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慍道:“這什麼這,你去吧,先在城門在望我不會出事的,走啦!”說完我直向北門馳去,把曹祿晾在了那裡。
進城後我直接回到滌塵院,便叫9歲的蓮兒為我放水洗藻,當泡了一個很爽的藻後曹祿來了,正在前廳等侯。
我披上衣服走出前廳曹祿跨前一步道:“二公子,那人沒死,我叫人救醒了,他說他叫賈詡,涼州人,本為張繡手下,因為張繡兵敗於我們所以遷怒於他,於是他便逃跑到許都,想投靠我軍。”
我一驚,不會吧!我沉聲問道:“他一個人?”
曹祿道:“正是!”
我又問:“你又沒告訴我父親?”
曹祿答:“沒有!”
我接著問:“這事多少人知道?”
曹祿答:“只一個大夫還有你我二人和守北門的官兵6人。”
我再問:“知他是賈詡者幾人?”
曹祿答:“僅你我而已。”
我大呼一口氣,拍拍曹祿道:“做得好!他現在在哪?不在院裡吧?”
曹祿道:“小人也覺得事關重大,所以把他安置在一隱密處。”
我現在越來越喜歡這個沒在三國任何作品裡出現的護衛了,如果用得好,決對是我的左右手。我向他道:“帶我去。”
這時曹祿把我帶到了許都一個最黑的巷子裡,走進一個破舊的二進院落,在一間房裡我見到了人稱鬼才賈詡。
他是一個年過半百,面色黝黑的西北大漢,如果不是事先知到他名字我真不知道他這長像也能作謀士。這時他也看到了我,一雙眼中露出精光,向是要把我看個通透。
我忍著他令人不舒服的眼光淡淡道:“賈先生是否是聞張繡兵敗還未回城之時逃出呢?”
賈詡混身一振,眼中露出不可思議的神色,卻沒有說話。
我接著笑道:“賈先生力在張繡追擊我父時被逼退一次後還裡勸他再追一次,是否是料定我軍後方有事急於回都呢?”
賈詡再也忍不住,顫聲問道:“是誰?”
我笑道:“還有誰?當然是我!曹丕!”
賈詡混身一振,呆了半晌嘆道:“想不到我賈詡自負機謀,竟然敗在一孺子手上,想來二公子也料到,宛城那先降後反之策出自我手,留下了令一臂。是以二公子換以顏色,故意放走張繡讓他回來殺我。可恨我毫不知情,還以為曹公思濾周詳親子斷後,誰了算我者,竟是一稚子!”頓了頓又問道:“今次二公子是否又料到我走投無路必投曹公,是以擔心曹公不計前嫌收留我,卻不能讓二公子報令兄之仇,所以日夜守侯於城外?”
我心裡暗罵他小人之心,不過從他這分析也可以看出來,此人心思之密,心術之毒。一定要治得他服服帖帖,不然會有麻煩!
我哈哈一笑問道:“若我沒猜錯,以賈先生思慮之周到,先生的家小也在收到張繡兵敗時被安頓於穰城附近一處隱密處了吧?”
賈詡聞言一顫,怒道:“你,你還要趕盡殺絕不成?”
我這時正容道:“賈先生誤會了,我的確想殺張繡,我知道先降是賈先生之意,而後反乃是張繡之意,賈先生即在他手下做事,怎能不為他出謀劃策?那日張繡逃脫,只是他命不該絕,至於今日,只是巧合!”
見賈詡還是半信半疑,我笑道:“若我真有害先生之心,大可把先生秘密押到穰城,與張繡達成秘密協議,讓他投降,試想,張繡現在兵微將薄,還有何作為?我把先生押去給他,他必然會覺得我軍看中他才幹而歸降,我又可與他演一場‘曹子桓單騎降張繡’。又是奇功一件,何必在此與你說話?”
賈詡默然片刻,問道:“那麼二公子為何把我帶到這隱秘之處?”
我擺出一副無奈表情:“先生暈到路旁,我救起你時並不知你身份,先生這幾年來屢出奇謀使得張繡這廢物敗而不倒,先生之能在我軍是赫赫有名的。而我父雖有容人之量,卻最嫉子嗣結黨營私,今次我救起你雖是光明正大,但是人會給別有用心者落下口實。還有,我今次出征張繡些有微功,更不能在這時候讓我父對我留下不好的印像。”
賈詡呆了一會,又看我兩眼,讚道:“二公子思慮之密,賈某遠遠不如,不知賈某該如何做?請二公子示下。”
我就等他這句話,馬上道:“賈先生可在此修養,把你家小所在之地告訴我的護衛曹祿,他會把他們都接來這裡。我會請我父派人去招降張繡,現在他勢單力薄必會答應,待他投降後,過些日子賈先生便可光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