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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4部分

陽,流水,美酒,聰明而浪漫的男人,夫復何求。”

採韻又喝了一口酒問我:“你也喜歡《笑傲江湖》的令狐沖,我還以為現代的男人都喜歡韋小寶的左擁右抱呢?”

我呵呵地笑道:“我也想啊,不過我爸媽生我的時候,模版沒設計好,所以我老媽老是擔心我的人生大計,我成年後每每為終生大事發愁的時候,我老媽總是這麼安慰我,‘兒啊,誰說你娶不上媳婦的,我這就給你介紹咱村的村花,遠房親威,五服外,不算亂倫’。”

採韻樂得咯咯直笑,說:“你媽媽這麼幽默啊,真是有其子,原有其母。”

夕陽漸漸沉入都市的樓宇間,把歸人的身影拉長在回家的路上,湖面上斜陽的餘光像散步的女人,懶慵地慢慢地離開湖面。

採韻出神地看著湖面的景色,說:“我在法國的時候,也經常和他去湖邊看夕陽,他去世後,我還經常去湖邊看夕陽,那時候我常在想,如果我要離開這個世界,我會穿上那件他幫我設計的白色裙子,在湖的中央像朵盛開的蓮花一樣,美麗地離開。”

我看著採韻美麗而有點憂傷的臉,有點心疼這個知性的美麗女子,更是羨慕那個叫餘子謙的男孩。

這麼多年了,他還牢牢地佔據著採韻的心,哪怕將來,採韻開始了一段新的戀情,在內心最深處,還是會固執地留著他的位置,哪一天不小心開啟塵封的記憶,依然會淚流滿面。

很多年來,我一直認為再燦爛的愛情也終將敗給時間;我一直認為所有的愛情總是在我們念念不忘的時候,漸漸地被遺忘。

但採韻改變了我的看法,原來世界上真有一種愛情可以穿越時空,可以穿越陰陽界線,把兩個人的手永遠地牽在一起。

採韻和我又碰了一下礦泉水瓶,看著瓶裡的紅酒,兩人相視一笑,只聽過葡萄美酒夜光杯,葡萄美酒礦泉水瓶還真是頭一遭。

這時候華燈已初上,廣州若隱若現在燈火的海洋裡,別樣的美麗,廣州是屬於夜晚的。

我和採韻在二沙島的“塞納河”吃了一頓法國菜,然後送她回家,到她樓下,我很順手就抱著上了樓,她也很自然地緊緊摟往了我。

我們的臉離得很近,她的唇離我的唇不到十厘米的距離,只是我一低頭的距離,我聞著她身上淡淡的香水味,聽著她輕輕的鼻息,心裡有點心猿意馬。

我抱著採韻走了一百多米回到了她家,卻始終沒能走過這十厘米,雖然我的直覺告訴我,採韻應該不會拒絕。

也許是因為月兒,也許是內心深處我不願成為餘子謙的替代品。

我回到家,剛洗了一個澡,老莫打了個電話進來,我接了起來。

“喂,老拆借我點錢。”老莫在電話說。

“沒問題,要多少錢?”我很奇怪,老莫平時收入高過我。

“二萬吧,我的信用卡今天丟了,正在補辦呢。”老莫說。

“行,你把招商銀行的卡號給我,我馬上給你打。”我回答道。

“國慶我要和聽聽回四川老家,我想買個金伯利(Kimberley)鑽戒給她向她求婚,不過我現在的財政大權全部上交了,我又不想向她拿,想給她個驚喜,所以先向你借了。”老莫解釋道。

“恭喜啊,你們快功德圓滿了啊,你和凌聽現在是如膠如漆吧。”我笑著說。

沒想到電話那頭傳來的是一聲嘆氣,“唉,從那件事後,她變得比FBI還敏感,女的電話,我在網上和女的聊天,哪怕她在十米之外,轉眼她就能出現在我面前。”

我哈哈大笑:“老莫你這叫自做孽不可活。”

老莫接著說:“我們現在老是為一些小事吵架,昨天我在網上和一個女Q友聊天,就是打了幾個吻和玫瑰的圖示,被她看見了,又吵了一架,到現在還沒有理我。”

我點了點頭,說:“所以想買鑽戒給她,表明你的心意,也增強一下你們的感情。”

老莫說:“是啊,現在的愛情多貴重啊,二萬大元買美人一笑。”

我笑著說:“值得的,鑽石恆久長,一顆永流傳嘛。”

老莫在電話那嘆了一聲接道:“鑽石恆久長,一顆就破產!”

掛了電話後,我上了網,我和月兒說好了在網上聊天。

月兒上線就關心地問我心情好點沒有。

我給她打了個笑臉:“沒事了。不過劉良再胡說八道,我一定打他個滿地打牙。”

月兒在網路那頭打了個笑臉過來:“咯咯,那到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