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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24部分

,對因侵略戰爭給亞洲周邊和其他國家造成的傷害進行深刻的反省。”

《華盛頓郵報》發表評論:“從在坤甸對日和會第二階段會議上可以看到,日本在國際社會除了美國沒有同情者,整個亞洲都對日本充滿了憎惡,而這個被所有亞洲國家厭棄的國家卻有唯一的朋友——美國,我們對此不知道是感到榮幸,還是感到恥辱。”

《紐約時報》適時刊登了駐日記者的文章,這位美國記者在考察了靖國神社後,吃驚地發現:按照靖國神社的歷史邏輯,日本侵略亞洲各國並偷襲珍珠港純屬“迫不得已”,是為了從西方殖民者手裡“解放亞洲”。彷彿戰犯不是東條英機,倒成了羅斯福他對這種曲解歷史的觀點感到“非常令人不安”。

美國民眾一直對政fǔ提供的資訊深信不疑,此時卻發現對日本歷史置之不理,自己的利益也將受到傷害和威脅。現在,民眾開始紛紛指責美國對日本的庇護和袒護,批責日本的國家誠信,同時也開始更加深刻的認識日本戰後反思的不徹底xìng意味著什麼。

而美國一些政要和主流媒體出於自身利益的考慮,也開始對日本歷史認識問題採取批評、干預和敦促日本改變錯誤的態度。並向政fǔ進言,認為“美國不願在日本歷史問題上全面、明確地說明基本立場,這種態度不僅不利於日本的歷史反思,也不利於亞洲國家對日本的態度改善,對於維護和發展美國的地區和全球利益並無多大益處。”

不出手則已,一出手則如雷霆萬鈞,如水銀瀉地,黃大總統的風格在這場輿論風cháo中顯lù無遺。

白宮內,杜魯mén總統面對著國務卿艾奇遜苦笑不已,搖頭道:“事情有些出乎我們的預料啊,而黃大總統剛剛與我透過電報,重申他對我們扶持日本經濟自立沒有意見,但也希望我們不要因為太過偏袒一個小小的日本而傷害亞洲人民的感情,影響亞洲國家對美國的好感。”

艾奇遜推了推眼鏡,思索著說道:“二戰時戴高樂在英國,雖然要仰人鼻息,但時不時總要與英國人搞些摩擦,以向法國人證明,他不是英國人的附庸,南洋聯邦與此很相似。”

杜魯mén總統點了點頭,說道:“我也有同感,南洋聯邦或許是害怕日本崛起會危害到他們的利益。從總體上看,黃大總統對美國的態度還是友善的,特別是印度支那問題,據中情局傳回來的訊息,他們對印度支那戰爭的準備是認真而務實的,並提出了相當多的建設xìng的意見。這就讓我們很難辦。”

艾奇遜沉yín了一下,說道:“對於日本的情況,我們可能要重新作出估計和評價,顯然麥克阿瑟及他的幕僚誇大了那裡的樂觀形勢。對於輿論和民意,我們也總要作出些回應。南洋聯邦和亞洲其他國家打壓日本,對我們未必沒有好處,就象報紙上所說,美國現在是日本唯一的朋友,他們會更緊密地靠攏過來。賠償嗎,我們不妨放寬一些,對亞洲各國作出友善的姿態。道歉,也應該沒有問題,趁機解決日本國內一些令我們感到不安的因素。明年是關鍵時期,現在我們要謹慎小心一些。”

明年是總統大選,沒有朝鮮戰爭的泥潭,沒有解除麥克阿瑟職務的民眾反對,杜魯mén對連任還抱有希望。儘管美國國會透過了《第22號修正案》,防止總統尋求第三屆任期(若該總統曾有一次為期多於兩年的任期,該總統日後只可有多一屆任期),但杜魯mén總統卻不在此限。

“好事能變成壞事,壞事也能變成好事,就看你如何施展。”杜魯mén總統笑著引用了黃曆的一句話,“就象印度支那,法國人越來越成為解決問題的障礙,我們可不要犯那樣的錯誤。日本,晚崛起幾年,或許也是件好事。”

日本政fǔ面臨著越來越大的壓力,原來最大的支援是美國,但現在態度卻變得暖昧起來,扶持日本經濟發展的措施減緩甚至是停頓下來。日本人無奈地發現,在日本週邊已經形成了一個能夠影響到美國對日本政策的國家或者是聯盟。

此時的日本雖然自四九年在“道奇路線”的指導下,開始了經濟復興之路。但開闢恢復“自由經濟”的道路是以犧牲勞動人民的切身利益為代價的,至四九年八月,因資本家不支付工人工資的事件已發生一千四百多起,總計金額達七億四千萬日元。日本勞動人民不滿情緒日益增漲,而且實行這種措施,幾乎是完全靠美國的援助,才能滿足糧食和燃料等生活必需品以及煤炭、石油等生產原料的供應。如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