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一直在這裡生活。”居達雖是編造了一個謊話,但是父母那段對她來說卻是真實的。
威廉牢牢的盯著她,他那雙銀灰色的深眸似乎能一直看到她的心裡,半晌,他眼中的顏色逐漸深邃起來,臉上閃過一絲黯然的神色,低聲道:“我們倒也有相似的地方。”
“相似?”
“沒什麼。”他立刻恢復了原來的神情,轉過頭,再沒有去看她。
也不知船行駛了多長時間,天色漸漸的暗了下去,夕陽西下,落日的餘暉灑滿了整個船艙。
威廉看了一眼已經睡著的居達,漆黑如夜的睫毛隨著她的呼吸正輕輕顫動著,因失血而白的幾近透明的臉上,柔軟如花瓣的嘴唇倔強的抿著,嘴角微微上揚,透出一絲笑意,似乎正做著什麼好夢。一頭短短的黑髮倒給她增添了幾分英氣。
奇怪的女人,受著傷還笑得出來,不知她夢到了什麼。威廉的眼中閃過一絲難以捉摸的神色,站起身來,走出了船艙。
一見他出了船艙,甲板上站著的那位馬伕立刻畢恭畢敬的彎腰行了個禮,說道
“公爵閣下,這次您出來這麼長的時間,回去一定有成堆事情等著您處理。”
威廉微微點了點頭,道:“不過這次出來總算見識了哈拉爾德的國家,他計程車兵能在短短時間就席捲了大半個挪威,來勢洶洶,看來是和這塊富饒的土地分不開的。依我看,恐怕,他的野心還不止於挪威。”
他頓了頓,又道:“聽說哈羅德已經回了英格蘭了?”
“不錯,公爵閣下,不過聽說回來的時候好像受了重傷。可惜,不然的話,就沒有人和您爭英格蘭的王位了。”約翰遺憾的說道。
“就算他不死,也沒資格和我爭。他不過是愛德華的內弟,而愛德華的母親是我的親姑媽,論血緣我比他更有資格接替英格蘭的王位,而且愛德華來諾曼底避難的時候還;受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