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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0部分

齡79年以後,QQ:35844562。流氓跟了貼:看我行不?其他都符合,收入差1K。

回完貼,流氓把她的QQ加為自己的好友,就聊了起來。

你好!緣分天空。

你好!流氓,怎麼叫流氓?好怕怕。

是我的外號,老師給取的。

那你一定在學校玩了不少女生,你不會很下流吧?呵呵,開個玩笑。

是小學一年級取的,我很正經的。

那你一定是喜歡到女廁所去偷看小女生,總歸有原因吧?

我可不可以做你的男朋友?

可以啊,不過我好擔心你對人家非禮哦,因為你是流氓我怕怕。

你以前有過男朋友嗎?

我都二十了,你說呢?那你有沒有過女朋友呀?

我有過女朋友,但沒有發生過那種關係。

你這人不老實,其實即使發生過那種關係也無所謂,只有男人在乎Chu女哪有女人在乎處男?

你是Chu女嗎?

捂著嘴笑的圖案。

笑什麼?

你問的問題好有意思耶。

你到底是不是嘛。

你這麼在乎Chu女你到幼兒園去找吧,看樣子我們做不了朋友,你去死吧!

你這個騷貨!扔到大街上都沒人要。

流氓,你這個不要臉的死流氓!出門被車撞死!

流氓中斷了聊天,哈哈地在房間裡大笑起來,不為別的,就為自己第一次罵了一個女人是騷貨。流氓似乎找到了發洩後灑脫的感覺,這種感覺讓他很爽,爽得把對方罵自己是不要臉的流氓都當成是一種榮幸和表揚。

儘管如此,流氓也還只是一個關在房間裡這麼流氓。

……

夕陽下的深圳,高樓大廈披上了道道霞光,來來往往的人群螞蟻般穿梭在蛛網似的大街小巷。流氓夾雜在人群中行色匆匆,他想盡快回到家裡把自己的形象整理一下。他今晚要和兔子介紹的那個女人約會。他在心裡有個安排:在約會之前回家衝個涼,然後換上一身得體的衣服,然後頭髮也要打打發膠,然後香水……沒買算了。戀愛讓流氓開始注重自己的形象了。以前流氓不怎麼和人接觸,在家比較隨意和邋遢,現在不同了,知道考慮別人的視覺感受了。

所謂人靠衣衫馬靠鞍,流氓經過精心打扮還是能看到一些朝氣,人有了精神自然就有了氣質。流氓今天的穿著是和世界接軌的,世界著名商標在他身體的某個角落時隱時現,算是順應了深圳的服飾潮流。深圳許許多多坐辦公室的青年,對品牌情有獨鍾也不惜血本,本來就是過好今天不想明天的打算。

和流氓約會的女人名字中有一個欣字,按深圳的叫法便是阿欣。阿欣三十出頭,看起來也就二十七八。她老公在國外留學開了洋葷就和她離了,給了她十幾萬美金作為補償,其實她是一家上市公司的高管,並不缺那錢。

在上島咖啡廳,一對看似姐弟的男女相對而坐。初次見面,阿欣對流氓的印象還行,感覺人老實靠得住,外觀也無特別的缺陷。

之前流氓就打聽了阿欣的一些情況,得知阿欣對文學有點興趣,流氓這段時間惡補了一下這方面的知識,為的是能和她有話可說。可見流氓對這次戀愛是認真的,重視的。

他倆的交流似乎和愛情無關,聊社會,聊文學,聊工作。流氓以前打掃房間的時候撿到兔子搬家時遺忘的一張紙,上面是一首詩。流氓重新把這首詩抄了一遍特意放在了包裡,想在適當的時候拿給阿欣鑑賞鑑賞。

悠悠的音樂聲中,流氓和阿欣看似情深意濃地交談著,在旁人看來像一對情人。當然這種地方本來就是情人約會的地方,不是情人也會被當作情人。

他倆的交流並不談笑風生,在談完一個話題的時候往往找不到下一個話題,多次出現尷尬的沉默。好在阿欣會用莞爾一笑來進行過度,畢竟她把握局面的能力要比流氓強得多。

又是一陣沉默,這次是流氓先說話了:“阿欣,我,我這兒有一首詩,聽說你很喜歡詩,你看看這首怎麼樣,你比我水平高很多。”

阿欣有點喜歡看流氓這種謙虛、惶惑的表情,便高興地說:“那是很久以前的事了,現在哪有時間和閒心看詩。給我看看,是你寫的?”

“你先看了再說。”流氓賣了一個關子,就從包裡將疊得整整齊齊的那張紙給了阿欣,然後誠惶誠恐看著她。

阿欣接過紙,一手漂亮的字展現在她的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