門了,秋霞嬸子去了鎮上鋪子裡上工,跟李氏說了宋柏領回家一個媳婦另外附贈一個拖油瓶的事。
“聽冬寶回來說了。”李氏說道,“就是冬寶也沒去看她三嬸啥樣子,不知道人咋樣。”
秋霞嬸子笑了,“宋老二媳婦是懶的油瓶子倒了都不扶,這個宋老三媳婦比她還厲害!從進宋家門就沒幹過活,偏宋老太太把她當寶貝疙瘩的誇,一村人都看笑話哩!”
“啊?”李氏愣住了,想起自己以前拿命幹活的往事,嘆了口氣,說道:“現在的年輕人都知道愛惜自己,也就我們傻,幹啥都下死力氣幹。”
秋霞嬸子拍了拍李氏的肩膀,“都過去了,還想它幹啥!有個事,冬寶她奶要給她三叔三嬸辦成親酒席,你看你們咋弄?我意思是別搭理他們,當初冬寶大實定親他們都不來,說話恁難聽,他們成親咱們就當不知道。”
李氏想了想,“隨個禮算了,就隨塊料子,別的沒有。”女孩家定親多重要的事,宋家居然連句話都不吭,這事李氏也心裡不舒坦。
“成!還有個事,我瞧著啊,那宋老三媳婦有點不一樣。”秋霞嬸子小聲跟李氏說道。
八卦人人都愛,李氏頓時來了興趣,也壓低了聲音,問道:“有啥不一樣的?”“你是沒見過那模樣,說長的好吧,也不是那麼回事,不好說……描眉抹胭脂的,看人眼神都是斜的。”秋霞嬸子說道,“穿的不像是咱莊戶人家的媳婦,你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