成,訓練得很輕鬆,這讓劉遠高興之餘,也有一點無奈。
“小遠,看來要給他們加點量方可,這點量,激發不了他們的潛力。”荒狼在一旁小聲地說道。
劉遠點點並頭說:“嗯,我也在想了,這些兵員的素質,比我想像中好。”
不過,只是思索了片刻,劉遠露出了笑容,己經想到辦法了。
“趙福,趙福。”
聽劉遠叫自己,趙福馬上跑到劉遠面前,行了一個軍禮後說:“將軍,趙福到。”
“好了,我有事先走,你替我監督這些傢伙,按我的計劃完成那些訓練量,晚上安排好人巡夜,明白?”
趙福在吐蕃一戰中,立功不少,憑軍功輕鬆謀了個官身,現在是正九品上仁勇校尉,前程一片大好,他可是老兵了,有官身還有劉遠親兵隊人的頭銜,管理起來自然是得心應手。
“是,將軍你放心,小的一定給你管理得妥妥當當的。”
劉遠點點頭,有了目標、有了方向,有了正確的人在執行,自己在不在這裡意思都不大,真出了事,程老魔王就在小溪對面呢,出不了什麼大亂子,正好抽時間忙點準備點東西。
按排完了,劉遠也不逗留,攜上荒狼和血刀徑直就出了軍營,直奔長安。
“小遠”劉遠正在策馬狂奔,沒想到血刀拍馬走了近來,突然開口叫道。
“血刀大哥,有事嗎?”對這個亦師亦護衛的人,劉遠對他始終抱著一顆敬重的心。
血刀淡淡地說:“今天沒什麼事,我回家看一下。”
“好,血刀大哥你隨意,有什麼用得著的地方,只管開口。”
血刀沒說話,笑著對他點點頭,然後雙腳一挾,輕叱一聲,連揚長而去,他的馬,可比劉遠的馬還要好。
劉遠有些感概,這血刀明明一身絕頂武藝,偏偏做了崔氏的護衛,在吐蕃的戰場上,沒有他的幫助,估計都死幾次了,自己答應他,有機會送他一把極品的陌刀,可是回來這麼久了,一直還沒有落實,想想也有點對不住他。
“小遠,在想什麼?”只剩下荒狼一個人的時候,他拍馬上來,毫無架子的跟他並駕齊驅,看到劉遠在想事情,忍不住好奇地問道。
“哦,沒,只是覺得,血刀大哥提他的親人,有點好奇而己,他幫我這麼多,一直沒有登門拜坊呢。”劉遠笑著說,接著又好奇地說:“荒狼大哥,你聽過血刀大哥的家人嗎?”
荒狼點點頭說:“聽過,可惜了,一個頂天立地的男子漢,最後卻敵不過一個情字,倒在溫柔鄉里。”
“咦,到底怎麼一回事?方便說嗎?”
“這也沒什麼好隱瞞的,很多崔家的子弟也知道,血刀原是一名士兵,在陌刀裡擔任隊正,因為他的一把陌刀,所向披靡,人稱索命血刀,曾經創下一場戰鬥連劈十八匹馬的記錄,至今無人能破,當時他年輕氣盛,犯了點事,是崔家出手把他撈了出去,為了報恩,他就到崔府當護衛,為期一年”
“這本來沒什麼,可是在崔府,他卻和一個年輕漂亮的奴婢對上眼,一見傾心的那種,愛得死去活來,本想讓崔府的人把那奴婢賞給他,可是崔府死活不同意,為了美人,最後他就一直在崔府當侍衛,並和那個奴婢拜了天地,結為夫妻,現在兒子都有了。”
劉遠好奇地說:“是不是這樣,崔府就不讓他走了?這個太不厚度了吧?”
荒狼卻替清河崔氏洗地道:“那倒不是,清河崔氏畢竟是士族之首,那種齷齪之事做不出的,人家用的是陽謀,血刀隨時可以走,但是那婢女還有生下的兒子不能走,她們都是崔府的私有財產,血刀是重情義之人,哪裡捨得,不過崔氏答應血刀,有適當時候,就會替那母子脫去奴籍,就是這個承諾,血刀就義無反顧替崔氏鞍前馬後,出生入死了。”
原來這樣,難怪這個頂天立地的漢子,甘心替崔氏出生入死,原來是英雄難過美人關,那崔氏的確夠狠的,人可以給你做老婆,還可以替你生兒子,不是奴隸生下的兒子,還是奴隸,有了兒子,把血刀綁得更緊,估計是血刀當時表現得太過,就像一個痴情人一樣,崔氏這些人精,絕對不會放過籠絡一個頂級侍衛的機會。
這筆生意崔氏賺大了,用一個微不足道的婢女,換來了一個不用花錢的頂級侍衛,還說適當時候,什麼時候適當?估計是血刀揮不動陌刀的時候,這可真夠狠的,也不知那個婢女的是不是特意為血刀而設的美人計呢。
“這個,有點不厚道啊。”雖說快是自己人,劉遠也忍不住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