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鐵成鋒道:“一切順利,只是,剛才發現有人在四周移動,可能有埋伏。”
素衣蒙面女子道:“一切聽從總護法安排。”
鐵成鋒嘆口氣,道:“你就不能說說你自己的看法?”
素衣蒙面女子道:“幫主讓我一切都聽總護法安排,我只是聽從號令而已,不過,我認為憑我和總護法的輕功,他們沒有許多人是攔不住我們的,只要用些狠一點的招數,衝破他們的包圍就沒有問題了。”
哈哈長笑聲中,澹臺宇從長草中走了出來,道:“我果然沒有料錯,你會向這個方向來,現在,你是自己交出玉來呢,還是要我自己動手呢?”
鐵成鋒道:“手下敗將,也敢言勇,就憑你,還不夠資格。”
澹臺宇道:“當然不是我一個人,而且昨晚只是不小心被你打到一下,你居然厚顏無恥說我是你手下敗將,可悲啊。”
素衣蒙面女子卻不管那麼多,反駁道:“技不如人就承認倒也沒什麼,可惜的是有人卻偏偏要找一大堆理由來,簡直讓人作嘔。”
鐵成鋒忙道:“怎麼可以這樣和人家說話呢,再怎麼說這位老人家也是長輩啊。”
澹臺宇臉色頓時變得鐵青,這麼多年來,還沒有人敢這麼和他說話呢。
澹臺宇手一揮,四周長草響動,澹臺世家三大護法帶著至少二十勁裝大漢從草中鑽了出來,迅速將鐵成鋒和素衣蒙面女子圍了起來。
鐵成鋒面色頓時變得凝重,望了素衣蒙面女子一眼,只見她眼中沒有一絲畏懼,心中暗讚一聲,嘴裡說道:“前輩您怎麼找了這麼多和您一樣的前輩來欺負我們兩個小輩啊?”
澹臺宇冷然道:“少廢話,交出黑玉來,自斷一臂,我就讓你們離開。”
鐵成鋒笑道:“手臂髮膚,受之父母,如何可以隨便斷掉。”
澹臺宇道:“既然如此,那麼,就手底下見真章吧。”手腕一翻,一柄長刀已經亮了出來。
只聽到一陣拔刀聲,那三大護法和二十多個大漢也紛紛拔刀,虎視眈眈地望著兩人。
鐵成鋒嘆了口氣,搖了搖頭,卻藉機給素衣蒙面女子使了個顏色,意思是讓她向北方突圍。
素衣蒙面女子點了點頭,表示明白。
鐵成鋒提起手中冷月劍,右手緩緩搭在劍柄上,抬頭望向南方那個護法。
澹臺宇一聲斷喝,二十幾個人一起撲了上來。
鐵成鋒一聲不響,運起玄陰大法,冷月劍出鞘,帶著一股迫人的寒意,向當先一個大漢劈去。
這一劍是他從長髮人那一刀中學來,雖然氣勢不及長髮人,但是他手中冷月劍卻能給敵人帶來比那一刀更大的威脅。
可惜的是當先這個大漢並不知道這就是冷月劍,他的刀輕輕便被割斷,隨後冷月劍向他頸上砍去。
大漢大驚,身子一個側閃,好容易免去了掉腦袋的危險,但是頸上卻給開了一個小口子,鮮血長流,寒氣迅速侵入。
他這麼一閃,也給鐵成鋒讓開了一個缺口,他身後,還有一名大漢和那個護法。
鐵成鋒又是如法炮製,劈飛了另外一名大漢,然後一劍向護法刺去。
那護法功力不淺,居然閃過了這一劍,還還了鐵成鋒一刀,鐵成鋒的身形立刻滯了一滯。
就是這麼一停,身後已經有幾柄長刀呼嘯著紮了過來,其中最危險的一柄,是澹臺宇的。
鐵成鋒眼見形勢危急,不敢再藏私,運全身功力使出了玄陰九轉。
這一招威力之大,就是唐天葉那種功力之人,也在這一招下吃了虧,被迫交解藥給鐵成鋒,別說這護法功力和唐天葉差不多,輕功還稍遜一籌,而且他還得擋著鐵成鋒,不能躲閃,因此,玄陰九轉,九波內力,全部著著實實打在他身上。
一聲悶哼,他已經跌倒在地。
但是,澹臺宇和三個大漢的長刀離鐵成鋒後背已經不過一尺。
鐵成鋒一招使出,只覺得和上一次一樣,渾身乏力,不敢多耽擱,一提氣,腳下加勁,運起無影千變,身子快速向前飄去。
快到了極點,甚至那幾柄刀在離他還有三寸時,便和他拉開了距離,無論如何也不能再對他構成威脅了。
飄了丈餘,鐵成鋒才停了下來,稍微喘一下氣,又快速向前奔去,一頭扎進了長草中,立刻消失不見。
澹臺宇氣極,大呼著追上,只是輕功差了不止一籌,而且這長草太深,極易被伏擊,當下不敢進去,而是回身將怒氣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