腦袋,略帶疑問望著熟悉的面孔:“姑娘,請問這是哪裡?為什麼把我捆起來。”他當然是明知故問,從周圍的大環境來看,應該還在蘭若寺中,只不過蘭若寺佔地極廣,楚辭一時半會也分辨不出這是哪裡。
周文倩跪坐楚辭旁邊,另一邊還有一個不認識的女人和另外一個男人,男人手裡拿著一把生鏽的斧頭虎視眈眈,想要做點小動作,都怕引來不必要的虐待。
“楚辭,你不要裝傻了!”門被推開,廖磊拿著一根木棍走了進來,脖子上十分顯眼地繫著一個布囊,楚辭一眼就認出是燕赤霞給的劍囊,“寧採臣會認識傅天仇?寧採臣會拉著燕赤霞去當官?寧採臣會毫不猶豫唆使燕赤霞消滅樹妖姥姥還有聶小倩?你自己傻別以為所有人都是白痴?”
廖磊早就在門外觀察了一會,確認楚辭被捆住後毫無作為,才大著膽子進來囂張,一邊說,一邊還揚起木棍,砸在楚辭的大腿上。
“嘶!”楚辭倒吸一口涼氣,整張臉扭曲抽搐,大腿處傳來的劇烈疼痛讓楚辭呲牙咧嘴低聲痛呼,深紅的推繹明顯少算了人性部分,就算新人們不打算幹掉自己,稍微虐待一下也是夠受了。
“的確是我傻了。”楚辭緩過勁來,看了一眼這個還未自報家門的新人,眼裡滿是讚賞:“你叫什麼名字,能趁著我一瞬間犯傻暴露出來的罅隙及時出手,你也算不錯了。”
“果然是你。”廖磊心裡不知道有多開心,想想荒蕪在他們面前表現出的高高在上和些微憐憫,對比楚辭如今的下場,廖磊幾乎要大笑出來,而他的確也笑了,又是一棍砸下,砸在楚辭的手指上,十根捆在一起綁的結結實實的手指,頓時被砸的皮開肉綻,左手大拇指的指甲蓋都掀飛起來。
廖磊在折磨楚辭,而且不是單純的折磨,先打傷大腿,然後攻擊雙手,連續兩下就讓楚辭的分身失去一切反抗和逃跑的機會。最重要的是,廖磊這些舉動,卻隱藏在他看似暴虐的舉動中,除了已經遮蔽所有知覺,用最冷靜的心思分析的楚辭,其他人都絲毫察覺不出來。
“說出你的目的,無意義的折磨對我沒用。”遮蔽了感知後,除了肌肉反射帶來的輕微抽搐,楚辭的臉色已經恢復了自然,十分淡定地詢問。
“我叫廖磊,一個想要活下去的人而已,誰不讓我活,我就讓誰死!”廖磊陰森森地湊到楚辭眼前,“我可不是歸屬你的新人啊!”
楚辭瞬間明白了,這傢伙。。。了不得,不僅考慮到現在,還考慮到未來。
挺有意思的,反正暫時無聊,就跟他玩一玩好了。
20 對不起和漫不經心的‘啥’
“張泰山,看好他,如果敢輕舉妄動,直接砍死!”廖磊很失望沒見到楚辭的驚詫或者恐懼,但這不影響廖磊拿楚辭做文章,吩咐拿著斧頭的男人看好楚辭,廖磊出門試驗胸口處的劍囊,被動防禦固然好,但要能主動出擊,才有一絲機會幹掉荒蕪。
張泰山人如其名,壯的不得了,而他也是在楚辭前額上來了一擊的男人,楚辭瞅了一眼他手上斧頭,雖然鏽跡斑斑,也不甚鋒利,但在這個時代,這反而是最危險的武器,一斧頭掄下來,就算不死,感染了破傷風,那照樣受罪,非得主體那邊千里迢迢派來醫官救治,否則只能等迴歸修復。
為了不妨礙主體那邊的計劃,楚辭只能先裝慫,不慫不行,慫得住才硬得起嘛!
分身載在新人手中是不爭的事實,楚辭能做的就是盡最大的努力,維護計劃,至於新人,除了一個稍微有點出彩表現的廖磊值得耍一把,其他新人都可以視作螻蟻。
楚辭仔細琢磨著該如何扭轉局勢,周文倩卻突然開口了。
“張泰山,邢夢,我想幫他包紮一下手指,求你們給個機會行嗎?”
楚辭猛一抬頭,盯住周文倩,其他兩人也露出為難的神色,邢夢率先說道:“文倩,別讓我們難做,你這要求有點。。。”
“我知道。”周文倩咬著下唇,柔弱中帶著一絲堅持,懇求道:“我不會鬆開繩子,我直接給他包紮,行嗎?”
張泰山冷笑,拎著斧頭來到楚辭面前,把斧刃放在楚辭腦袋上來回比量,警告周文倩:“喂,你這女人,不要不識好歹,別忘了,廖磊可是很中意你的,如果你這樣做,廖磊會怎麼看?”
“我知道,可是。。。”周文倩還猶有不甘,只是臉上堅定的神色越來越淡。
“沒什麼可是的,文倩,不要對這個傢伙太好,你就是太善良了,才會被他傷害。”邢夢拉住周文倩,堅決不讓周文倩靠近楚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