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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9部分

的眼睛漸漸的有了焦距,這時她才發現坐在自己跟前的男人竟然是牧澤西。

“怎麼是你?”

“你難道以為是楚長風嗎?”聽她的話有點不滿,牧澤西劍眉揚了一下,顯然有點不悅。

撐起身體,唐放歌環顧了一下四周,才發現自己竟然不是在賓館的化妝室,而是在一個她完全陌生的環境中。

皎潔的月光透過水色的窗紗,微風緩緩吹進,她不知道自己已經昏了多時。再次迴轉了目光,她對上牧澤西幽暗不明的輪廓。rbze。

“是你做的。”僅僅是看到牧澤西,唐放歌就明白髮生了什麼事情。能在這裡看見牧澤西,只能說明一點,她遭到了綁架。綁架她的人不是別人,正是牧澤西本人。

沒有婚禮,沒有熟悉的面孔,唐放歌心裡覺得鬆了一口氣。她並不想嫁人,但是也不希望自己睜開眼睛見到第一個人就是牧澤西。

“我告訴過你,你是屬於我的。”牧澤西語氣霸道自信,她只能是屬於他的。他不允許任何人把她從自己的身邊搶走,只有他可以擁有她。他的眼睛流連在她粉白的婚紗上,這件婚紗不管看了多少遍都令他煩躁。她的美,只有他一人知道就可以。

唐放歌唇角彎彎,勾出一抹冷如清輝的淺笑。

“你還真是一個令人厭惡到極點的男人。”

“就算你厭惡我,甚至恨我,我都告訴過你,你可以留在我身邊。如果你那麼恨我,你可以親身殺了我。”牧澤西伸手扯過唐放歌的手,用力地拍在他自己的心口處。這顆跳動的心臟,由於她變得失控了,如果她真的恨到可以殺了他,他也許才會死心。

手心下面傳來他強而有力的心跳,那心跳就好像是一尾活潑的魚在水中躍起,然後又重重地跌落在湖面上。奇妙的心跳聲,不知為何她竟然也能夠在其中感覺到自己的心跳。

琉璃色的眼眸微微流轉,唐放歌看了一眼牧澤西,她淡笑問道:“請問牧先生可以送我回去嗎?我的丈夫一定找我找的焦急了,或許你這個行為可以稱之為綁架。”她命令自己硬下心來對他說話,他們之間不該這樣發展下去。

牧澤西森冷的眼睛微微地眯起,他都已經為她做到這個地步了,為何她還是要如此冷漠,甚至要這樣刺激自己。在她的心裡難道已經真的沒有一點愛,只想要飛奔回到楚長風的身邊。他的大手緊握著她的小手,不由的增加了一些力道。那力氣捏痛了她的手,她只是皺眉,冷冷地看著他。

“不要用這樣的眼睛看我。”牧澤西憤怒的聲音中有了一絲絲的龜裂,她的眼睛過於的清冷,甚至有一種令他痛恨的澄明。那麼清澈,清澈到他可以一望到底,在她的眼中卻找不到他的身影。

唐放歌忽然勾唇笑了,“這雙眼睛如何看你,都是你給我的,難道你不覺得現在的我才是真的我嗎?”她問,話語中明裡暗裡都要刺他。

牧澤西的手鬆開了,他冷硬的俊臉毫無表情,只是幽深中裹著濃稠的情愫。

唐放歌收回自己的手,她起身站了起來。

“牧先生,如果想要請我做客請通知我的家人。”她毫無情分地起身,拖著那長長的婚紗,一步步地朝著門口走去。那從容的步伐,沒有半點的眷戀,甚至連一絲的情都不曾留給他。

“牧先生……”牧澤西薄唇重複,見她一襲華麗的婚紗拖過月光漸漸地隱匿在黑暗中,慢慢地遠離自己。為何她能夠如此的狠心,倔強到令他覺得自己拿她沒有辦法。

手心中出了一層冷汗,唐放歌就怕自己會有點眷戀他的氣息。她明白他已經算是放下了尊嚴來追她,甚至不惜用各種卑鄙的手段。即使是那樣又如何,她的無名指上一道傷疤,那是他給予她最好的絕情之禮。

唐放歌的手剛剛觸及厚重的門,她整個人就忽然的凌空,牧澤西一把抱起她,然後重重地摔在大床上。

被丟在大床上的唐放歌腦袋有點昏,她被摔的七葷八素。她知道他不是真的將自己摔痛,但是他心裡有怒火,她到時明白了。也不知道為何,她似乎總是能夠輕而易舉地將他激怒。

唐放歌從柔軟如水的床上半坐起來,她發現牧澤西站在床邊望著自己。皎潔的月光散在他半張冷峻的臉上,露出極為冷又極為怒的眼睛。他全身緊繃著,如同是一隻隨時都要撲上來將她撕碎的野獸。空氣似乎凝固了,唐放歌知道自己這個時候受制於人應該示弱,可是她倔強地抬頭望著他,就是不肯順了他的心。

“唐放歌,如果你恨我,就一輩子痛恨我,我不在乎你更恨我。”他咬牙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