著不是?”
“……”羅西什麼都沒有說,自己的事竟然還要讓妹妹操心,這對他來說簡直就是人生恥辱。
“你們倆在那裡嘟嘟囔囔說什麼呢?你們這些外國人辦事還真是磨嘰啊。”李大成這時把手中的旅遊雜誌放下,看著莫妮卡說道,“不知道你們一次出海需要花費多少?”
“這個要視情況而定,少則百萬,多則千萬。”莫妮卡想了想說道。
“這樣吧,我出三百萬歐元,僱傭你們家族的遠洋打撈船隊幫我去打撈一些東西,目的地是大西洋與挪威海交接的一處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