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事,饒她性子活潑,還是有些害羞的。
柳伐一下就說到了青雲飛的痛處了,如今塵關初定,再者行軍在外,哪有大將在軍中舉行喜宴的,既不合情,也不合理,況且蔣百宴本就對青雲飛稍微有些不滿,只是時從權益,柳伐也不好怪罪青雲飛,這麼一來,蔣百宴也就不好說出口了。
蔣百宴並非是對青雲飛什麼意見,只是他性子如此,不然,怎麼會這麼久都只是統領一人馬,若不是柳伐,蔣百宴現在還在南獄碌碌無為,軍中有一團和氣十分不容易,青雲飛便頭疼在這裡,他也不想和蔣百宴槓上,本來就是自己沒有道理。
聽到青雲飛給自己倒苦水,柳伐哈哈大笑起來,似是想到什麼;又壞笑的看著青雲飛:“這幾日你只是在軍中點卯,其餘的時間皆不在軍中,百宴對你意見很大啊,哈哈!”
聽柳伐這麼一說,青雲飛更加的苦惱了。
大雪還在不停的下著,客棧內卻是一片笑聲,此時此刻,青雲飛也是拋去了心中的煩惱,又與柳伐幾人閒敘起來。
城中巡夜計程車兵不斷的穿行在街巷內,天氣愈發的冷了,柳伐還是想辦法為軍中計程車兵加了一些衣裳,暫且還能抵禦一時嚴寒。
正當柳伐和青雲飛說這成婚一事,此時又傳來敲門聲,柳伐一愣,看到看緊閉的大門,有些疑惑,此時已經很晚了,怎麼還會有人來?
青雲飛也是疑惑,但還是走上前去,開門一看,一張有些發黑的臉映入青雲飛的眼眶。
“久違了,青雲飛將軍!”
一個臭臭的聲音響起,不是蔣百宴又是誰,蔣百宴看到青雲飛的這身打扮,雖是想笑,但還是肅起臉來。
“哈,蔣將軍,請,快請!”
青雲飛訕笑一聲,隨即就把蔣百宴迎了進去,蔣百宴看了一眼青雲飛,一句話也不說,徑直走進了大廳,隨即便看到了柳伐,他大步走過去,隨即就跪倒在地,肅然道:“見過將軍!”
柳伐看了一眼青雲飛,給他一個自求多福的眼神,隨即又讓蔣百宴站起來說話,蔣百宴拍拍膝蓋上的土,這才站起來,先向眾人示意,隨即便看到了水瑤,這時水瑤也向蔣百宴行了個禮。
所謂伸手不打笑臉人,看到水瑤如此有禮,蔣百宴也是抱抱拳,擠出一絲笑臉,隨即便坐了下來,看了看青雲飛,這才道:“青雲飛將軍,這幾日為何……”
“咳,糾正一下,青雲飛現在叫孟讓!”
辛和咳嗽一聲,隨即打斷了蔣百宴的話,也是冷著臉,眼中卻閃過一絲笑意。
蔣百宴一窒,隨即接著不放,還是逼問道:“這幾日為何不見將軍練兵,巡營?”
“這幾日軍中也無要事,每日點卯我也從未缺過,至於這練兵嗎,實在是天氣過於寒冷……”青雲飛嘿然笑著,想試著矇混過關。
蔣百宴剛想說什麼,水瑤又遞上一杯茶水,他縱是想發難,再也說不出半句話來,只能感謝著接過茶水,饒是如此,他還是稍微瞪了一眼青雲飛。
青雲飛嬉皮笑臉的看著蔣百宴,背後卻對水瑤豎起了大拇指,心中也是一鬆,如此良辰美景,若是鬧得不開心,反而不好。
也是水瑤機靈,硬是把蔣百宴的話給堵在了嘴邊,蔣百宴一口飲下茶水,心裡很是不爽,入城之後,柳伐便成了一個甩手掌櫃,除了盧玄,每日還在刻苦練兵之外,其餘人根本就是樂不思蜀了。
想到這裡,他心裡愈發不快,仔細想想,畢竟柳伐年歲不大,隨即便釋然了,他沉默半晌,隨即又看了看柳伐,這次啊又道:“將軍,練兵乃是大事,不可一日而廢,長此以往,實在是難以應急啊,若突起戰事,塵關還能守得住嗎?”
柳伐看了一眼辛和,隨即又站起來,走到蔣百宴的身旁,輕輕拍拍他的肩,沉聲道:“百宴兄的話很有道理,但是我也有我的難處啊!”
說到這裡,他又低嘆一聲,再一次的壓低了聲音:“軍中糧草不多了!”
蔣百宴一聽柳伐這話,臉色就是一變,柳伐再一次拍拍他的肩,搖了搖頭,臉上有些無奈。
“如此,我知道該怎麼做了!”蔣百宴看到柳伐臉上的表情,他也馬上又恢復了心情,看來軍中演練,也不得不停下來了。
一者軍中無禦寒棉衣,二者,糧草實在是最要緊的事情!
北風呼嘯,天寒地凍,雪還在不斷的下著,此時此刻,在西南府卻有數騎披星戴月的朝著塵關的方向而來,絲毫不顧這刺人的風雪。
“再快一點,速速到塵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