至於最後一件,自然是收拾金至尊。
在揚州,金玉世家和玉滿樓“鬥法”之時,那金至尊插了一隻腳進來,要不是劉遠工藝精湛,實力超卓,憑一己之力扭轉乾坤,那金玉世家還在不在,還是一個變數呢,從那時候起,就結了樑子,而劉遠進軍長安之時,那金巧巧一下子重金挖走了金玉世家幾個得力助手,店差點都開不成,這仇就更大了,以前沒空,也懶得理會,現在不同了,劉遠騰出手來收拾它,以報一箭之仇。(未完待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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588 金家大少
命運有所差別,人生的際遇也各有不同。
有的人際遇不好,終其一生都要為討生活到處奔波勞碌,手停口停、有人含著金鑰匙出生,一出世就錦衣玉食,呼奴喝婢,每日要做的事,就是想著怎麼打發時間,不是流連煙花柳巷之間,就是攜著狗腿子到街上調戲良家婦女、要不就是帶著狐狗友到處尋歡作樂,好不快活。
金至尊的金長威正是這樣的人。
出生在大富之家,又作為金家的長子,金長威可以說要風得風,要雨得雨,一出世,就有一間吸金能力極強的金至尊等他去繼承,即使每日無所事事,但口袋裡從不缺銀子,不時還像變戲法一樣從身上掏出各種首飾珠寶,哄得那些紅牌花魁對他格外青睞有加,每天要做的,就是怎麼花銀子尋開心。
樹大有枯枝,但是樹幹大了,有一二條枯枝也無妨樹的成長,大樹不比小苗,小苗只有“幹”沒有“枝”,那叫頂樑柱,頂樑柱要是倒了,家也就沒有了,但是金家的強大,足以允許金長威這根枯枝的存在,用金氏族長、也就是金長威老子的話來說,少年人還沒定性,放任他玩,等他玩膩了,自然就捨得回來繼承祖業,並將祖業發揚光大。
貧不過三代,富不過三代,那只是小家小戶的經驗罷了,像七族五姓這些世家大族,那個不是有幾百年積累,富貴何止三代,別人靠的就是底蘊和積累,家中雖說也出敗兒,但是它們仍然能一直保持著足夠競爭力,那是它有足夠的能力去包容和彌補。
金長威最喜歡就是在酒樓靠窗的位置。點上美酒好菜,抱著美女,看著街上那匆匆忙忙的行人,他就會有一股高高在上的優越感,心情就會變得非常愉悅。
今天金長威也不例外,在迎福樓的二樓要了一個靠窗的位置,摟著一個剛剛花重金包來的紅牌,要了幾個拿手小菜,點上一壺自己最喜歡的阿婆清酒,一邊吃一邊調笑。日子過得好不快活。
“金少爺,來,奴家敬你一杯。”那喚玉梅的紅牌舉起酒杯,微笑如花地對金長威說。
那眼睛含清脈脈,眼裡盪漾的春水好像要眼前這個年少多金又慷慨大方的少爺吞沒一般。
看著玉梅的眼神。金長威哪裡不知她想什麼呢,不外乎是想自己替她贖身。以一個小妾的身份嫁入金家。從此錦衣玉食,生活無憂罷了,這樣目光金長威見得太多了,對於這個風騷入骨的玉梅,金長威心裡也有那麼一點意思,看到美女主動舉杯。金長威哈哈一笑,拿起酒杯調侃地說:“酒不是不可以吃,不過,要吃。就吃交杯酒。”
玉梅抿著紅唇,嫵媚地看了金長威一眼,嬌嗔地說:“金少爺真是太壞了,又來佔奴家便宜。”
話是這樣說,早就伸出玉手,熟練的和金長威在眾目睽睽之下來了一個交杯酒。
“哈哈哈,痛快。”金長威放下酒杯,樂不可支,他信奉的是人生苦短,需要及時行樂。
“陳老弟,老哥沒騙你吧,那金至尊的金掌櫃,怎麼樣?美豔吧?”就在金長威想和美女繼續調笑時,鄰桌人的談話一下子引起了他的注意。
金至尊的金掌櫃?不就是金巧巧,自己花了不少心思還沒推倒的賤女人。
一聽到金至尊和金掌櫃,金長威馬上把耳朵都豎得高高的,聽聽有什麼新鮮事。
那個姓陳、一臉猥瑣的男子連連點頭道:“那個金掌櫃真是人間極品,那臉蛋、那身段,看到都心庠庠的,面板又白又嫩,好像一捏就捏出水來,特別是那胸脯,真大,看到都想吸一口,極品,極品啊,錢大哥,你也想吧?”
算你們識貨,一旁的金長威聽別人贊金巧巧,心頭不由一片心熱,心裡馬上盤算著,怎麼想辦法把她拿下,這麼極品的女人,天天在自己面前晃,若不是不把她推倒,壓在身下,自己還真有點不甘心,算了,大不了,來個霸王硬上弓好了。
“想,怎麼不想”那錢大哥搖搖頭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