放兩天假。”

“我不要需要任何假期，老闆！”波爾蒂略急中生智：“剛剛我在場上表現的不夠好，那是因為，因為昨天晚上我不知道怎麼著失眠了！我只是稍微有點累而已，只要回去補一覺就好了。”

卡爾點點頭：“一會兒的賽後會議你不用參加了，去更衣室衝個涼，然後回家休息吧。”

波爾蒂略感激的點頭：“是，老闆，我——”

“老闆！”科赫突然氣喘吁吁的從混合區跑過來，他朝波爾蒂略點點頭：“哈維爾。”

卡爾看著他：“有事？”

“呃……”科赫的目光在卡爾和波爾蒂略臉上分別停留了一下，突然伸手指向混合區：“那裡有一名《馬卡報》記者要採訪哈維爾。”

波爾蒂略立刻轉身：“那，那我過去一下。”他快速的離去了。

……整個人都古里古怪的。卡爾看著波爾蒂略的背影短暫的皺了下眉，很快將這事拋到腦後，他看著科赫：“你來的正好，我有事要跟你說。”

科赫一驚：“什，什麼事，老闆？”

“你的額頭還好麼？”

科赫摸了摸自己腦門，鬆了口氣：“只是有一點疼而已，頂多青紫兩天，沒什麼大礙的，老闆。”

“是什麼讓你做出了那樣的撲救動作？我是說，以你的位置和反應速度，應該能安安穩穩的將球給撲下的，為什麼非要拿腦袋去磕，是因為這樣看起來比較……”卡爾尋找著合適的形容詞：“驚險？戲劇化？能博得球迷歡呼？”

“我只是……起跳太慢了，老闆。”

“我知道你起跳的慢了，蘭伯特。”卡爾無奈的看著他：“是當時有什麼奪去了你的注意力，還是你故意的？”

科赫在想他要不要告訴老闆自己在比賽裡是走神了，然後他決定不把真相說出來，因為老闆知道後肯定會追問他走神的原因的，到時他就不好解釋了。

“精彩的撲救難道不好麼？”科赫沒有正面回答，而是反問說：“當我動作比較大的時候，球迷給的歡呼也更熱烈些。”他這次說的倒是真心話：“這會讓我很有成就感，我一直覺得，門將的工作也能幹的很激情。”

但出乎科赫的意料，他身邊的卡爾卻因為這些話而皺起了眉頭：“對於門將來說，冷靜應該比激情更重要，蘭伯特。”

科赫沒有回答，但他的面部表情表現出了他的不認同。

卡爾換了種問法：“你認為一名世界級的門將，和一名一流門將最大的差別在哪裡？”

科赫想了一會兒，說：“身高，天賦和技術的不同？”

“我希望你能選出一個細節來做對比。”

科赫搖了搖頭：“我想不到。”

“世界級門將貢獻出的精彩撲救比一流門將要少。”看到科赫的表情後，卡爾加了一句：“因為世界級的門將一般不會讓自己處在需要精彩撲救的境地，比如布馮，他從不以誇張漂亮的撲救動作而著稱，但他一直站在世界門將的前列，就因為他冷靜；站位好，失誤率也低，他會將大多數的射門用平平常常的動作化解掉，布馮他代表了門將中的一種境界。”

科赫思索了一會兒，臉上顯出又明白又疑惑的表情：“我懂您的意思，老闆，不過卡恩他不也是世界上最好的門將之一麼？他的撲救就常常精彩至極。”

“卡恩跟布馮是兩種不同風格的門將，布馮的技術是頂級的，卡恩在這一點上比不過他，但卡恩最為人稱道的從來都不是他的技術，而是他的精神力。卡恩他天生有一種不服輸的霸氣，一種越戰越勇的氣質，那種頑強的精神使他自如的面對任何順境和逆境，還可以感染其他的隊友，特別是在困難時，會支撐著球隊奮鬥到比賽的最後一秒，並讓對手膽寒——足球比賽進行到一定適合，技術上的東西已經不重要了，有時候更是精神上的對決，特別是在重要賽事裡，哪一方精神更頑強，哪一方就能笑到最後。”

科赫苦著臉：“老闆您說來說去，還不是在說既然我沒卡恩的那份氣勢，就不要學他花哨的守門技術麼？”

“不，我不是想將你定位，我的意思是在你還沒修煉出卡恩那樣的精神力之前，先嚐試著做布馮吧。”卡爾伸手揉了下他的腦袋：“其實我對你期望很深，我希望你能吸取這兩名當世最優秀門將身上的優點。”

科赫臉頰有點發燙，他故意將頭壓的低了點。

……

10月初，卡爾的郵箱收到了兩封郵件。

第一封是安西婭寫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