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揭憑籍機智走得一步算一步了。”
方秀梅接道:“韋剛已答應過藍姑娘,不再危害江湖。”
王修沉吟了一陣,道:“也許他說出這番話時是出於至誠之意,但他賊性難改,難保在勝過藍天義後,不會改變主意但最使人擔心的正是十二金釵。”
方秀梅道:“十二金釵,完全由韋剛控制,只要他不存心為惡,十二金釵怎會無故害人?”
王修搖搖頭,道:“方姑娘,你明白玩火自焚這句話吧!從邪門歪道上練出的十二金釵,如何能夠靠得住,據我觀察,韋剛已輕改變了十二金釵的訓練方法,已不是藍夫人告訴他的原來辦法,我想藍夫人,只最想付於十二金釵武功,讓她們變成對付藍天義的利器,掃平了無道教之後,縱然不把他們一齊毀滅。、亦必有一個妥善的處置之策,但韋剛自作聰明,付予了她們一些靈性,”在他想來,想把十二金釵和自己結合在一起,別人就算知曉役施中十二金釵之法,但也難得心應手……“
長長吁一口氣,接道:“也許韋剛還在自鳴得意,卻不知道在這些邪惡方法中,訓練出來的魔女,在長時清醒搏殺後,很可能逐漸的恢復智力,那時會成一個什麼樣的局面,想也不敢想了。”
神運算元果然是一位胸羅萬有的奇人,讀書萬卷,使他智慧如海,見微知著,聞一知十,一席話,直說的方秀梅和江曉峰由心底泛生出陣陣寒,相顧愕然。“王修卻較暖咳了一聲,道:“也許我是多慮,但這多慮卻有著極大的可能,咱們不能不防。”
方秀梅道:“王兄的高淪,實叫人如聞晨鐘,小妹實是由衷的折服,但不知王兄何所計劃,乃有收所得。”
王修道:“說穿了,並不稀奇。昨夜中十二金釵出動,搜殺無道教的暗樁,卻未誤傷咱們一人,當時,夜暗如漆,韋剛勢不能追隨十二金釵,指揮他們出手,憑什麼能使那些借重藥物,突破體能極限,形同殭屍的十二金釵,按他心意,分頭行事,而又未出一點差錯?”
方秀梅點點頭,道:“有些道理。”
王修道:“也許這證明還不夠明確……”
目光轉註到江曉峰的臉上,道:“江少俠,你幾乎吃了那十二金釵的大虧,想來,對十二金釵中人物的舉動,記憶十分深刻。”
江曉峰道:“王先生要問什麼?”
口氣冷淡,顯然對王修仍有著很深的成見。
王修淡淡一笑,道:“江少俠和十二金釵對陣之時,她們臉上是否有所表情?”
江曉峰沉吟了一聲,道:似乎是有表情。“
王修道:“那就對了,我想的並非多虛。”
江曉峰道:“如若得到那火鯉內丹,就可以勝了十二金釵麼?”
王修道:“任何事,沒有得到證明,收到效果之前,都不能肯定說它一定有什麼作用。”
方秀梅道:“王兄遣呼延嘯盜取那火鯉內丹,定然是有所根據了。”
王修道:“兄弟武功有限,不知那十二金釵的招術變化,但就所見十二金釵的訓練之法推斷,他們練的最陰柔之功。”
方秀梅道:“不錯,他們練的最陰柔一類的武功,但與火鯉內丹何干?”
王修凝重的道:“那火鯉雖然生於水,長於水,但卻是水中之火,火鯉內丹,更是明中至陽,以學理上言它能不畏陰寒,剋制至陰,十二金釵雖然突破了體能極限,但她卻是至陰之功,一旦遇至陽之武,破去了賴以護身的至陰之功,其內功必將頓然消失,那時,其體能也必將歸一還元,縱然還知劍紹變化,實已不足畏了。”
這一席話,乃為博學之見,江曉峰、方秀梅,都聽得頻頻點頭,心中大為佩服。
王修輕輕嘆息一聲,道:“這只是在下的推想,但我相信距離事實,並不會太遠,不過……”突然住口不語。
方衣梅一皺眉頭,道:“王兄,此時何時,咱們的時間寶貴謀,料事如神的人,而且也是個讀書萬卷、深解心理變化的高人。他知道藍家風忍痛犧牲清白。是為了要替母親報仇,也最為了武林大局,對韋剛不但是全無愛意,而且是充滿了恨意,在她小小的年齡中,這負擔是何等的沉重。唯一能夠補償她的,該是江曉峰的款款深情,如若江曉峰再對她冷著冰露,只怕激起是小弟私人的事了,用不著別人再問。”
方秀梅笑一笑,道:“以後的事,有姊姊解決……”
目光轉到王修的臉上,接道:“王兄,江兄弟的事,由我承擔,決不會出錯,其他的事王見也該準備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