於是,李二把劉遠給他說的那個故事開始給長孫皇后說了起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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花開兩朵,各表一支,李二在宮中興致勃勃地講起那個改變他人生觀、世界觀的的故事,而作為談判大使的蕭禹,則是馬不停蹄直趕赴工部衙門,找崔敬說項了。
“崔尚書,別來無恙吧。”
“宋公?稀客,稀客啊,什麼風把你吹來,實屬難得。”
“什麼宋公,叫得倒是生分了,崔老弟,我們二人還是隨意一些好了。”
崔敬笑著說:“此言甚是,這裡也沒外人,沒必要見外。”
“哈哈哈。。。。”兩人相付一眼,然後哈哈大笑起來。
工部衙門的偏廳內,工部尚書崔敬和宋國公蕭禹正在相互問好,兩人的臉上都出現如陽光燦爛的笑容。
說實話,出身高貴的蕭禹,自視極高,像杜如晦、房玄齡、溫彥博等人也不放在眼內,因為他覺得這些人出身不好,不夠高貴,有點像後世那些“暴發戶”一樣,不過出身清河崔氏的崔敬,倒是很合他的眼緣,二人都是出身顯赫,同樣才華橫溢,頗有點惺惺相惜的味道。
客套一番,這才分主賓坐下,崔敬讓人奉上美酒、美食,然後笑著說:“據說蕭兄忙於吐蕃和親之事,怎麼有空找小弟寒磣呢?”
蕭禹笑著說:“怎麼,沒事就不能找崔老弟嘮叨幾句?”
“歡迎之至。”崔敬笑著說:“蕭兄是難得稀客,就是請都請不到呢。”
兩人坐下,有說有笑,相交甚歡,高興之下,不知不覺,那壺美酒己經見底了。
“唉。。。。。”
就在衙役把一壺新酒送上來時,蕭禹突然嘆息了一聲,然後把酒杯輕輕放在案几上,顯得心事重重。
“蕭兄,是不是碰上什麼煩心之事?若不介意,不妨說出來,若有小弟幫得上忙的地方,你只管開口”這酒喝得剛有感覺,蕭禹就露出這樣的表情,作為知己,崔敬一臉爽快地說。
蕭禹點點頭說:“也沒什麼,就是最近有些不暢順,有些人實在太自私了,只顧一己私利,不顧大唐利益,真是想到就覺得煩。”
“對,這些人,的確該罰。”崔敬也一臉嚴詞地說。
雖說前不久,還率領大臣公然跟李二對抗,可是在崔敬的記憶中,很有選擇地選擇了遺忘。
蕭禹搖著頭說:“若是他們也如崔老弟這般高風亮節,那大唐將會更加強盛了。”
這話一出,崔敬也不由老臉一紅,老實說,在他心目中,第一是清河崔氏,第二是清河崔氏,第三還是清河崔氏,什麼國家大義那是排在後面的,聞言有點尷尬地說:“蕭兄,你是否含沙射影,故意取笑小弟?”
“哪裡”蕭禹一臉正色地說:“雖說有時政見有所不同,但是崔兄一直兢兢業業,任勞任怨,這些年修堤築壩、是疏通河道、興修水利官道,近期還修築大明宮,這些都是功績,哪個沒有看在眼裡?碰上國家有難,毅然把女婿送上最前線,可以說才華橫溢、深明大義,大唐若是多幾個像崔兄這樣的賢臣,那真是高枕無憂了。”
崔敬身居要職、手握大權,平常“馬屁”沒少聽,可是蕭禹是什麼人,那是大唐的重臣,這話由他嘴裡說出,真實性自然大,經他這麼一捧吹,崔敬也有一些飄飄然,心中得意洋洋,不過他表面還是連連擺手說:“過獎,過獎,蕭兄這是捧殺崔某,食君之祿,擔君之憂,崔某隻是否盡臣子的本份而己。”
“呵呵,差點忘記了一件事”蕭禹嘴邊露出一絲神秘微笑容:“差點忘記恭喜崔老弟了。”(未完待續。。)
ps: 病還沒好,早上又去吊了二瓶,這一章由下午六點開始寫,足足寫了幾個小時,請多體諒,爭取明天三更補回~~~~~
620 舌吐蓮花
“恭喜?崔某何喜之有?”崔敬吃驚地說。
蕭禹笑著說:“金元寶、銀元寶,不及兒孫滿堂跑,崔老弟之輩份要高升了,不是可喜可賀之事嗎?”
“什麼?我輩分高升了?蕭兄你的意思是,我家瑤兒有了身孕?不可能,不可能,我兒六月初六方成親,現是七月下旬,沒那麼快,還有,即有使有喜,沒可能我這個做爹爹的不知道,而你這個外人反而先得知的吧。”崔敬先是一喜,馬上疑惑地說。
“侄女新婚爾燕,開枝散葉,可能尚需一些時日。”蕭禹不緊不慢地說。
崔敬心中一緊,臉沉如水,沉聲說道:“難道,難道是那二個田舍奴