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我看著那豬頭和道門眾人言談甚是融洽,想來他們和那豬頭平日也還有交情,算不得敵人,那我老窩被端的危機也算解除了。還是溜吧!
我剛才打量那群人,才發現其中野鶴老道那老道我昨天下午才扁過,張慕一這個官老爺昨晚才扁過,豬頭剛剛才被我扁過。
汗!我都沒注意,那一堆人裡好幾個竟都是我的新仇,再不走還等他們聯手來報復我麼?
跑路吧!這似乎已成了我學習道法來最習慣的動作。
一個遁符畫出,架起遁光我就閃了。可對道門施法常識嚴重不足的我,似乎忘記了此刻那蓋世天雷還圍繞在我身邊,就一口氣遁到家門附近的一塊建築工地邊才停了下來。
剛鬆口氣,正想對這幾天來發生的事情發點兒感觸,就覺一道雷氣直追而來。
我一轉頭,就見那黑色天雷以餓狗撲食之勢朝我壓了下來,我只目瞪口呆地罵了句:“我靠,老子不是你媽!”就被那追來的天雷“狗”撲到在地,呃,應該是電倒在地。
轟隆一聲巨響,一個黑炭般地人形物體倒地不起。
已經暈倒的我,自然聽不到我那丹田出竟傳出喀喇一聲清脆地破裂聲,因為……我想,或許可能應該——讓人給我叫112了。
大夢誰先覺?
……覺個屁!老子我一覺醒來,就感覺全身上下疼痛無比,隱約還聞到一股烤五花肉的味道,象極了我最愛去吃的那家胖二娃燒烤店裡最上等的五花肉燒烤。
才想翻身,就發現身體麻木,一點也動彈不得。試著動了動,卻發現全身上下,除了眼珠子能動,其他五肢通通沒反應,嚇得我大叫起來。
呃?他媽的!我連嘴都動不了,只是一陣嗬嗬之聲從我嘴裡發了出來。
我這是怎麼了?難道我死了?不可能啊,死了怎麼身上還這麼疼?!!植物人?啊!亞麥得!我不要啊!
忽然老媽熟悉的聲音在我耳邊響了起來:“小鐵,小鐵,你終於醒了!醫生,醫生!快來啊!”我聽著老媽在那裡大叫,含淚地看了眼我床頭的那個紅色呼救鈕,在心裡說到:老媽,看見那玩意兒沒?你只需要按下去就行了!
唉!不知我到底怎麼了,老媽見我醒來竟連按鈕這事兒都忘了,只知直叫醫生。
不久醫生還是來了,在我身上檢查一番對我媽說到:“還好,你兒子醒了,命保住了!”接著對我媽招招手,示意她出去。我躺在那裡,就聽見耳朵裡忽然傳來一陣細小卻清晰的聲音:“何大姐,你兒子現在度過危險期了,暫時不會有生命危險。不過……”
就聽見我媽的聲音問道:“不過什麼?小張,你要老實告訴我!我兒子怎麼了?”
小張嘆息一聲:“他能活過來就是天大的運氣了,可惜他的全身面板……我直說吧!他被雷電擊傷,全身上下的面板幾乎都被燒傷,想植皮都沒辦法,毀容……是肯定的了。”
我聽得一怒:靠!毀容?這真他媽的……慘啊!嗚嗚嗚嗚嗚!我心裡哀嚎起來。
下面的話我也不想再聽,精神已經不知飄到何處,恍惚間我再次睡著了。睡著後就感覺自己就在一片黑暗中飄飄蕩蕩,如那孤魂野鬼般沒著落,隱約見還聽見無數惡鬼的哀號厲吼聲,更是悲從心底起,哀往腦上升。
毀容了?毀容了!!
我怎麼就那麼倒黴呢?我就在那一片黑暗中默默地沉沒了下去,下面……依舊是無底的黑暗深淵。
張楊二人看著眼前的這個男人,或許應該叫男孩,心裡一陣莫名地心酸。他還只是個半大的孩子,卻將帶著一副厲鬼般的容貌度過一生,上天真的如此殘忍麼?
張路也不知該如何面對這件事。本以為這個男孩是那道門高人,以後總有找他幫忙的時候,可現在這男孩不成植物人都不錯了。本來早已寫好的報告終沒能發出——以這男孩現在的模樣,還有誰能相信他就是那道法通神的神秘高人?
作為女人的楊珊卻要感性得多,她壓根兒就沒寫過報告。反正張路會決定一切,無論是否向韓頭兒報告,一切都不需她考慮。醫生說這孩子面板嚴重燒傷,就算好了行動也會很困難。燒的全數焦灼捲曲的面板稍稍一動就會讓他疼到心裡,現在的他只是一個不叫植物人的植物人。
皺著眉頭,張路朝楊珊說道:“走吧,我們幫不了他。”楊珊最後看了一眼那個躺在床上的少年,跟在張路後面走出了病房。行到病房外,張路忽然開口說了句:“楊珊,這次你的預言看來並沒有實現,我們那小小的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