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從始至終,他都沒有因為受了自己的牽連而有任何負面的情緒,反而一直在想著如何能保全她。
鼻子忽然發酸,眼眶發熱,司徒少南就那麼怔怔的看著他,無聲的在心底吶喊著,傻瓜金一鳴,你可知,這一切都是我的謀劃,把你我陷入如此險境的人不是呂傑,而是我,那個你一心想要保全的人哪?
可是她什麼都不能說,現在還不時候,但她在心中暗暗發誓,一定不會讓他陷入那樣的境地,哪怕是和呂傑拼的同歸於盡。(未完待續。)
☆、第一百零五章呂傑呢?
“不會的,我相信你。”金一鳴篤定的說,而司徒少南所說的什麼為不危險的,他更本就好不在意一般無所謂的不去想它,
司徒少南抿了抿唇,用一種複雜的目光看著他,如喃喃自語般的小聲說:“其實。。。。。。我。。。。。。”
她的話剛要出口,便被甲板上傳來的急促且雜亂的腳步聲打斷了,隨即,便是熟悉的直升飛機的轟鳴聲伴隨著海風傳入了船艙底部的房間裡。
金一鳴也是耳朵一動,急忙起身跑到窗邊望去,所有人都集結在了甲板上,船上的燈火雖然昏暗,但卻清晰的把視線所及的地方都照亮了。
司徒少南也走過去,站在窗邊向外望了一眼,然後對著旁邊的金一鳴說道:“是直升飛機,應該是用來轉移咱們的,切記,待會兒從這出去以後,無論何時都不可以衝動冒進。”
此時的司徒少南表情嚴肅,儼然是在部隊執行任務時下達命令的狀態,金一鳴微微一笑,接受指令,畢竟她是經驗豐富的軍人,有著常人沒有的冷靜和判斷,他自然聽從,但他絕對不會再讓她站在自己的身前了,因為屬於她的位置在自己的身後。
金一鳴微微頷首,凝視著司徒少南緊繃的臉龐,抬起手臂,伸手輕輕將她攬進懷裡,親吻著她柔軟的髮絲,堅定的說:“給我個機會,讓我向他證明我是有資格站在你身邊的。”
他的聲音帶著淡淡的乞求,讓司徒少南的心顫抖的厲害,佩戴在頸間的吊墜覺得好像快要把她的心都墜掉了。
忽然,一陣腳步聲從門外傳來,司徒少南連忙從金一鳴的懷中退了出來。二人同時望向了門口,白色的門被人大力推開,發出一聲巨響,隨即一個體態魁梧的男人端著槍出現在他們的面前,低啞的嗓音彆扭的擠出一句英語,“上去,走。”
司徒少南和金一鳴相視一笑。並肩走出了船艙。
夜色以濃。漆黑的夜空中沒有半點星光,看來是被烏雲遮住了。海風一陣陣颳得緊,吹動著一條懸空的軟梯在空中搖擺。連線著上方的直升飛機。
隨即,金一鳴和司徒少南先後順著軟梯上了飛機,拓威和五名稍有地位的手下一同上了飛機,把他們圍在了其中。
此時。拓威從一旁的手下那裡接過了兩個黑色的眼罩,遞到了司徒少南和金一鳴的面前。
“規矩還蠻多的。”金一鳴伸手從他手中接過那個眼罩。嘲諷意味十足的說。
拓威只是冷哼了一聲,沒有說話。但從他嘴角的冷笑中可以看出來他已經有些不耐煩了。
當眼罩帶上的一瞬間,他們倆便陷入了無盡的黑暗,不過也好。可以利用這段時間養養精神,接下來還有一場硬仗要打。
……
算計著時間,司徒少南微微凝神聽了一會兒。此刻飛機應該已經飛離了海面,司徒少南不動聲色的用手碰了碰身旁一直沒動的金一鳴。示意他警覺起來。
果然不出所料,又過了大約一個小時,他們的飛機就開始緩緩的降落在了一處密林裡。
“到了,下去吧。”拓威冷聲道。
司徒少南和金一鳴摘下眼罩的一瞬間,外面清晨的陽光晃得他們睜不開眼睛,適應了好一會兒才慢慢的睜開了雙眼。
入目的是鬱鬱蔥蔥的密林,熱帶氣候的清晨顯得格外潮溼,地上的露水沾溼了褲腳,好像昨夜剛下過一場大雨,地面還有些泥濘。
他們一行人又上了一輛全地形越野車,順著崎嶇的山路走了大約半個小時,一幢歐式風格的白色別墅便出現在了眼前。
在密林中顯得有些突兀,但又很巧妙的把自己隱藏在了人跡罕至的地方,很難被發現。
別墅裡面有至少百餘位守衛,手持槍械站崗。這裡應該是呂傑的一個據點,金一鳴四下打量了一下,如果想要從這裡逃出去,成功的機率不大,畢竟這四周是方向不明的密林,沒有足夠的條件很難找對方向。並且密林中更是繁雜多變,有毒的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