華服少女,但見她如新月清暉,如花樹堆雪,一張臉秀麗絕俗,只是過於蒼白,沒半點血色,兩片薄薄的嘴唇,也是血色極淡,龐寒但覺她楚楚可憐,嬌柔婉轉,被她的絕世榮光所懾,竟是半天說不出話來,喃喃道:“姑娘這是如何說話,咱們何時見過面?”
那少女頷首笑道:“那晚你在明月庵到處飛奔,竄入了我的院子,進了我的臥房,躲在我的繡床之下,還是我說話讓你離開的,你可還記得?”
龐寒登時想起,那日他夜探明月庵,被人發現,無奈之中躲入了明月庵的一間院落之內,有一位佳人掩護了他,沒想到便是眼前這名少女。
龐寒不好意思道:“小姐請了,多謝你那日相救在下,不知今日將我帶到此地,到底意欲何為?”
那少女笑道:“小女子朱萱思,有點事想請龐公子幫忙,只因你行蹤飄忽,不好想請,只得讓慧明強行下手將你擄來,可不要見怪哦。”
龐寒驚訝道:“朱姑娘有這般能耐,可以使得明月庵的慧明等人在麾下效力,既然有如此本事,還找我幹嘛?”
朱萱思笑道:“公子有所不知,那慧明只因受了我爹當年的委託,對我盡到保護之責而已,若要辦其他事,便不能驅使了。我見龐公子這些日子在江湖上頗有番作為,很佩服你的本事,因此希望您能幫我做件事。”
龐寒問道:“是哪件事?”
朱萱思道:“我要你去行刺當今兵部尚書潘山!”
龐寒心中一凜,道:“小姐當初幫過龐某,在下自然也會還這個人情,只不過咱們無親無故,剛一上來就是如此重大的委託,我總不能因為還人情而去殺朝中大臣吧?此事非同小可,小姐還是另請高人吧。”
朱萱思道:“我就知道你不會立即答應,無妨,咱們可以做個交易。”
龐寒奇道:“是什麼交易呢?”
只見朱萱思轉身繞到紗帳之後,過了一會兒,出來之時身上已經換了一件輕薄的綢袍,露出雪白的臂膀和雙足,顯然身上除了這件綢袍便無他物,只見朱萱思微微嬌羞道:“你若幫我殺了潘山,我就將自己的身子交給你,你看如何?”
龐寒心中一震,暗道:“瞧這朱萱思氣質非凡,與江湖女子相比別有一番風味,若是能將她弄到手,冒點險也是值得的。”
可轉念一想,“殺掉朝中大臣乃是誅九族的大罪,雖然自己無九族可誅,但若連累到了師父和師孃,我的罪過可就大了,當下又猶豫起來。”
朱萱思見他猶豫不決,便知他不太願意經手此事,便低下頭咬了咬銀牙,將袍子微微一掀,露出半截雪白豐滿的酥胸來,看的龐寒目瞪口呆,只聽朱萱思輕聲道:“你若做成此事,我的身子便由你來處置,隨你怎麼做都行。”
龐寒心神盪漾,眼饞地瞧著她美妙的胴體,眼光又飄向了她的下面。
朱萱思自然知道他的想法,微微一笑,卻將袍子下襬稍稍提起一點,那神秘之處只是初露端倪,雖然如此,但卻比全部露出更加誘人,使得龐寒心癢難耐,身形急速前衝,想要直接衝過去辦事。
朱萱思身形靈動,竟然向後一縱,躲開了龐寒的追擊,龐寒一下落空,心中一驚,暗道:“這位朱小姐輕功這麼好,我居然追她不上,若她不想和我做事,我倒強行不得了。”
只聽那朱萱思道:“實不相瞞,我本是王族貴胄,只因朝廷內部傾軋,父母皆被殺死,那慧明本是朝中一位將軍,因為當年受了我爹的恩惠,這才男扮女裝,化為尼姑的樣子帶我進了明月庵隱姓埋名度日,慧宜、慧友、慧豐三人都是他的小妾,那庵裡的尼姑多半是他府中的美姬,當然也有從外面撿回的孤兒。”
龐寒這才恍然大悟,心想:“怪不得慧明武功高強,原來當年也是朝中的一號人物,這位朱小姐看來不是公主也是郡主了,如此一來,我若能和她辦事,自是榮幸之至,這筆交易倒也值得了。”
於是他點頭道:“如此說來,這個事龐某接下來就是,只是那潘山與你有多大的仇恨,竟要殺了他?”
朱萱思惡狠狠道:“當年就是他在聖上面前進了讒言,才使得我的父母身首異處,不將此人殺死,難消我心頭之恨!”
龐寒瞧著朱萱思白嫩的身子,流著口水道:“原來如此,那潘山竟然如此可恨,我當盡力替你報仇!不過答應做事倒也無妨,只可惜不能與小姐即刻辦事,在下心癢難耐胡思亂想,恐怕會壞事啊。”
朱萱思笑了笑,道:“你的行事風格我早有所聞,因此給你準備了一件禮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