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涼州人的火力怎麼突然變得這麼強。
突厥人也有火炮火槍,但是適用範圍很窄,一來裝填麻煩,二來顯現不出騎射的本領,土布立花對火器研究不深,但總歸知道火器的射度很慢,可是涼州人的大炮與他印象中的大炮截然不同,似乎根本不用清潔冷卻炮膛,射極快,兩門炮交替射擊,間隔極短,任憑兒郎們再英勇也衝不過這道火線。
土布立花自然不知道,龍威虎威兩門炮是後膛裝填的新式火炮,火藥和霰彈預先裝在一截鋼製的筒子裡,射擊的時候把這截筒子安放在炮尾,形成炮膛的一部分,射擊度當然快了許多,雖然密閉性受到一定影響,但既然是近戰武器也就不在乎了,只要夠快夠猛就行。
狼騎們也試圖從兩翼進行突破,偏巧這條路以前是商業街,兩邊都是兩層樓,門窗被封死以後很難攀爬,更何況上面還站滿了士兵,居高臨下拿著長矛和弓箭往下打,這仗實在是打的太憋屈了,一個個的百人隊撲上去連敵人的邊都碰不著就死了,就連心最硬的人都忍不住眼睛紅紅,勸土布立花撤兵,為狼騎萬人隊留點種子。
土布立花也在猶豫之中,忽然有兵來報,涼州軍襲了後路,把戰馬都給搶了,土布立花聞言氣急攻心口吐鮮血而倒,被部下救醒之後憤然拔刀喝道:“今日死也要死在涼州城內!”說罷身先士卒殺了過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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夜色臨近,戰場終於平靜下來,一個精銳的突厥狼騎萬人隊盡數死在涼州城下,一股濃烈的血腥味在空中瀰漫著,不知道是誰在城牆上吹起了羌笛,聲音哀怨婉轉,如泣如訴,一臉硝煙計程車兵們拖著沉重的腳步打掃著戰場,從狼騎身上剝著盔甲兵器,甚至連衣服帽子靴子也剝了下來,天依舊是那麼冷,城裡嚴重缺乏禦寒衣物和取暖之物,這些東西都能派的上用場。
蒼茫的大地上,一片空蕩蕩,原先突厥大軍紮營的地方只留下一個隱約的輪廓,被砸塌的回回炮殘骸佇立在曠野上,狂風颳過嗚嗚作響,失去主人的戰馬三三兩兩的漫步著,時不時仰天長鳴一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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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十里外,突厥大營,可汗王帳。
“又敗了……”
“那可是一個狼騎萬人隊啊……”
大臣們,將軍們竊竊私語著,帖木兒大汗面如秋水,無動於衷,過了半天才一拍桌案,盛著馬奶的杯子跳起來老高,“哪有打仗不死人的!對勇士來說,死在戰場之上就是最好的歸宿,難道像你們這些酒囊飯袋一樣死在女人的肚皮上麼!”
大汗突然暴怒,臣子們噤若寒蟬,但心裡都在抱怨,這次東征實在倉促,很多事情都沒理順就貿然出兵,不敗才怪,大汗啊大汗,到底是老了,再無年輕時候那種睿智機敏了,身為統治者和決策者,稍微一點小小的誤判就能送掉長千上萬人的性命,今天這個萬人隊死的實在是不值。
帖木兒心中何嘗不難過,說是百萬大軍,其實能戰之兵相當有限,精兵就更少了,這個狼騎萬人隊是自己的禁衛軍,就這樣不聽響的搭進去了,自己真是越老糊塗了,昏招迭出,居然被一枚炮彈嚇得大營後撤十里,還派遣輕裝精銳騎兵去攻人家固若金湯的城池,這不是自尋死路麼。
王帳內靜悄悄的,沒有人說話,忽然一名侍衛走了進來道:“大汗,土布立花求見。”
眾皆譁然,土布立花的萬人隊不是已經打光了麼,就連戰馬都被人家涼州人趕進城去了,這個土布立花怎麼活著回來了,他還有臉回來見大汗麼?
帖木兒卻風平浪靜,他知道土布立花的性格,若是部下都死光了,土布立花絕不會苟活於人世,此番來見定然是有大事。
“喚他進來。”
片刻後,土布立花被帶了進來,昔日威風凜凜的萬夫長現在已經慘不忍睹,滿臉血汙,渾身是傷,最重要的是精神完全崩潰了,不停地呢喃著:“不可能,真的不可能……”
“土布立花!你到底怎麼了?”帖木兒高聲問道。
土布立花像是忽然清醒了一般,身子一抖跪在地上喊道:“大汗,撤兵吧,涼州永遠也攻不破!”
帖木兒大怒,剛想讓人把土布立花拉下去砍死,忽然好奇心上來,到底是什麼讓這位英勇善戰的萬夫長喪失了戰鬥的勇氣呢,他忍住怒火問道:“土布立花,你到底在涼州看到了什麼?”
提到這個,土布立花的眼神又恍惚起來,思緒回到了幾個時辰前……
土布立花是被震天雷的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