麼樣?”
“是聖人。”
“那尊師重道,是不是每個讀書人要做的事情?”
“這個當然。”
“那為什麼孔子不尊老子“老死不相往來”的師訓,周遊列國宣傳他的儒家之說,為什麼不尊重和發揚老子的學說,反而另立一派,以你的說法,孔夫子就是一個不尊師重道之小人?”
“這。。。。。。”
周世石都想哭了,饒滿腹經倫,四書五經倒背如流,硬是反駁不得,那情境,好像前有狼,後有虎,怎麼也不行,自己不能說老子的思想有問題,更不能說孔夫子是小人,橫豎都是死。
劉遠冷笑地說:“說不出來了吧,就讓我來告訴你,事物是不斷發展的,社會是不斷進步的,就像河水,這河道走不了,它也會而勢而導而改流,孔夫子也說過,三人行,必有我師,他的意思是好的東西就學習,不好的東西就無須理會,就像胡床一樣,雖說出自粗陋的胡人,但他們在胡床之上有創新,我們也可以拿來用。”
“就像標點符號一樣”劉遠繼續說道:“這是一個有利於社會發展的東西,為什麼就不能推廣呢,就像剛才的故事,用孔夫子的話來說,誰言無過呢,知錯能改,善莫大焉,聖人都說人不可能沒錯,你為什麼一口咬定,只是在書中新增一些有利於識文斷字的標點符號,你就如反動,還為此大動干戈,至於嗎?”
數次被劉遠問得啞口無言,堂堂禮部侍郎,從三品大員,三朝元老,被一個一介白身,乳臭未乾的小子說成是倚老賣老,欺世盜名。竟然沒有一絲反駁氣力,堂上己經有不少文臣武將在暗中竊笑,這讓他更是羞愧難當,老臉都紅得發燙,全身因為氣極,打著顫抖,牙齒“咯咯”真響,眼裡快冒出火了。
周世石大叫一聲道:“荒唐!聖人就是聖人,你就是你,你一個小賊。竟然還痴心妄想和聖人並肩?簡直就是恬不知恥。”
寒,辯駁不了,就耍無賴,說劉遠不是聖人,聖人可以這樣做。但你不能。
真是橫著說了。
劉遠心裡也有幾分真火了,自己一再手下留情。沒把他往死角里逼。雖說是語言鋒利,但也留有餘地,給他留有臺階下,沒想到他一點也不領情,硬是跟劉遠糾纏,不氣才怪。
得。給你來一劑狠的,看你還服不聳服,劉遠眼瑤一轉,很快又有了主意。
“侍郎大人。那你說,要是沒了標點符號,那有什麼好?”
“當然好,士子們可以鑽研學問,慢慢探索字中真義,也可以在推敲、識文斷句中找到樂趣。”周世石毫不猶地說。
“哦,是這樣嗎?”劉遠笑著說:“侍郎大人年紀這麼大,平時也沒少做學問,那一定學問很好,識文斷句也很厲害吧?”
周世石一拱手,有點自負地說:“不敢說是名家,至少也勝你這黃毛小子幾十倍。”
劉遠也不介意,反而有點“虛心”地請教道:“那大好了,小人剛剛得了一篇小文,在識文斷句時處理得不是很好,不知侍郎大人能幫一下眼,讓我也見識一下侍郎大人的風采呢?”
“這個自然沒有問題,拿來吧。”周世石也聽出,劉遠那是要考自己了。
考就考吧,自己什麼時候怕過?正好讓他見識一下自己的功力,讓他知道,什麼才叫真功夫。
劉遠向高高在上,看戲看看心情不錯的李二行了一禮:“皇上,可否借文房四寶一用。”
“來人,文房四寶侍候。”李二毫不猶豫就讓人滿足劉遠的要求了。
那個周世石真是一個老頑固,老是像蒼蠅一樣圍著自己轉,動不動又什麼祖訓家法的,要不是為了顧著自己千古第一賢的美名,李二早就把他踢出去了,現在看到他被劉遠質問得啞口無言,有人替自己訓斥他,心裡暗爽,聽到劉遠又要出招對會這“臭石頭”,二話不說就應了。
很快劉遠就在眾目睽睽之下,拿起筆,當堂就寫了起來。
崔尚離得近,眼力也好,看劉遠寫了一會,臉色抽了抽,很快就扭頭不看了。
雖說劉遠的字自認還不錯,不過在書法大家崔尚的眼中,簡直就是有點入堪入目,聽說這個劉遠年紀輕輕的,手工很精湛,吟詩作對很有一手,很多人都驚為天才,看來人沒完人啊,這麼差的字也敢拿出手,有書法大家之稱的崔尚都躁得不行:丟臉啊,讓人說是清河崔氏的人寫的,不是丟人嗎?
不行,不行,說什麼也是我崔家的人了,有空得多多督促他練字才行。
劉遠倒沒這方面的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