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那些吻都令她覺得排斥,甚至是不舒服的。也許隱約的,她的靈魂深處似乎只有那麼一個人。那個人會是眼前那個說是自己丈夫的男人嘛?她覺得不明白,閉上眼睛想要想知道,但是她頭痛,甚至心也跟著抽痛。這些痛,似乎都在捆綁著她的過去。
衝了一個冷水澡,安澤西從浴室裡走了出來。看到床上的女人一臉同情地看著他,他心情大好。即使只是這樣,他也願意天天跟冷水結緣。
“能穿上衣服嗎?”唐妮有點不舒服,男人的果體她不是沒有見過,不過不太喜歡這樣。
安澤西看看自己的身體,“我一般喜歡果睡。”這個說法自然是騙人的,一般在女兒和兒子面前,他還是穿的規規矩矩的。為了女兒的教育,他對自己也有很高的要求。
唐妮轉過臉,不再看安澤西的身體。
“比起貝諾,是不是覺得我的身材更好。”想到那個貝諾,安澤西心裡還是有點介意。他對自己的身材可是比較有自信的,因為兩個孩子每週都會帶他們去跑步鍛鍊身體。他覺得身體是革命的本錢,至少要兩個孩子身體健康。如同以前的唐放歌,如果她的身體好,他們之間也不會發生那麼多傷心的事情吧!
“差遠了。”唐妮不敢真的去評論,貝諾的身體似乎有點屬於西方人的健壯型別的。雖然很好,只是身上的體毛太多了。她真的不喜歡西方人身上跟猩猩一樣,只是安澤西的身上真的光溜溜的,除了該有的地方其他都沒有。
安澤西咬牙,現在真的不想跟她矯情。他心裡知道她似乎是有意要跟他唱反調,所以他現在也就不跟她計較。他們的時間很多,他也有自信她會重新的愛上自己。
打了一個電話,管家就送來了藥物。這些藥是白曉配製的,專門就是為了唐妮的腰。他接過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