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小姐,這幾天一共有二十四個廚師到滿漢樓挑戰葉垂,其中有十五個是我們聯絡的人。”一輛汽車中,坐在副駕駛座上的西裝男人表情恭敬的對正在開車的何城青說道,“不過其中有十八個包括我們聯絡的九個,都被葉垂直接拒絕了,他說要來挑戰自己的廚師,至少也要是六星級以上的,這要求刷下了很多人,國內六星廚師總共就那麼多,我看我們想要用廚師挑戰拖累葉垂的打算是不可能實現了。”
開車的何城青,臉龐很冷酷,聽到這個訊息也沒有特別的情緒反應:“這個葉垂果然很狡猾,城斐栽在他的手裡一點也不冤枉,不過就算國內的六星級廚師少,可等過幾天他們開始挨個的挑戰葉垂,依然能夠讓葉垂忙不過來,春宴的水準勢必大打折扣。”
“何小姐,最近不管是網路還是國內媒體,對葉垂擺下滿漢全席擂臺的事情評論都是兩極分化,而且偏向葉垂的人居多,國內已經很久沒有一個在美食上面有這麼大煽動力的人出現了,這事情我們要是辦砸了,恐怕會對我們有很大的影響……老闆那邊不好交代啊。”西裝男子臉有苦色的說道。
他是何家企業中的一個職員,因為心思縝密,善於心機,被何城青拉來當心腹,最近這段時間何城青煽動一些廚師去挑戰葉垂,也都是利用的家族企業的能量,這事情是紙包不住火的,已經有些媒體記者開始報道這事情,還把葉垂跟何城斐之間的恩怨抖了出來。認定這是何家在刻意為難葉垂,而這挑戰最後結果如何,肯定也會對企業的名譽有所影響。
何城青冷哼一聲:“城斐被葉垂給廢了,葉垂是家裡最大的敵人,家裡的那些人一個個都是慫包不敢對葉垂做什麼。不代表我不敢,不管最後結果如何都是對城斐的交代,既然他們以後準備把何家的企業交給我,那我現在就有權利確定要怎麼做,趙天,這事情以後你不要再跟我說了!”
叫做趙天的西裝男子答應了下來。心中微微嘆了口氣,何城青就是一個瘋子,為了替弟弟報仇看來已經是不管不顧了……
他透過車窗打量外面的景色,突然一愣:“何小姐,我們這是……去滿漢樓?”
“沒錯。”何城青點點頭。此刻汽車已經拐入滿漢樓所在的大街,行駛片刻後便在路邊的停車道上停了下來,透過車窗可以看到滿漢樓的門面。
“我們來這裡做什麼?”趙天有些奇怪的問道。
“看一場好戲。”何城青的臉上浮現出一絲冷笑,看了一眼手腕上的手錶,“他快要來了。”
誰快要來了?
趙天很快就知道了答案。
一輛半舊的汽車緩緩停在了滿漢樓前方,車門開啟,從裡面鑽出來的卻是一個穿著一身青色唐裝的大胖子,看起來有六七十歲了。滿臉紅光,身子骨似乎有些不好,開車的一箇中年男人急忙扶住了他。兩人往滿漢樓內走去。
看著這個胖子,趙天表情有些驚訝:“這位……好像是那位怪廚?何小姐,你等的人就是他?”
“沒錯,昨晚我親自去拜訪他,花費了很多口舌才把他給請了出來。”何城青頗有些自得的說道。
趙天口中的這位怪廚,名字叫做昌文俊。也算是在燕京大名鼎鼎的人了,廚藝精湛。如今六十五歲,早在二十年前便已經是七星級廚師。華夏的飲食業頗為蕭索,如今最高階別的廚師也便是七星級廚師,這位怪廚卻是被公認的擁有八星級廚師的水準,只是他這些年身體一直不好,倒是沒有再去專注提升自己的廚師星級,他本身也沒有在大飯店任職,而是開了一傢俬房菜飯館。
私房菜,這是一種飯店的型別,只接待有限的熟客,並且還需要先預約,開私房菜要有名聲才能吸引客人,葉垂當初打算開飯店的時候就想著先開一傢俬房菜,但最終作罷,而這位胖廚可以說是華夏將私房菜飯館開的最好的一位,只在自己的家中開宴接待客人,賺的卻不一定比一家五六星級的大飯店少,最重要的是他所接待的客人大多都也非富即貴,這些年下來讓他積攢了不少的人脈關係,甚至他的那裡還成為了一些權貴們和解恩怨的場所,他也是燕京赫赫有名的和事老,許多人都是請他調節恩怨的。
他外號中的這個怪字就是從此而來,身為廚子,卻喜歡管閒事。
這樣的一位人物,竟然也被何城青給請出來為難葉垂了?
“何小姐,你怎麼請動他出山的?”趙天一臉驚歎的詢問何城青。
“只要是人就有欲.望,這位怪廚也不例外,他自己廚藝精湛,但兒子卻沒有能夠傳承他衣缽的,他的小兒子開的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