丈夫,可能也會像蔓荻一樣又踢又叫。”
隨著陸潔雯這話,大家不禁都同情起郝蔓荻來,被當場扛出舞會的滋味一定很不好受。
“但是他真的好強壯。”大夥兒嘆氣。
要知道,上流社會的男人,幾乎找不到幾個手臂有力的。就算身材高大,也多是外表稱頭,實際上擔不了幾兩重的貴公子,哪能像韋皓天一樣將郝蔓荻一肩扛起。
“唉!”好羨慕蔓荻。
一票名媛嘴裡說不出口,其實心裡都很羨慕郝蔓荻,認為她找到了一個不錯的丈夫。
只不過這人人稱羨的嬌嬌女,卻是一點也不覺得自己找到了一個好丈夫,甚至恨他恨得要死。
當然,韋皓天也沒給她好臉色,將她用丟的丟上車不打緊,還警告她要是敢在司機面前亂說話就要她好看,害她不得不忍耐到回家以後才發脾氣。
“你怎麼可以這樣對我?”甫踏進客廳,她就生氣跳腳。
“我這樣對你還算客氣了,我應該直接把你關起來,永遠不讓你出門才對!”他氣呼呼地拔掉領帶,脫下西裝用力甩在沙發上,比誰比較生氣。
“你阿木林、土匪、野蠻人!”她大小姐這一生從來未曾被人扛著走,他憑什麼這樣對她?
“你敢又說我是阿木林?”聽到這個字眼,韋皓天的眼睛迅遠眯起、看她的眼神比任何時候都冷。
“我……你本來就是阿木林,沒水準!”她本來只是隨便說說,怎知他的表情這麼認真,害她只好也硬拗下去。
“只因為我從舞會上帶走你,你就說我沒水準、是阿木林,你倒還真行。”主持家務不會,給人亂安罪名的功夫倒是一把罩,和她那令人厭惡的父親真像。
“好,我知道了。”不給她一點顏色瞧瞧,她不會知道厲害。“過去我恐怕是太縱容你了,不過沒關係,我會盡力改善狀況。”一定要教會她謙卑。
“你這話什麼意思?”他的表情總讓她的心裡覺得毛毛的,好像他決定了什麼可怕的事一樣。
“上海燈紅酒綠,的確很吸引人,難怪你會流連忘返,這是我的錯,我考慮不夠周詳。”
他打啞謎似的說法,聽得郝蔓荻更加頭皮發麻,總覺得大禍臨頭。
“從明天開始,我們搬離上海。”他殘忍決定道。“我們搬去郊區的別墅,遠離上海,到時候看你怎麼玩通宵?”
“我不要!”一聽到他們要搬離上海,郝蔓荻便激烈大叫。
“這不是你能決定的。”他是一家之主,是這個家庭的主宰,她最好趁早適應。
“我不要!我不要離開上海!”她才不管他是不是家庭的主宰,她就是不走。
“你還想要再一次被我扛在肩膀上嗎?”他冷冷威脅,她果然閉嘴,再也不想當著大夥兒的面丟臉。
隔天早上,韋皓天隨即要姆媽幫郝蔓荻打包行李,帶到郊區別墅。包括姆媽、司機連同他們夫婦倆共四個人,朝著郊區別墅出發。
噗噗……
韋皓天位於上海郊區的別墅,離上海約莫三個鐘頭的車程。而與其說是別墅,不如說是一座莊園,它的面積大得嚇人,足足有好幾公頃。
郝蔓荻坐在車內,親眼看見一棵又一棵的巨大法國梧桐樹,在他們身邊像溜滑梯一樣滑過。修剪整齊的草坪,像是一疋綠色絲絨往前方不斷延伸。草坪上面,擺滿了白色的雕像,雕像四周有許多鴿子,悠閒地啄食和曬太陽。遠方是一整片蒼翠的樹林,寬廣看不到盡頭,樹林的後面還有一座人工湖,湖邊並種植了一大片玫瑰,儼然就是個玫瑰園。
看見那一片各種顏色相間的美麗花朵,郝蔓荻其實很高興,因為她最喜歡玫瑰。不過她不會表現出來,因為她氣壞了,韋皓天根本一點都不尊重她,硬把她拖來這個荒涼的地方,就算玫瑰開得再美,她都不會多看它們一眼。
郝蔓荻下定決心要和韋皓天槓到底,因此儘管內心已經受到不小震撼,她的外表看起來依然鎮定如常,這點教韋皓天相當失望,因為他真的希望她能說點什麼,他這座莊園也是為她蓋的。
明明是位在上海郊區,韋皓天偏偏有辦法弄出一座法國莊園來,著實教人大開眼界。
從上著綠漆的雕花鐵門開始,一直到主屋,光坐車就要花上三分鐘。而位於後方的主屋,更是一棟龐然大物,氣勢宏偉非凡。
面對著藍頂白牆的法式城堡,郝蔓荻有一種又回到法國的錯覺。她以前在法國時,寒暑假都會跟隨同學到他們位於鄉間的莊園度假,這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