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素素覺得好笑,這是巧合好不好?老左你這樣迷信!老左瞪大眼睛,幾乎是憤怒的喊叫:巧合?!我碰到了前段時間想追你的幾個男人,他們全都或輕或重受了傷!素素,離開那個巫婆吧,你也不想和一個陰森詭異的妖女住在一起,是不是?說到這裡,老左不計前嫌的湊近素素,他口中的熱氣癢癢的吹到素素耳眼裡,“素素,要是你沒有地方住,可以住我那裡,才裝修好的房子,既漂亮又舒服。”素素冷冷一笑,天底下的男人,難道都是偷腥的貓嗎?江南是,老左也是,只有女人是乾淨的吧,比如木南對素素的感情。晚上,木南做好了乾燒魚、涼拌牛筋和麻辣茄子等素素,全是她愛吃的菜,素素卻從飯碗上方抬起質疑的眼問木南:那些男人受傷,是不是你下的蠱?木南的蠱木南久久的盯住素素眼睛,她說,那些蠱術,我都教過你,如果真是我做的,他們不會僅僅受傷那麼輕。這倒是真的。作為某山寨族長的小女兒,木南自幼嬌縱任性,她只學習她感興趣的蠱術,是寨子裡一個年逾百歲的巫婆教她的,她善下的,是金蠶蠱,泥鰍蠱和篾片蠱。就說金蠶蠱吧,它是利用十二種蟲類埋在十字路口,經過幾日後,取出奉在香爐中,能使人中毒即為金蠶,會造成胸腹紋痛、腫脹,最後七孔流血而死。而泥鰍蠱,是將泥鰍浸在放有竹葉和蠱藥的水中,即成有毒的泥鰍。讓人食煮過的毒泥鰍,食後,腹部內會覺得有三、五條泥鰍竄動,有時下達肛門、有時上衝喉頭。如果不醫治,只有死路一條。接近素素的男人,畢竟還都鮮活的活著。素素噓口氣,開玩笑的說,木南,有時我怕你也會對我也下蠱呢。木南笑得很憂傷,她摸摸素素頭髮,把她攬在懷中。她說,傻瓜,我把自己會的都教給你了啊,就算有一天我真的狠心下蠱害你,你都有解蠱的法子,對不對?素素幽幽的眼神看窗外的月亮,她輕輕說,夜深了,江南應該會在妻子家裡了吧?他當我是什麼呢?到底。木南容貌清麗,一雙手卻粗糙,指節凸大,有點笨笨的樣子。她撫摸素素的頭髮時,手掌傳來了不易覺察的山林氣味。木南沉吟的說,素素,你不想當楚江南情人了麼?逃亡發現自己懷上江南孩子後,素素變得更加多愁善感。她開始嗜睡,但每晚都睡不好,在夢中,總有一條大蛇纏住她,然後他們纏綿歡愛。素素用的是“歡愛”而非“交配”,是因為每次在夢中和大蛇遇見,她都會從抗拒抵擋變得興奮異常,夢醒後還面紅耳赤的保留一絲快感和餘味。素素也不知道自己是怎麼了。喝過枸杞雞湯那晚,素素想起江南真的很久很久很久沒有來找她了,久到她懷了孩子,都沒機會告訴他。素素突然衝進廚房請求木南:我知道你有辦法的,你幫過人家找失散的親人,求求你也幫幫我找江南好嗎?他為什麼會躲起來呢?難道他恨我有了他的孩子?你冷靜點!木南扶住素素肩頭讓她坐下。她輕輕嘆息,你不該叫我去找江南。素素,本來他想放開你的,但你卻不給彼此一條路。不!素素尖叫。我要你找到他!不管用什麼辦法!那,如果為了找他,會讓你的孩子受傷呢?素素臉色瞬間蒼白如紙,下意識的捂緊肚子,但又很快昂起頭,堅定的答:找他!木南進了自己房間作法。過了一會,她筋疲力盡的出來,像是被人丟到水裡,渾身都汗溼。她默默看了素素一眼,拿手袋出門。幾乎在木南邁出房門剎那,素素的手機響起,是楚江南,是牽腸掛肚兩個月的混蛋江南!江南,你在哪裡?你為什麼不來看我?素素,我在逃亡的路上。是,我殺了一個人。我不想殺黃會計的,可是他堅持要把我貪汙公款的事公諸天下,我沒辦法,我還要前途,我不能容下他,但我是失手,素素你相信我,我不是故意想要他的命。所以,我只能逃……訊號突然斷掉,素素淚流滿面。她有一種很奇怪的感覺,江南是站在一個懸崖邊上和她說話,風好大,而且那個地方好黑。任憑素素怎麼撥號,對方都是忙音。她怕,江南今生就這樣拋下她和孩子。雖然她知道自己不算江南的什麼,可是疼痛卻鋪天蓋地的刻骨銘心。素素突然感到腹中疼痛如同刀絞。夢聯絡不上江南,素素的世界只剩下那個荒誕的夢了,那隻大蛇,越來越頻繁的出現在素素夢中。有時,素素會懷疑那不是夢,因為醒來,她還會牢牢記得大蛇滑膩的面板,在她身上絞纏時的不捨和纏綿,還有自己越來越高漲的情慾。以前,她似乎是在淡漠的被大蛇誘姦,在被動中感受快感,現在,她卻經常主動的繞上去,抱住大蛇,和它淋漓盡致的歡愛。這種清晰的感受,讓素素多麼難以啟齒。她做了江南情人,已經要木南瞧不起了吧,現在讓她再知道這件事,木南會怎麼看她呢?又或者,木南什麼都知道,老左他們,不是都對她又恨又怕嗎?因為她是能通靈的巫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