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本覺得‘報仇’無望的那五組家庭最先熱烈的歡呼起來,隨即眾人也都才反映過來,也火熱了起來。
一起吶喊著擂主上場,此時的賽事已經進入了白熱化階段,十環,就是今天的擂主也才擲中過一次,所以大家也都期待著最終的結果,看看這份神秘大禮最終會花落誰家。
司徒少南一副孺子可教的表情看了一眼此刻正得意的金一鳴。
擂主此時有了危機感,表情都不自覺的凝重了起來,他手中拿著飛鏢猶豫了好一會兒,才擲出去,可能是心裡忽然有了壓力還是怎樣,這一次,他的成績非常令人意外,居然只有七點五環。
此時表情最精彩的就要數擂主的妻子了,此刻的她是滿臉的苦相,因為一旦丈夫失敗了,她接受的懲罰將是挑戰者接受懲罰的一倍,而且還要被迫選擇和挑戰者一模一樣的懲罰,就是說,剛才司徒少南左手單手做了十五個俯臥撐,那麼此時擂主妻子也要用單手做俯臥撐,而且還是三十個。
透過旁邊人的解說才知道這一規則的司徒少南眉頭輕蹙了一下,有些後悔了剛才的舉動。
剛才她是因為相對於蹲起來說,她個人比較喜歡做俯臥撐,而為了讓右側肩膀能儘可能恢復,才選擇了左手單手俯臥撐,只是沒想到居然會給離她不遠處的那位國際友人帶來如此困境。
突然,她彎下腰,用手捂著小腹,表情痛苦,金一鳴見狀,心頭一跳,伸手把她攬進懷裡,慌忙的詢問,“怎麼了這是?”
司徒少南壓低聲音,故作艱難的說:“疼”
在場的人都被著突如其來的事情驚得安靜了下來,酒吧的工作人員也趕緊跑上前來,提議趕緊送到島上的醫院急救。
司徒少南已經被金一鳴打橫抱了起來,她把頭埋在金一鳴的懷裡,悶聲說:“我沒事,回別墅吧。”
金一鳴此刻已經慌了神,這兩天惡補了有關女生生理知識的他,明白有些痛經是需要送醫治療緩解的,當下也自動忽略了她的話,以為她又故作堅強,於是便急忙抱著她就朝酒吧門外跑去。
一時間居然忘了藉助交通工具,腳下生風般的一路奔向島上的醫院。把身後準備開車的酒吧隨行人員扔到了後面。(未完待續。)
☆、第一百零二章以後不許欺騙我
清爽的海風在耳邊略過,司徒少南靠在金一鳴的胸前,聽著他亂了節奏的心跳,心中一緊,感覺已經離開酒吧有一段距離,便在他耳邊說:“放我下來。”
金一鳴腳步一頓,垂眸看著懷中的司徒少南,此時司徒少南才注意到他緊繃的臉色。
“我沒事,放我下來,我自己能走。”
金一鳴眉頭緊鎖,怔怔的看著從他懷裡掙脫的司徒少南,精神飽滿的站在自己的面前,並沒有剛才在酒吧裡時的痛苦模樣,不禁心中升騰起一股莫名的情緒,胸膛隨著心中這股鬱結的悶氣劇烈起伏。
此時,那名被他仍在身後的酒吧工作人員開車追趕了過來,把車子停在了他們倆旁邊,從車窗探出頭,說道:“上車,我送你們去醫院。”
金一鳴沒有理會開車追上來的酒吧工作人員,依舊怔怔的站在那裡沒動。
司徒少南見此,急忙對著那人道:“我沒事了,不用去醫院,謝謝。”
那個工作人員滿頭霧水的上下打量了一下司徒少南,見她似乎真的沒事,又詢問了幾句,便駕車回去了。
“咱們也回去吧。”說完司徒少南便衝著金一鳴淡淡一笑,走過去,就要主動牽起他的手,但卻被他躲開了。
“好玩嗎?”金一鳴沉聲問道
司徒少南一曬,這是下午她問過他的三個字,那個時候她問這個問題時心裡是打趣意味的,那麼他此刻會是什麼心境呢?
“不好玩。”司徒少南眸光微閃,像做錯事了的孩子一樣垂下了頭。
她不敢直視他此刻的眼神,因為那個眼神像極了杜竣笙訓人時的眼神。讓她的心悶悶的一疼,就好像被人用錘子砸了一下似的。
金一鳴沒想到她會這樣回答,本來緊繃的嘴角微微一抽,怎麼好像有種家長訓誡犯錯了的小孩子的即視感呢。
無奈的長嘆了一聲,金一鳴剛才的鬱結的悶氣瞬間就消散了,真拿她沒辦法,說好的首長的威嚴呢。難道褪去那身軍裝。連性情都變了,不過,他喜歡。吼吼。。。。。。
咳。。。。。。金一鳴輕咳一聲掩飾自己的真實想法,繼續冷著臉說:“不好玩以後就別玩。”
司徒少南繼續眼觀鼻,鼻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