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瞧,白天我還要去大廳裡裝裝樣子,要給那死鬼守孝,你若想我的話晚上就在房間裡等著,我還會過來。”
龐寒道:“我當然會在這裡等你,夫人的銷魂手段我還要繼續領教呢。”
彭夫人說了聲死相,便起來穿衣服,梳理著長髮,龐寒在床上望著她柔軟光滑的身段,讚道:“夫人這身體,就是十七八歲的小姑娘也比你不如。”
彭夫人甚為受用,道:“你倒是挺會說話的,難怪年紀輕輕不但成為新柳堡的堡主而且還妻妾成群。”
龐寒笑道:“我只有三個妻子而已,並沒有妾侍,在我的眼裡女人都是平等的,要做我的妻子可以,做妾就免了。”
彭夫人眼睛一亮,隨即嘆道:“若是我那官人也和你一樣就好啦。”
龐寒藉機問道:“對於彭大官人的殺人案,不知夫人心中可有什麼最值得懷疑的人選沒有?”
彭夫人想了想,道:“人選倒是沒有,只不過官人生前與他的女兒關係非常不好,幾乎見面就吵,就差打起來了,這次官人出了事,彭小姐她從頭到尾也沒有露面。”
龐寒心中一動,想起後花園那位書卷少女來,忙問道:“這位彭小姐叫什麼名字?”
彭夫人白了他一眼,道:“你呀,一聽到小姐二字眼睛就亮了起來,告訴你吧,她姓彭單字一個薇。”
龐寒點了點頭,暗道:“彭薇,我總算知道她的名字了。”
彭夫人這時已經穿戴整齊,回頭拋了一個媚眼給他,便開門出去了。
龐寒懶洋洋躺在床上,暗自思考案情的進展,琢磨彭夫人這樣主動投懷送抱的意思。
這時門突然開了,司寇茹大咧咧進來,坐在椅子上,沒好氣道:“你昨晚可是很忙啊,”
龐寒驚道:“你怎麼知道?”
司寇茹道:“你裝什麼糊塗,我就住在你的隔壁,除非我是聾子才會不知道,本來睡得好好的,你這邊驚天動地的大呼小叫,我哪裡睡得下,只得大半夜的出去吹吹風嘍。”
龐寒笑道:“那真是得罪前輩了,這趟出行可有什麼收穫沒有?”
司寇茹笑道:“只是見到那個叫蔣雯的女子自己默默蹲在荷花池邊流淚。”
龐寒無奈地搖頭道:“府城裡的人的行為真是奇怪的很,讓人摸不到頭腦啊。”
司寇茹道:“你自己好好想想吧,我去睡覺了。”
說著回隔壁房間去了。龐寒不敢惹這位前輩,當然隨她去了。
過了一會兒,龐寒來到大廳,見彭夫人還在那裝模作樣地守喪,見左右無人,便在她嬌嫩地屁股上使勁摸了一把,彭夫人嚇了一跳,推開他的手,小聲道:“你好大的膽子,在這裡不要動手動腳的,被別人看見可就不好了。”
龐寒正和她調笑之際,忽聽遠處響起腳步聲,只見秀清和李如龍走了進來,秀清向他們打了聲招呼,龐寒叫了聲李兄,那李如龍卻沒有搭理,直接來到彭夫人面前,厲聲道:“彭夫人,李某有句話想要問問你。”
彭夫人站起身,嬌聲道:“不知李捕快有何事相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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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如龍道:“李某已經查出,夫人在府外已有相好的男人,是也不是?”
彭夫人一驚,臉色煞白道:“你,你胡說什麼,不要冤枉好人!”
李如龍冷哼一聲,道:“彭府門外有一家福記酒樓,老闆徐福就是你的相好,你不要不承認,我已經查的清清楚楚,有徐福的供狀在此!”
彭夫人反而平靜下來,道:“就算是又能怎樣,這和我丈夫被害有何關係?”
李如龍大咧咧坐在正座,道:“這還不清楚麼,姦夫淫婦勾搭連環,欲殺害親夫獨霸家產,這種案子我破過幾百件了,基本都是這個套路。”
彭夫人笑道:“李神捕威名遠播四海,可是這般冤枉好人到底是什麼居心?彭大官人的家產明明是彭小姐全部繼承下來,我哪裡做得了主?更何談獨霸家產?”
李如龍一怒而起,拿出鎖鏈道:“不管如何,你是最有嫌疑的犯人,自然是先拿你歸案,到衙門裡審一審就全清楚了。”
他剛要動手,卻聽龐寒道:“李兄且慢,你的所有指控目前都只是猜測,這樣無憑無據的抓人,豈不是讓旁人恥笑?也侮辱了您神捕的名號!”
李如龍本來就對龐寒一肚子氣,大聲道:“你這是想阻止公差辦案麼!”
說著手中鐵鏈舞起一團黑影向龐寒砸來,龐寒一個閃身躲開攻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