標,阿米娜在真實跟蹤五個騎兵的過程中,早已經看清了為首之人。此刻遠望式瞄具裡的,十字形的瞄準基線,就對準了他的胸口。
為了便於快速射擊,還有四枝箭擱捏在持著弓的左手中。同時阿米娜變得全神貫注起來。用臉頰上柔嫩的面板感受著風的力量,用心去引導自己的瞄準點。
得益於蘭博摺疊弓,開弓與保持並瞄準時,只需要較小的力量。費萊凱島上的弓術訓練,就變得簡單起來。作為作戰時的一項重要武器,它的準確程度,就是用箭喂出來的。
“嗖……”
全神貫注的阿米娜鬆開了手指,帶著小角度螺旋的箭羽使箭枝在空中旋轉起來。旋轉雖然降低了箭的速度,但提高了箭枝彈道的穩定,以及對抗風力的能力。
在目標迅速接近的過程中,流線形的四稜破甲椎的鋒刃劃破了空氣,發出“嘶嘶”的聲音。無聲無息的偷襲,在擊中目標前,根本不會被人知道。
阿米娜選擇襲擊的時間,恰是中午時分。人困馬乏的幾個送信的馬穆魯克騎兵,這時都放慢的馬兒的步子,甚至他們已經在商量,是不是到那個看起來能夠遮出陰涼的地方去歇歇腳。
“啊……!”
恰在這時,阿米娜的第一枝箭已經到了。長達五十厘米四稜的鋒利箭尖,輕易的穿透了只穿著輕甲的馬穆魯克的胸脯。阿米娜瞄準的是他的右胸,這樣他將完全喪失作戰能力,但又不至於立即就死。
接著向外帶有一定弧度的,箭尖尾部的倒刺在進入他身體的時候,由於弩箭的旋轉擴大了他的傷口。當整個箭尖的幾乎完全透入身體時,由於肌肉的收縮,四個鋒利的倒刃被緊緊的包裹起來。可以預見倘若發拔出這枝箭的話,那帶來的痛苦將會使人難以忍受。
五人中為首的騎兵,當先被一枝長箭穿甲而入。他只來得及發出一聲低沉而又短暫的吼聲,就一頭栽下與去。
可還沒等其餘四人明白過來的時候,阿米娜第二枝箭又到了。這一次,以殺傷為目標的阿米娜並沒有瞄準右胸。長長的四稜透甲椎,直接落到了被攻擊者的心臟上。
當箭因為肌肉的夾持停止旋轉時,其攜帶的巨大能量,已經使整個心臟在猛然的收縮中停止跳動。被一箭正中心臟的馬穆魯克騎兵,幾乎一聲未出,就從馬上栽了下來。
“哪裡,從哪裡身來的箭!”
兩個人中箭倒地,是死是活在其餘的三個馬穆魯克的心裡,已經不是什麼重要的事情了。他們得要弄明白,襲擊有幾個人,在哪個方向,他們應該向哪裡逃。
為了保證信一定送到,五個人身上都有帶著火漆的,內容相同的信件。只要有一個人到達,那麼其餘的人也就算是完成了使命。
剩餘的三個人,有人從鞘中拔出自己的彎刀,還有一個人摘下自己的弓來,乘下的一個則開始用踢馬刺刺激著馬兒。儘管他知道,現在讓已經疲憊了馬兒全力衝刺,跑不了多遠馬兒就會倒下。
“想跑了嗎?這可不對,你難道沒有看到你的兩個兄弟打算一戰嗎?”
阿米娜的瞄具瞄準了那個打算逃跑的人,手指一鬆的同時,她不去看那枝已經飛出的長箭,反而從隱藏的地方露出自己的身形。
“放下武器,饒你們不死!”
隨著阿米娜的聲音到達的,還有她剛剛射出的那枝長箭。剛剛賓士起來的馬兒上,那個中箭的騎兵立即就從馬上撲倒下來。
剩下兩個,已經執了武器的馬穆魯克騎兵,順著聲音看到了已經從藏身處出來的阿米娜。
“是個女人!”
“只有一個女人……!”
兩個人對望了一眼,大概認為在一個女人面前逃跑的話,對於馬穆魯克騎兵而言,實在是一件太傷臉面的事情。因此一個舉著彎刀,另外一個則飛快的舉起弓。
可就在他放箭之前,阿米娜手中的蘭博摺疊弓放再出一箭。隨即,在弓弦剛剛復位,還在狂鳴之時。右手一伸,握在左手裡的最後一枝箭已經搭在弓上。
她站著的地方,距離大路不過幾十米而已,持著彎刀的騎兵這時已經使自己的馬兒賓士起來。雖然他們的馬走了這麼久的路,早已經疲憊了。但短距離的衝鋒,依然還可以保持相當的速度。
阿米娜根本不去看他,只是注意著那個搭起弓來的馬穆魯克騎兵。顯然他也注意到了阿米娜剛剛那個一箭,因此當阿米娜放箭的時候,他卻已經彎下了腰。在彎下腰的一瞬間,手中的弓弦放開。
阿米娜從遠望式瞄準具裡注意著他,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